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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的約櫃到底在那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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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發現的約櫃樣貌上篇的文章裡,我們簡單的提到了以色列聖殿約櫃的幾個可能藏生之處。有傳說約櫃現在被藏在埃塞俄比亞的一座教堂里;也有人說是在以色列聖殿山的地下密室裡;還有位聖經考古學家韋羅恩(Ron Wyatt),聲稱自己在各各他山的山洞密室裡,發現了約櫃。這三種說法都有可能是真的。但是,那一種說法是最具有聖經的應證呢?讓我們一起以聖經來考證這三種說法,看看這些說法到底有沒有聖經的根據。

約櫃在埃塞俄比亞?

約櫃被藏埃塞俄比亞的一座教堂里,以聖經角度來講,這個說法不是那麼有力。正如在上篇的文章裡討論的,在列王記上10:13 提到 「…於是女王和她臣僕轉回本國去了。」,示巴女王並沒有留在以色列。所以示巴女王為所羅門生了一個私生子,在以色列長大後,和一些祭司們把約櫃偷出來,運到了埃塞俄比亞,這個說法很缺乏聖經的考證。

約櫃在聖殿山的地下密室?

傳統猶太人認為約櫃是在聖殿山的地下密室。他們認為約櫃應該是被藏在最神聖的地方,而聖殿的至聖所就是最神聖的地方。他們相信它不僅可以使整塊地表面成聖,而且還可以使至聖所地底下成聖。所以,他們認為約櫃應該是被藏在聖殿山以前至聖所的地下密室。但這個說法也缺乏聖經的考證。

約櫃在各各他山的山洞裡?

聖經考古學家韋羅恩,聲稱自己在1982年1月6日,在各各他山的山洞密室裡了發現了約櫃。除了約櫃以外,他還在這個山洞裡發現了聖殿用的其它器具和一些其它物品,包括陳設餅的桌子、金燈臺、和金香爐,還有一把5尺2寸長的劍(可能是歌利亞的劍)和一件祭司穿的以弗得等。

羅恩還在約櫃的施恩座上,發現有乾掉的耶穌血跡。在施恩座的左邊,是一團乾的血跡。在施恩座的右邊,是零零碎碎分散的點滴乾血跡。他取了點左邊的乾血跡,拿去以色列的一個化驗室去化驗。結果,出乎化驗員的驚訝,這些原是死的人血細胞,居然在顯微鏡下開始分裂增長,它們居然是活的。化驗員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因為他知道乾掉的血跡不可能是活的。於是,他又叫了其他化驗員來看。看完之後,他們驚訝的問羅恩“這是誰的血?”。羅恩回答說:“這是你們彌賽亞的血。” 當羅恩告訴他們這血是耶穌的血時,他們開始嚎啕大哭,然後又歡呼。羅恩說,從此,那幾個化驗員的生命不再一樣。

這些化驗員因見證了耶穌的血是活的,而明白了耶穌就是他們所等待已久的彌賽亞,耶穌的寶血在為耶穌作了見證。聖經在約翰一書這樣記載:

「作見證的原來有三:就是聖靈、水,與血,這三樣也都歸於一。」(約一5:8)

聖靈、水,與血都在為耶穌作見證。當耶穌在約旦河受施洗約翰的洗禮時,為耶穌作見證的就是水;在耶穌受完洗時,聖靈像鴿子般降落在耶穌的身上,來為耶穌作見證;當耶穌為人類的罪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時,祂所流出的寶血就成為祂的見證。
所以,那幾個化驗員因見證了耶穌的血是活的,而得着耶穌的救恩,這再次證實了耶穌的寶血在為耶穌作見證。

在羅恩所發現的約櫃施恩座上,除了左邊的一團耶穌的乾血跡外,在施恩座的右邊也有分散的點點滴滴的乾血跡。這些右邊的血跡又是什麼呢?

在舊約利未記16章這樣記載:

「14 也要取些公牛的血,用指頭彈在施恩座的東面,又在施恩座的前面彈血七次。15 隨後他要宰那為百姓作贖罪祭的公山羊,把羊的血帶入幔子內,彈在施恩座的上面和前面,好像彈公牛的血一樣。 16 他因以色列人諸般的污穢、過犯,就是他們一切的罪愆,當這樣在聖所行贖罪之禮…」(利16:14-16)

在舊約大祭司要每年一次在贖罪日進入至聖所,用公牛和公山羊的血為自己和百姓來贖罪。他要站在施恩座前面,用取些公牛或公羊的血,在施恩座的東面,用指頭彈七次,彈在施恩座的上面。而施恩座的東面指的就是右邊。

這樣年復一年,大祭司每年在贖罪日,在約櫃的施恩座上,用指頭分別彈七次公牛血和七次公山羊血,來為自己和百姓來贖罪。很顯然,在施恩座的右邊會留下大祭司所彈的血跡。又因為是用手指頭彈的,所以施恩座上的血跡不可能是一團的,而是分散的、點點滴滴的血跡。而這個正是符合羅恩所發現的約櫃。這個約櫃施恩座上的右邊,正是有分散的、點點滴滴的乾血跡。這也可以證實這些點點滴滴的乾血跡是公牛和公山羊的血。

但是我們又如何以聖經來證明,在施恩座左邊的那一團乾血跡就是耶穌的寶血呢?

羅恩發現約櫃的位置在上篇的文章裡,我們有提到羅恩發現約櫃時,在約櫃的正上方是一個有裂縫的岩石壁。而施恩座左邊的那一團乾血跡就是在這條裂縫的正下面。很顯然,羅恩意識到這一團血跡是從這個裂縫裡滴下來的。這突然讓他明白過來,他眼前的這團血跡不是一般的血跡,而是耶穌的寶血。

因為羅恩早就在這個裂縫正上方大約20尺的地方,挖掘到了耶穌被釘十字架的確切位置,而且它的旁邊就有一條很深的裂縫。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條裂縫會引伸到地底下20尺深的地方。耶穌的寶血就藉著這條裂縫,滴到了約櫃的施恩座上。又由於耶穌的血是在一段時間內,不斷的滴到施恩座上的左邊。所以,最後左邊就形成了一團的乾血跡。

在馬太福音二十七這樣記載:

「50 耶穌又大聲喊叫,氣就斷了。 51 忽然,殿裏的幔子從上到下裂為兩半,地也震動,磐石也崩裂。」(太27:50-51)

耶穌被釘十字架死的那一刻, “地也震動,磐石也崩裂。”。這節經文再次證實羅恩說的那條岩石裂縫,極有可能是這次地震造成的。

即便是這樣,這血是藉由這裂縫滴到施恩座上,但又如何證明施恩座上那團血跡是耶穌的,而不是耶穌旁邊另外兩個被釘十字架的強盜的血呢?

據羅恩說,他照著那保護約櫃的其中一個天使的吩咐,從那團乾血跡裡,取了點樣本,那去以色列的一個化驗室作染色體測試。結果,這個血總共有24個染色體。
23個來自他母親的“X”染色體;另外有一個不是來自於人的“Y”染色體,而這個“Y” 染色體決定了這血是屬於一個男性。因為正常人都是46個染色體。23個來自母親;23個來自父親。

如果這血是屬於那兩個強盜的,那它應該有46個染色體才對。但它卻只有24個染色體,這再次證明這血不是一般正常人的血,而是耶穌的血。因為只有聖靈才有可能只提供一個“Y”染色體,讓耶穌生出來時即使完全的神,又是完全的人。這也證實耶穌是有童女瑪利亞受聖靈感孕所生,而不是像一般人由父母結合所生的。

剛才只是以羅恩的染色體報告來證實乾血跡是耶穌的血,現在讓我們再以聖經的角度來看,為什麼施恩座左邊的血跡必須是耶穌的血?

之前,我們有提到在舊約,大祭司必須每年在贖罪日進入至聖所,用公牛和公山羊的血來為自己和百姓贖罪。而這正是預表耶穌神的羔羊,將來要為世人的罪,成為那代罪的羔羊。祂要用自己的血來洗淨人類的罪,正如大祭司要用公山羊的血來為以色列百姓贖罪一般。

如同公山羊的血滴在施恩座上,得着神的赦罪和憐憫,耶穌的血也要照樣滴在施恩座上,得到神的赦罪和憐憫。因為「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了。」(希9:22)。施恩座代表的是神的寶座,是神恩典和憐憫的泉源。若沒有耶穌的血滴在施恩座上,神的恩典和憐憫就不能從神的寶座流出來,並白白的領到我們每個人。

大祭司在贖罪日所獻的贖罪祭,正是預表耶穌我們的大祭司,祂把自己當作贖罪的羔羊,獻給父神,來贖回我們。

從以上幾點來看,我們覺得羅恩的聲稱,約櫃是被藏在各各他山的山洞裡,是最經的起聖經考證的,也是我們覺得最具有可信度的。我們從聖經的經文來向大家解釋,羅恩的聲稱有多少的可信度,好預備大家的心。當等到真實的照片和錄影帶被公佈出來時,你就能夠成為這事的見證人,可以帶領迷失的人歸向基督。因為在這些證物被公佈前,你已經從聖經的角度,明白了羅恩的聲稱是極具有可信度的。當你在那日親眼見證這個事實時,你就會成為一個極有能力的見證人,如同耶穌的門徒見證耶穌的復活一般。聖靈極大的能力臨到他們,使他們成為耶穌強而有力的見證人。照樣,你也會成為耶穌強而有力的見證人。在那日,你要訴說神奇妙的作為,並會使許多迷失的靈魂歸向耶穌。

備註:羅恩挖掘出來的石榴

在羅恩挖山洞隧道過程中,他還發現了一顆拇指大小的象牙石榴。後來,羅恩把這個象牙石榴帶出洞,交給了以色列文物局。經鑑定,這顆石榴是出自所羅門聖殿時期,至今至少已有兩千六百年多。目前,這顆石榴仍被陣列在耶路撒冷的以色列博物館內。它是以色列博物館內最重要的聖經文物。

參考:

http://arkdiscovery.com/aoc-1.htm
http://arkdiscovery.com/aoc-tabernacle-diagram.htm
http://kingdomforjesus.com/2012/06/26/聖殿的約櫃到底在那裡?



都靈耶穌裹屍布—基督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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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靈耶穌裹尸布從3月25日開始到4月2日,猶太人開始過他們的逾越節,來紀念神當年在埃及,藉著羔羊的血來拯救他們脫離死亡天使們的滅長子之災。同樣的,兩千年前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就成了逾越節的羔羊,流出寶血來洗淨人類的罪,救贖了我們的靈魂脫離死亡。

耶穌的受難與復活至今已將近兩千年,雖然曾親眼見證祂受死和復活的門徒們,都早已離開了這個世界,但耶穌卻特意留下了一樣物品──祂的裹尸布,來作為祂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這塊裹尸布不僅記錄了耶穌被鞭打、折磨與被釘十字架的整個過程,更是將祂復活的那一刻也印在了上面。裹尸布上的耶穌3D圖像是科學家們至今無法解答的一個謎。以人類目前的科學技術,都無法仿製出同樣的效果。

今天,這塊裹屍布仍被存放在意大利北部的一座叫“都靈主教座堂” (Duomo di Torino)的教堂內,所以也被稱為“都靈裹屍布”。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具有爭議性的一塊裹屍布。一位名叫思項羽的學者,針對這塊裹尸布作了詳細的研究分析。以下是其中的一部分文章。他闡述了一些醫生、生理學家、物理學家、和驗屍官等,他們對耶穌裹尸布所作的科學性研究的報告和看法。以此,從科學的角度來驗證這塊裹尸布,就是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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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取自《都灵裹尸布 -  人类历史上最神奇的遗物》-思項羽)

耶穌所使用的裹屍布(Shroud)乃是一種“斜紋,三合一”高級亞麻布,(又稱“鯡魚骨編織法”的高級亞麻布)。 聖經記載,提供這個裹屍布的,乃是一個叫“約瑟”的富有者,他給耶穌的裹屍布,是非常昂貴的。

不是教會要科學家來研究裹屍布,是科學家們釘著天主教,追著要研究。 他們給教廷施加了很多的壓力。

這是裹屍布上正面,全身的影像。 顯示右肋、手、腳三處以上大面積的積血。都靈耶穌裹尸布(左圖:這是裹屍布上正面,全身的影像。 顯示右肋、手、腳三處以上大面積的積血。)

關於法國醫生皮爾·巴貝特(Pierre Barbet)——他的突出貢獻在於:首次將生理學,十字架刑罰,和都靈裹屍布上的特點,結合起來進行系統考察。 他在1936年所著,1953年在美國發表的先鋒型專著《一個醫生眼中的各各他山》對後世影響極其深遠。 在這部著作裡面,他最早從醫學的專業角度,肯定了裹屍布的真實性,同時也肯定上面的人物,就是耶穌。

我們這裡列舉幾個他最著名的研究成果:

因疼痛或痛苦所導致的皮膚出血症(hemorrhaging)解釋為什麼聖經裡面會記載耶穌“汗流如血”的現象。

裹屍布上的鞭傷的血跡痕,和羅馬帝國時所使用的特殊的皮鞭形狀完全吻合。 這種皮鞭叫“啞鈴鞭”(Flagrum)。 目的就是為了讓受刑人產生深度創傷。

耶穌背部受鞭打的傷痕

裹屍布上證據,表明耶穌所受的鞭打,超過通常法定的數目(舊約律法,規定犯人被鞭打的數目,最多不得超過40下。右圖:耶穌背部受鞭打的傷痕)

裹屍布上鞭傷血痕的角度和方向的變化,顯示曾經同時有兩個行刑人,一高一矮,對耶穌實行鞭打。

聖經所記耶穌所戴之“荊棘的冠冕”,其實更像是一頂帽子,從四面八方扎進耶穌的頭部的各個部位。 而不僅僅是在頭頂上圍繞成一“圈”而已。

裹屍布上無數精確的,醫學的細節特徵,使得仿冒成為不可能。 而這樣的醫學知識,更不可能為人所知。

洛杉磯市政府停屍房的首席生理學家,法醫羅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 MDJD)確認了後來一致公認的,裹屍布上男人的幾個非常重要血液病理考察結果:(原文省略)

“…首先是前額和後腦勺頂端,有眾多明顯可見的“冠狀型”小洞模樣的傷口。血液從這些小洞裡面滲透進前額的頭髮和皮膚裡面。同樣,在後腦皮膚的頂端,也有很多這樣被刺傷的小洞,好像一頂圓形的冠狀。但血液的流向,無論是前額,還是後腦勺上的,都是朝著下方。這就是說明血流乃是按照地球引力方向,自然地滲透到裹屍布里面去的。他的胸部下方有一個很大的血瘀,在右邊肺部的附近。同時血跡濃度也有明顯的變化,一部分的血與一部分從胸腔流出的液體,是導致了這種濃度變化的原因。沒有發現任何動脈血湧流而出時,所產生的那種噴射或四濺時所留下的痕跡。這同樣也說明胸腔底下的這一灘血乃是死後流出的。”

而羅伯特最後的結論是:

“在這個都靈裹屍布男人的案件當中,作為法醫和病理學家所獲得的資訊,都和一個人被釘十字架致死的情況有關,而且解剖所獲得的證據都支持這一點。法醫非常清楚:這 個形像被記載在裹屍布上的男人,生前經歷過手腕部和腳踝部的釘傷,他的頭部也有很多的小洞,背部有很多可以導致人失去知覺的鞭傷痕跡,在他死亡之後,他的胸腔部位,又有紮傷的創口並且從裡面流出血與類似水的體液。以上所有的這些資料,作為一個法醫和病理學家,我沒有道理不得出結論說:歷史上只有一個人曾經經歷過所有上面的這些事件,這個人就是耶穌基督。”

紐約洛克蘭德縣的首席醫學驗屍官,弗雷德里克·朱克比博士(Dr. Frederick T. Zugibe ,Chief Medical Examiner, Rockland County, New York)再次肯定裹屍布男人身上上那些眾多的傷口,釘痕,血流,和鞭痕,都依循一種自然的,生理和病理的規律,不僅有一定的“模式”(Pattern)而且都非常清晰,也非常精確(Precise)。 這樣的自然形成的傷口和血流的特徵,將各種人為,或偽造的可能性,給徹底否定了。 比如他在《裹屍布的男人入殮前曾經被清洗過》一文中論到鞭傷血跡時,他是這麼描述的:

裹屍布上所映印出的各種傷痕,說明裹屍布上的這個男人死前曾經受傷。 他的背部,有很多“小啞鈴型”狀的鞭痕(兩端深),血流順著左臂流下時,所形成的非常精確的溪流狀模式,前額上一道彎曲的血流痕跡,手掌後方一到非常精確的分叉狀的血流,以及祂腳踝後方的一小灘的瘀血。 研究這些血流所形成的樣式,再輔佐以紫外線攝影技術,這些傷痕的印跡,就更生動更準確了。 鞭傷的印跡顯示非常清晰的邊緣,那些保留完好,好像擦傷一樣大面積的鞭打印跡,也混合在其中。

一個非常奇特的現像是:幾乎所有那些接觸過裹屍布,並且進行過深入研究的醫學家,或法醫,幾乎無一例外,最終都相信裹屍布是真實的。 但在質疑裹屍布真實性的那些人當中,絕大部分卻完全沒有接觸過,或從事過第一手的研究。 有調查顯示:在那些對裹屍布進行過第一手調查研究的科學家或法醫裡面,(尤其是血液研究的科學家或學者),竟然有99%的人,後來都成了裹屍布真實性的堅定擁護者。

耶穌面容

(上圖:這是畫家根據裹屍布上的面容比例,所畫的耶穌面容。)

裹尸布上的耶穌面容

(上圖:裹屍布上耶穌面容的還原:注意祂的額頭上的血跡,右邊眼角下的傷痕。 沒有一個死人,可以擁有像你此刻在祂臉上所看到那個表情:高貴,沉靜,慈愛,同時充滿完全的寬恕與平和。)

從技術角度來說,要想在一個寬1.1米,長4.4米的亞麻布上,印上這麼一個成年裸身男人的正面和背面,完全“底片”式的影像,幾乎就是一件“Mission Impossible”的事情。 因此我們目前所看到的所有復製品,要么僅有頭像部分,而沒有身體的部分,要么僅有身體的部分,而沒有頭像部分(除非分兩次“拼裝”)。 更談不上準確地表達出都靈裹屍布上所有這16大方面的特徵,它們分別是:

(1)血跡(2)釘痕(3)鞭傷(4)荊冠(5)十架(6)花粉(7)視覺(8)光點

(9)三D (10)體姿(11)面巾(12)底片(13)文字(14)銅幣(15)面容(16)影像

在所有上面所例舉到的這些“特徵”裡面,裹屍布上的血跡,顯然是最難以進行模仿的對象之一。 裹屍布上有大量的類似於血蹟的印跡或影映,被黑白攝影,彩色攝影,顯微攝影,以及後來的紅外線和紫外線攝影所證實。 80年代之後,不僅最先進的攝影儀器被使用,電腦影像分析和及合成軟件,也都紛紛被派上陣去。 因此,科學家們對裹屍布上人物血蹟的真偽、特性、乃至於血型和DNA的分析,都有了一個突破性飛躍。

裹尸布上後腳跟的血跡

(上圖:紅外線攝影所顯示的後腳跟的血跡)

裹尸布上後背部的血跡(上圖:紅外線所顯示的後背部的血跡)

裹尸布上左腕上方的釘痕與血跡(上圖:左腕上方的釘痕與血跡)

裹尸布上肋部的傷口和血跡(上圖:右邊更清晰的紅外線攝影:肋部的傷口和血跡)

“1976年,都靈裹屍布的研究學者,物理學家約翰·傑克森博士,艾力克·蔣伯博士,連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師,蓋爾·查特,彼得·舒馬赫幾個人,一起在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桑地亞科學實驗室。他們將都靈裹屍布的一張圖片,輸入到一個叫VP-8的電腦現象分析儀裡面進行解讀,然而使他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電腦分析系統出現了一個三維影像。原來,都靈裹屍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繪畫作品都完全不同,乃是被輸入了三維空間密碼的”

主人公彼得後來回憶說: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都靈裹屍布,在這一刻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然而產生的結果,卻和我過去使用V8分析儀處理過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在這之前,和在這之後,我再也沒有看到類似的結果了。只有都靈裹屍布,曾經產生過這種三度空間的影像。

裹屍布3D圖片頭像(上圖:彼得的VP-8影像分析儀所得到的裹屍布3D圖片頭像)

任何其他的影像,依照彼得的對比測試,都沒有產生過類似的圖像。 不論是攝影也好,繪畫也好,彼得和其他的科學家們,進行過很多次對比的實驗,結果都沒有類似都靈裹屍布那樣的效果。 按照彼得的解釋,這是因為都靈裹屍布上所攜帶的“細節方面的信息量”,要遠遠地超過一般的黑白攝影或繪畫。 後者由於所攜帶的這些“細節方面的信息量”太少,就無法產生類似都靈裹屍布這樣的三維視覺圖像。

“我唯一能說的就是:裹屍布上的影像必須來著一個人的身體,他生前遭受過一如耶穌所遭受過的那種酷刑,然後,他像耶穌被人謀殺那樣被謀殺。我可以說:那個身體雖然不在了,但是那個影像卻留在了那裡。而且,我尊重許多調查所得出的結論,它們認為這個裹屍布的歷史,要遠比碳14測驗所得的結果古老得多。”

裹尸布3D效果-正面他接著又說:“因此, 都靈裹屍布幾乎完全不可能是出於人的製造,狡猾的密製,或偽造,任何一種都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種方法,沒有任何一種模式,沒有任何一種藝術家的技能,迄今為止為我們所知存在過的,可以製作出都靈裹屍布這樣圖像,產生出底片和攝影測距結果出來。我們所進行的攝影和攝影測距對比試驗,包括浮雕,繪畫,雕塑,蝕刻在內的很多種藝術手段,但它們都無法和都靈裹屍布相比。裹屍布上的影像,展示出黑白底片的某些特質,但也包括人體構架(譬如頭骨和人體內部)的形象,以及三維灰色數字圖像的密碼 。”(左图:奥都使用的软件所产出的裹尸布3D效果-正面)

一個合理的結論是:“仿造”裹屍布上的影像並不難,某種粗糙簡陋,外表上“形似“宏觀”的畫面,其實是可以被製作出來的。但最大難度,是在細小的“微觀”的層面,在“光子”領域裡,人類的所有的能力,都要捉襟見肘。裹屍布影像,那奇妙,深不可測,數字式精準,人手迄今無法模仿。

本納德·鮑爾(Bernard A. Power),2002年發表一篇題為《空氣中放射性能量漸變所產生的都靈裹屍布影像》的論文,這位美國太空中心的科學家,過去從未聽說過“都靈裹屍布”的,VP-8影像分析儀的發明人,在他那篇著名論文的結尾,用肯定的口氣告訴我們:

“都靈裹屍布,以我個人的意見和信仰來說,就是耶穌基督埋葬時的裹屍布。我無法用任何的手段來證明這一點。這樣的證據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然而,我卻可以證明哪些證據,不是真實的。”

1902年的法國科學院院士伊夫斯說過(大意)——裹屍布男人不是耶穌的可能性,千億分之一。

據約翰福音記載,約翰看到耶穌死後,一個羅馬的兵丁用矛扎他的“肋旁”,接下來約翰看到了什麼? 看到傷口有“血與水”流出來。

羅馬兵丁不過是要確認,耶穌已經死了。 他這麼一扎,就算耶穌還沒斷氣,也必定要死。 根據法醫的論述, 如果這個時候,耶穌還沒死的話,血會“噴濺”而出,不是慢慢流出,因為是動脈血。

人死後,紅血球會變成“Clot",和血清(Serum)分離。 而19世紀之後,科學才發現這個事實。

在裹屍佈人物右肋盤的傷口部位,用紫外線攝影,的確可以發現血清的痕跡(肉眼是看不到的)。 而且血清的測試也呈現陽性。 這就證明,聖經記載和裹屍布完全吻合。

法國醫生皮爾·巴倍特證明了好幾個原先根本不為人知的,關於耶穌釘十字架的真實細節:

1. 耶穌手掌上釘痕的準確部位,是在位於手腕底部和前臂交接之處的一個叫“底斯托得空間”位置(space of Destot)。 而非傳統上所認為的掌心部。

2. 在這個部位上,因為沒有掌骨的障礙,因此釘子所遇到的阻力非常小,很容易就貫穿整個手掌。

3. 最重要的是,底斯托得空間才能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 不會出現掌心被撕裂的現象。

4. 由於釘子從這個部位穿過,導致腕骨和掌骨被撐開,這樣就破壞了手掌的中央神經 。 (Median Nerve)

5. 由於中央神經不僅僅是一個運動神經,同時也是感覺神經,因此裹屍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種極其疼痛的,可怕的酷刑。

6. 中央神經的破壞,導致裹屍布男人的大拇指向掌心內彎曲收縮。 加上人死之後出現的“屍僵”現象,導致我們目前所看到的裹屍布男人的左右手掌,都沒有大拇指,而只有四個指頭。

hand_Graph(上二圖:這就是巴倍特所說的“底斯托得空間”的位置)

裹尸布上的雙手傷痕(上圖:上面的裹屍布男人的手部傷口照片顯示:傷口的部位不是位於掌心,而是腕肘的交接部附近。此外,左手疊於右手之上,似乎雙手的大拇指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腕部的橫截面(上圖:腕部的橫截面,顯示釘子將會對中央神經造成破壞。因此十字架是一個最殘酷,而痛苦的刑罰。因為中央神經不僅是運動神經,同樣也是感覺神經)

巴倍特已經非常正確地指出了:對於任何一個中世紀的藝術家來說,一個沒有寸布遮羞的耶穌,已然是完全不可思議的,褻瀆的。 但是裹屍布上的男人,不僅全身赤裸,佈滿鞭痕。 他的手上的釘痕,還一反常態地位於一個和人們通常的理解都完全不同的位置。 而且最糟糕的地方在於:這個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而不是五個。 如果裹屍布的確是出於某個藝術家之手的話,他似乎犯了一個連小孩子都不可能犯的錯誤。 問題是:一個中世紀的偽造者,何必如此枉費周章,搞出這麼一個他那時代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的“仿冒品”?

耶穌的雙腳被釘(巴倍特同樣還證明了,裹屍布的男人,他 的雙腿是被一根釘子 ,橫貫而入的,而不是被分開,釘於十字架的兩側。)

皮爾·巴貝特在他的著 作(《一個醫生眼中的各各它山》第八章)裡面提到耶穌的死因,認為是和窒息有關:

“這個被定罪的人要避免窒息,唯一的方式就是以腳上的釘子為重心,將身體往上挺。要想放鬆身體由於手臂被釘而產生的拉力,以便使自己可以自由地呼吸和說話,他就不得不依靠腳掌釘子的支撐,向上挺身。這樣就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

這就是說,受刑人在十字架上,雙腳會一直有一個“彎曲–挺伸”“挺伸-彎曲”的重複動作。 一直到最後,當筋疲力盡無法再挺的時候,人就會因窒息而死亡。 當人們將他從十字架上釋放下來的時候,這種雙手向上伸展65度,雙腿弓起的僵硬姿勢,如果不花很大的力氣,是很難以使它們恢復自然狀態的。 顯然,安置耶穌身體的人,將他的雙手給扳了回來,安排成一種自然交叉的姿勢,置於肚臍的下方。 但是他們沒有試圖將耶穌頭頸和雙腿壓平,而是讓它們保持原始的,在十字架上的那個弓起的體姿。

這種生理解剖學上的“精準”,使得裹屍布的男人的影像,無論科學家是使用繪畫透視原理,還是使用攝影的聚焦原理,或電腦的3D測距原理來測量,也無論從什麼角度,用什麼工具去測量,其結果都找不到任何不相兼容,自我矛盾的破綻之處。

三個教授確定裹屍佈人物的膝蓋和裹屍布之間的角度大約是25度。 並且以此為基礎,測量出裹屍佈人物的股骨、脛骨的長度比例。 他們的研究結果相當有趣,我在這裡將他們的一些結論摘錄如下:

(1)他的身高大約在1.75米左右
(2)脛骨(Tibia)大約長42.7厘米
(3)股骨(Femur)大約長50.9厘米
(4)將脛骨的長度除以股骨的長度,得出所謂人體測量學中“脛骨/股骨比”是83 + 3,他們將這個比例,和世界其他不同的人種的這個數據進行比較。 結論是:和他最接近的人種是“閃米特人種”(注:閃的後代)的83.7。

裹尸布上頭部和側面的傷痕(上圖:裹屍布男人頭頂部正面和背面以及身體側面,有很多的創傷和血流痕。)

對這些血流痕蹟的研究,從法國的巴貝特醫生,到美國的猶太血液學家愛倫·愛德勒(Alan D. Adler),法醫弗雷德里克和法醫羅伯特·巴克林等多位科學家都一致確認:這些血跡來自裹屍布男人頭頂端,一個環狀的,尖銳的物體紮傷之後形成的眾多傷口。 血液的真實性是毋庸置疑的。 其中一個最明顯的證據,乃是血液呈現鮮明的生理特徵。 美國弗吉尼亞州一位任職40年的聯邦政府律師法蘭克·崔立比(Frank C.Tribbe),在他所寫的“耶穌的畫像?”(Portrait Of Jesus?)一書裡面,是這麼描述的:

“他們(譯者按:指多位科學家)在觀察之後得出一致的結論: 額頭上每一道的血流都有獨特的特徵,或動脈,或靜脈,與荊棘所扎入之處的血管類型完全一致。他們指出:由於心臟的的脈動,動脈血從傷口快速湧出,極易於識別。相反的是,靜脈的血更厚,血流更緩,更平穩,也更快凝固。而羅丹特博士的觀察則更令人驚奇,他指出我們對人體動脈,靜脈兩套血液循環系統之間差異的認識,最初的發現乃是始於1593年,由安得里亞·凱斯皮洛最早提出 。因此這個事實再次說明,裹屍布影像上秘藏的這些資訊,中世紀或更早前的一個藝術家或偽造者,根本不可能知道。

裹屍布荊棘、植物、與花粉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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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倫·溫玖博士,2008年提交給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所舉辦的“都靈裹屍布國際研討會”的那篇論文中的一段敘述:

“裹屍布上的花卉圖像是細緻而準確的。在裹屍佈人物的右胸和肩膀的地方,在一個僅僅15厘米半徑的的範圍內,我們可以看到4個這樣的圖像。…”

其中一項非常重要的發明,是愛倫·溫玖博士的“圖像分光重疊”法,(polarized image overlay comparison)就是在電腦上,將不同的圖像,進行重疊,分析,對比它們各自相同點和不同點。 經過放大和強化處理之後的裹屍布某種花卉圖像,在和真花的圖像進行重疊對比之後,很快就能區別出它們是否屬於同一種植物? 用這樣的方法,瑪麗和愛倫一共在裹屍布上確認了28種的花卉影像!

著名的以色列荊棘“Gundelia tournefortii”的花粉,又一次被證實大量存在於裹屍佈內。 而且這種植物的開花季節也剛好是在這一段時間內(注:耶穌受難的時間)。它們的花粉不是被風攜帶到裹屍布上的,而是因為這些荊棘被直接放置在屍體四周的緣故 。

(引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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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以上的科學分析和考證,我們不僅可以相信這塊裹尸布是來自與耶穌時代的以色列,更是可以確定這布上的圖像就是主耶穌。裹尸布上的這個人所經受的酷刑和折磨,與聖經中所記載關於耶穌受難的記錄,是完全吻合。而布上的3D圖像很可能就是耶穌復活時,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大能和榮光,把祂的形象以超自然的方法印在了裹尸布裡面,作為祂復活的見證,是人類可能無法測透的。這再次證實這塊都靈裹尸布就是主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

備註:除了耶穌的裹尸布外,耶穌的空墳墓也是主耶穌受難與復活的見證。請看耶穌空墳墓的考古發現

參考

http://en.wikipedia.org/wiki/Shroud_of_Turin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3169291&page=111


都靈裹尸布-耶穌復活的真實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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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期的文章“都靈裹屍布—基督受難與復活的見證物(一)”中,我們從科學、醫學以及生理學等角度,談到了都靈裹尸布的真實性,並從多位科學家、醫學家和病理學家的口中,確認了裹尸布上的圖像,不可能是中世紀的偽制品,而是一位真人,在受到古羅馬酷刑鞭打折磨後,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死。而唯一能吻合這些描述的,從古至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耶穌基督。

都靈裹尸布不僅紀錄了耶穌受難以及被釘十字架的整個過程,更是見證了耶穌的復活。

都靈裹尸布上的布帶在2008年,英国广播公司(BBC)播出了一部關於“都靈裹尸布”的紀錄片(註一)。片中採訪了幾位研究裹尸布的科學家和歷史學家等,並對裹尸布的真實性作了深入的探討。其中一段談到關於裹尸布上還有另外一條裹尸布帶,這個發現對於約翰福音20:1-8的解釋提供了一個更清晰的畫面,也更進一步的說明了耶穌復活的真實性。

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博士,科罗拉多州都灵裹尸布中心主任,都靈裹尸布研究項目(STURP)的一位主要負責人,曾在1978年帶領一群由40人組成的科學研究團隊,前往意大利的都靈,對都靈裹尸布進行詳細的研究考察(註二)。在經過了將近30年的研究後,他對這塊裹尸布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他發現在這塊裹尸布的左邊緣,有一條將近與裹尸布一樣長的布帶,是被縫在裹尸布上的。被縫的直線痕跡非常明顯,人的肉眼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經約翰布帶與裹尸布的紋路分析證實,這塊裹尸布在透射光的照射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裹尸布裡面的橫線紋路與被縫上的布帶橫線紋路,是完全一致的。如果這塊布帶不是屬於這塊裹尸布的,那麼它們裡面的紋路肯定是不可能一致的。所以據約翰分析,這條布帶原先是屬於這塊裹尸布的一部分,但又被撕下來過,後來又被人縫上去了。而且他還相信這條布帶,就是耶穌的門徒彼得和約翰,在耶穌復活後的墳墓裡,所看見的另外一條細麻布。他們不僅僅只有看見耶穌裹尸布和裹頭巾而已,而且還看見另外一條細麻布,也就是這條布帶。

這件事情被記載在約翰福音20:1-8:

「1七日的第一日清早,天還黑的時候,抹大拉的馬利亞來到墳墓那裏,看見石頭從墳墓挪開了, 2就跑來見西門‧彼得和耶穌所愛的那個門徒,對他們說:「有人把主從墳墓裏挪了去,我們不知道放在哪裏。」3彼得和那門徒就出來,往墳墓那裏去。 4兩個人同跑,那門徒比彼得跑得更快,先到了墳墓, 5低頭往裏看,就見細麻布(othonia)還放在那裏,只是沒有進去。 6西門‧彼得隨後也到了,進墳墓裏去,就看見細麻布(othonia)還放在那裏, 7又看見耶穌的裹頭巾沒有和細麻布(othonion)放在一處,是另在一處捲著。 8先到墳墓的那門徒也進去,看見就信了。」(約20:1-8)

在這裡的“細麻布”,英文KJV版翻譯為“linen clothes”,NIV版翻譯為“strips of linen”。它們用的都是複數,意為多塊細麻布。它的希臘原文為“othonion”,複數形式是“othonia”。根據塞耶希腊词汇的解釋(Thayer’s Greek Lexicon),“othonion”一般的意思是一塊細麻布。但是當這個字被用作裹尸布時,它指的是多塊細麻布,並統稱為裹尸布(註三)。

在這段經文中,我們可以大概確定至少有三塊布。一塊是耶穌的裹頭巾,另外兩塊或更多是用來裹耶穌屍體的細麻布,也就是“othonion”-裹尸布。

根據約翰博士的推測,在這具屍體被埋葬時,有人很可能從他的裹尸布上撕下一條很長的布帶,在屍體被大塊的裹尸布包裹住之後,再用這條長布帶從腳部開始綁,然後以環繞式S形將屍體和裹尸佈纏裹在一起,使他的手和腿不至於鬆開。由於死者的雙腳大量流血,所以這條布帶應該是從死者的腳部開始綁,好讓大塊的裹尸佈能緊緊的包住雙腳以及血。

從都靈裹尸布的圖像中,可以看出死者的雙腿是彎曲向上拱起,且是緊密相靠的,而不是分開的。如果沒有一條布帶將他的雙腿綁緊,它們是不太可能靠的這麼近。而且他的雙手是交叉放在腹部的下面,如果雙手沒有被一條布帶固定住的話,這種擺放的姿勢是不可能長久的。因重力的緣故,雙手肯定會滑落下來。

另外一個可能被布帶綁過的位置,就是死者的脖子。依照約翰博士對裹尸佈上圖像的分析,他說在死者的脖子部位,好像突然有被打亂的痕跡。死者頭髮的影像,從脖子的部位開始,變的不清楚。從影像上可以推測,死者脖子的部位曾被東西綁過。


(BBC 短片: 都靈裹尸布上的布帶)

如果約翰博士的推論正確,那麼耶穌復活後應該有三塊布遺留在他的墳墓裡。一塊是大的裹尸布,一塊是細長的布帶,另外一塊就是裹頭巾。他的這個推論解釋了許多聖經學者對約翰福音20:1-8的疑問,並且為耶穌的復活提供了一個更完整的解答。

根據《奧多斯裹頭巾》的作者及歷史學家馬克·格辛(Mark Guscin)解釋,按照第一世紀猶被裹尸布包裹的耶穌屍體樣式太人的傳統習俗,一具屍體在安葬之前,它的臉部如果有某種程度因受傷而毀容時,那就要用一塊裹頭巾來遮住死者的臉部,以免被人看到。一直到屍體被移到墳墓之後,那塊裹頭布才被拿開,放在一邊。然後,再用一塊大的裹尸布將他的屍體裹好(註四)。

耶穌被裹的方式不是像埃及殭屍被裹的樣子,而是由一塊又大又長的裹尸佈將整個屍體包在裡面。然後,可能再用一條布帶將屍體綁好。馬太福音27:59這樣記載:

「約瑟取了身體,用乾淨細麻布裹好」(太27:59)

這裡的“裹”字,希臘原文是“entulissó”,意思是將一樣東西包在裡面。在其它福音書中也是用同樣一個字。

依照約翰福音20:1-8的記載,在耶穌復活那天,抹大拉的馬利亞首先跑到耶穌的墳墓,當她看到墳墓的石頭已被挪開了,就跑去告訴彼得和約翰說,耶穌的屍體被人偷走了。從她的消息中,我們可以推測她不但到了耶穌的墳墓,而且很可能看到耶穌的屍體不在墳墓裡,只有裹尸布而已。不然,她就不會那麼確定的告訴彼得和約翰,耶穌的屍體被人挪走了。

然後,彼得和約翰也跑到耶穌的墳墓,彼得先進了墳墓,看到“細麻布(複數)還放在那裏, 又看見耶穌的裹頭巾沒有和細麻布放在一處,是另在一處捲著。”(約20:6-7)。隨後,約翰也進去墳墓,看見這一切就信了。到底約翰相信了什麼?他是相信耶穌的屍體是被人偷走了呢?還是相信耶穌已經復活了?

(History Channel 短片: 耶穌的復活)

按照約翰·傑克遜博士的推論,在耶穌的屍體被大塊裹尸布裹好之後,再被那條從裹尸布上耶穌復活後的裹尸布撕下來的布帶綁好。在耶穌復活後,祂的裹尸布和布帶都還是照著原來裹祂的樣子留在墳墓裡,只是其中的屍體不見了,那條布帶還是纏繞著裹尸布。這很可能就是門徒約翰在墳墓裡所看到的那一幕。

在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時,門徒中只有約翰在那裡,因為其他的門徒們都已逃離四散。在耶穌死後被送到墳墓埋葬時,約翰也很有可能在場 。十二個門徒中唯有他可能親眼目賭耶穌的屍體被裹尸布包好,並被布帶纏裹,安放在墳墓裡。

現在約翰在墳墓裡親眼看到耶穌的裹尸布和布帶,頭腦中閃現出三天前耶穌被埋葬時的場景,眼前的裹尸布和布帶還是在原處,一模一樣原封不動的在那裡,只是耶穌的屍體不見了。所以,約翰“看見就信了”。他很確定的相信耶穌以超自然的方式復活了!而這一幕很可能就是彼得和瑪利亞所忽略掉的。

如果屍體是照瑪利亞所理解的被偷走了, 裹尸布和布帶也不可能被還原成原封不動、纏裹的樣式留在那裡,那約翰也就不可能“看見就信了”。

那耶穌是以如何以超自然的方式復活呢?

耶穌的復活並不像拉撒路復活那樣(約11:1-44),只是暫時的身體復活。拉撒路復活時,他無法穿透他的裹尸布而自由的行走。他必須要有人幫他解開裹尸布,才能自由的行動(約11:44) 。

耶穌的復活並不是暫時的身體復活,而是朽壞的身體轉變成不朽壞的靈體,「所種的是血氣多馬探入耶穌的肋旁的身體,復活的是靈性的身體(英文NIV:Spiritual Body)。 」(林前15:44)。請注意保羅在這裡所說的靈性的身體,不是魂,而是有真實的身體,如同耶穌復活後向門徒顯現時所說的:「魂無骨無肉,你們看,我是有的。」(路24:39)。祂甚至要多馬伸出手來,用手指探入祂肋旁的傷口(路20:27)。

雖然耶穌復活後的身體是真實的身體,但祂不再受三度空間的限制。這也就是為什麼門徒聚集時,雖然門關著,但耶穌還可以顯現在他們當中(約20:19)。同樣的, 裹尸布和布帶也無法禁錮住,耶穌復活時榮耀的靈性身體(Spiritual body)。相信很多人都看過《耶穌受難記》(Passion of Christ)這部電影,但可能沒有注意到裹屍布塌陷下來,耶穌復活的那一幕。這裡再讓大家看一下那一幕!請仔細看裹屍布塌陷過程!

(《耶穌受難記》-耶穌復活的短片)

 

耶穌的復活應驗了初熟節的預言含義

耶穌的復活不僅應驗了祂自己所預言的『人子必須被交在罪人手裏,釘在十字架上,第三日復活。』”(路24:7),而且也成就了初熟節(Feast of First Fruit)真正的預言意義。

在利未記23:5, 10-11記載:

「正月十四日,黃昏的時候,是耶和華的逾越節。…你曉諭以色列人說:你們到了我賜給你們的地,收割莊稼的時候,要將初熟的莊稼一捆帶給祭司。 11他要把這一捆在耶和華面前搖一搖,使你們得蒙悅納。祭司要在安息日的次日把這捆搖一搖。」(利23:5, 10-11)

神吩咐以色列人,要他們帶一捆初熟的莊稼給祭司,讓他在逾越節之後的第一個安息日的次日,也就是星期日,在神面前搖一搖,使他們蒙神的悅納。耶穌的復活正是發生在星期日,而且是在逾越節之後的第一個安息日的次日。

耶穌成為我們初熟的果子在逾越節羔羊被宰殺的時辰,耶穌在十字架上說“成了”,然後斷氣而死。然後,在逾越節之後的第一個安息日的次日,也就是七日的頭一日(星期日)復活,成為我們初熟的果子,是蒙神所悅納的。祂的復活因此應驗了初熟節的預言意義。耶穌首先復活,以後,在基督裡睡了的人也要復活,正如哥林多前書15:20, 23 所應許的:

「但基督已經從死裏復活,成為睡了之人初熟的果子。…但各人是按著自己的次序復活:初熟的果子是基督;以後,在他來的時候,是那些屬基督的。」(林前15:20, 23)

耶穌如同一粒落在地裡死了的麥子,當它破土而出時,就結出許多粒來。同樣的,因著耶穌一個人的死而復活,而帶出那些在基督裡死了的人,都要從死裡復活。

「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約12:24)

祂已成為我們初熟的果子。將來在基督裡睡了的人,也要像祂一樣,要復活變成不朽壞的靈基督徒將來的復活體,正如神所應許的:

「我如今把一件奧祕的事告訴你們:我們不是都要睡覺,乃是都要改變, 就在一霎時,眨眼之間,號筒末次吹響的時候。因號筒要響,死人要復活成為不朽壞的,我們也要改變。 這必朽壞的總要變成不朽壞的,這必死的總要變成不死的。」(林前15:51-53)

主耶穌也親口應許:

「因為我父的意思是叫一切見子而信的人得永生,並且在末日我要叫他復活。」(約6:40)

主耶穌的復活是真實可信的。祂不僅是賜生命的主,祂的生命更是有吞滅死亡並復活的權柄和能力。都靈裹尸布就是這見證之一。所以,耶穌說:“在末日我要叫他復活”。祂的的確確有這樣的權柄和能力!

這就是我們在耶穌基督裡,所擁有的真實、永恆、榮耀、復活的盼望。它激勵著我們在主耶穌再來的日子越來越近時,能存著剛強壯膽的心,廣傳福音,為主作美好的見證。

 

參考

註一: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__PLjun1Sg
註二:http://www.shroudofturin.com/
註三:http://biblesuite.com/greek/3608.htm, http://theshroudofturin.blogspot.com/2008_06_01_archive.html
註四:Mark Guscin 《The Oviedo Cloth》1998, P.35-38


都靈裹尸布-影像眼睛上的兩枚彼拉多銅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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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期的部落格“都靈裹尸布-耶穌復活的真實性(二)”中, 藉著物理學家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博士,對都靈裹尸布上屍體姿態影像的分析,以及對裹尸布邊上所縫的那條長布帶紋路的解析,讓我們明白為什麼使徒約翰在空墳墓裡看見裹尸布就信了(約20:1-8)。

雖然,科學家們對於都靈裹尸布的實際年代還存在著許多的疑問,甚至1988年都靈裹尸布碳14的測試結果,將它視為是14世紀的產物。但是,這個測試結果,卻與許多科學家對都靈裹尸布所研究考察得出的結論相抵觸。其中一個驚人的發現就是,在裹尸布影像的眼睛上發現了兩枚鑄造於本丟·彼拉多年代的銅幣。

彼拉多銅幣的發現

首先發現裹尸布影像的眼睛上有東西的是,都靈裹尸布研究項目(STURP)的三位主要科3D裹尸布頭像上的兩個突出物學家約翰·傑克遜(John Jackson)和他的兩位同伴。在1976年,他們使用先進的VP-8影像分析儀,對都靈裹尸布臉部的照片進行3D影像分析。結果,他們出乎意料的發現,在左右雙眼的眼瞼上面,分別有一個看似像紐扣大小形狀的物體,他們猜測可能是銅幣。後來經過仔細的分析研究,他們覺得有可能是公元30-31年本丟·彼拉多的銅幣(註一)。

後來,芝加哥洛約拉大學(Loyola University of Chicago)的神學教授弗朗西斯·費拉斯(Francis Filas S. J.),用1931年意大利攝影師恩瑞(Enrie)所拍攝都靈裹尸布的照片,在經過放大後,結果也發現在裹尸布影像的右邊眼瞼上,有一個突出的裹尸布影像右眼臉上刻有“UCAI”四個字母的銅幣紐扣狀物體。之後,他將這張照片交給一位叫邁克爾·馬克思(Michael Marx)的古幣專家鑒定。邁克爾得出的結論是,那是一枚鑄造於巴勒斯坦地區的羅馬古幣的影像。古幣上面刻有“UCAI”四個希臘字母,和一個如同牧羊人杖的圖案。他覺得那是一枚在公元29-31年間發行的彼拉多銅幣(註二)。

後來,弗朗西斯發表了自己的研究報告。他認為在裹尸布影像的右眼臉上的銅幣,刻有四個希臘字母“UCAI”。而這四個字母乃是古羅馬皇帝凱撒希臘文名字“TIBERIOU KAISAROS”,其中的四個字母“UKAI”。他相信“UCAI”乃是錯版的“UKAI”。因為希臘文的“K”和拉丁文的“C”的發音是相同的。所以,很有可能被弄錯了(註三)。

彼拉多銅幣的歷史

在本丟·彼拉多擔任猶大省省長時(公元26-36),在當時羅馬統治的猶太省,正統的猶太人拒絕使用印有羅馬皇帝頭像的錢幣,並視其為偶像。 為了適合猶太人使用錢幣,彼拉多就在耶路撒冷鑄造了另外一種稱為“萊普頓(Lepton)”銅幣,也就是我們所謂的“彼拉多銅幣”。這種銅幣主要是以青銅為原料。價值很低,面額也很小 。而且它做工非常粗糙,甚至在現代已出土的彼拉多銅幣中,發現有許多刻錯字母的銅幣。 (註四)

根據加拿大羅馬古幣研究專家吉恩-菲利普·方坦尼理(Jean-Philippe Fontanille) 的考三種彼拉多銅幣察,在已出土的彼拉多銅幣類型中,可以分為三種款式。第一種是鑄造於公元29年。銅幣正面刻有一把長柄勺(Simpulum),是羅馬祭司在他們的宗教儀式中,用來舀酒,並澆奠在動物的頭上。銅幣的背面刻有象徵豐收的三把麥穗,還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S”,意為第16年。

第二種銅幣鑄造於公元30年。它的正面刻有一個象徵的權柄和牧養的羅馬祭司權杖(Lituus)。它的背面是一個象徵勝利和能力的桂冠,還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Z” ,意為第17年。

第三種銅幣鑄造於公元31年。正反面所刻的圖案與第二款一樣,是權杖和桂冠。背面還刻有代表羅馬皇帝執政的年代“LIH”,意為第18年(註五)。

根據菲利普的研究和考古的發現,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1年發行的,鑄造地在耶路撒冷。銅幣的流通使用範圍除了在猶太省之外,還有在今日土耳其的安提亞哥也出土了這些銅幣的樣本。它離耶路撒冷將近有500公里。還有一些銅幣在約旦出土。這些出土的彼拉多銅幣意味著至少有10萬平方公里的流通範圍。

根據菲利普的推測,這些銅幣的流通使用期限至少有35年之久。因為在公元70年,羅馬軍隊攻佔耶路撒冷時所留下的建築廢墟中,曾出土過彼拉多銅幣。這顯然證明這些銅幣在那時期曾被使用過(註六)。

錯版彼拉多銅幣的證實

由於彼拉多銅幣的流通範圍廣,使用期限長,在過去幾十年裡,已經一些彼拉多銅幣被陸續挖掘出來。而首先證實弗朗西斯錯版彼拉多銅幣理論的,卻是一枚來自佐治亞州古幣收藏家比爾(Bill Yarbrough)的真實彼拉多銅幣。

弗朗西斯所收藏的那枚銅幣和裹尸布上的銅幣影像1979年10月,古幣收藏家比爾把自己收藏的一枚彼拉多銅幣當作禮物,送給了弗朗西斯。過了兩年,弗朗西斯將這枚銅幣交給了三位技術攝影專家,來高清攝影放大,並進行分析。同時,又由一位古幣專家邁克爾·馬克思(Michael Marx)進行鑒定。結果,他證實這枚銅幣,就是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2年間鑄造的,而且是枚錯版的彼拉多銅幣。所拼錯的字母正是弗朗西斯在裹尸布銅幣影像上發現的“C”字母。

這個重大發現使弗朗西斯對這枚彼拉多銅幣,做了詳細的科學紀錄和公正。他還特別召開記者發佈會,來公佈這個重要發現。裹尸布上的銅幣影像和這枚彼拉多銅幣,不僅都有四個希臘字母“UCAI”,而且它們分佈的角度、順序、位置、和大小,都是一致的。同時,這兩枚銅幣正面都有同一個權杖圖案。裹尸布的銅幣影像和這枚彼拉多銅幣是如此相似,甚至弗朗西斯可以將它們重疊在一起,投射到投影屏幕上,如同一枚銅幣(註七)。

這枚彼拉多銅幣的發現,證實了彼拉多銅幣的確有錯版的存在。而且在1981年之後的一年中,弗朗西斯還發現了三枚錯版的彼拉多銅幣。這足以證實弗朗西斯所看到的裹尸布銅幣影像,是一枚錯版的彼拉多銅幣。

同時,在1982年,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教授愛倫和瑪利亞·溫格博士夫婦,使用先進的“影像重疊技術”(Polaroid Overlay Technique),對弗朗西斯所收藏的那枚彼拉多銅幣和裹尸布上右眼的銅幣影像,進行影像重疊分析。結果,他們發現兩者有74項共同點(Point of congruence),而且這枚真實的彼拉多銅幣,與右眼的銅幣影像幾乎是一模一樣。因此,愛倫博士相信這兩枚銅幣肯定是出於同一塊模板所製。

另外,愛倫博士還對裹尸布上左眼的銅幣影像和另一枚彼拉多銅幣進行了分析。結果顯示兩者有73項共同點。他證實裹尸布上左眼的銅幣是一枚鑄造於公元29年的彼拉多銅幣,又稱為“朱莉婭銅幣”,為的是紀念凱撒的母親在那年去世。 (註八)

後來,愛倫博士夫婦又將這些發現交給弗吉尼亞理工大學(Virginia Tech)羅伯特(Robert Haralick)教授,一位國際知名的電腦成像專家,讓他對愛倫博士夫婦的分析結果進行校對。羅伯特在鑒定後得出的結論是“這些證據肯定是支持性的證據”。他對於愛倫博士夫婦和弗朗西斯的發現,給予了的支持。(註九)

加拿大古幣專家菲利普, 在他的研究著作中也提到,彼拉多銅幣有很多的錯版,包括日期和皇帝名字拼錯的現象 。特別是公元30和31年鑄造的銅幣,它們的錯版最多(註十)。根據菲利普對裹尸布上銅幣影像的鑒定分析,他證實那是兩枚鑄造於公元30-31年的彼拉多銅幣。雖然他對銅幣影像上的字母,持有不同的意見(註十一),但從他、愛倫博士夫婦、和弗朗西斯的鑒定結果,可以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那就是裹尸布上的確有兩枚鑄造與公元29-31年的彼拉多銅幣。

銅幣被放在死者眼睛上的考古發現

為什麼裹尸布所包裹的屍體眼睛上,會有兩枚銅幣呢?根據一位知名的猶太墳墓研究專家,耶路撒冷博物館主任(1980年)拉瑪尼(L.Y. Rahmani)的介紹,猶太人並沒有把銅幣放在死者眼睛上的習俗。對於這個觀點,愛倫博士也贊同(註十二)。

然而,愛倫博士認為,銅幣被放在死者眼睛上是偶爾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根據猶太人埋葬的習俗,死者被埋葬時有兩件事情必須確定。首先,死者的眼睛必須是閉著的。其次,死者的下巴必須是被綁緊關著的。如果死者死的時候,眼睛是開著的,那就需要用一個東西壓在死者的眼瞼上,以防止它被閉上後,又可能會睜開。因此,普遍的做法就是埋葬者從自己身上,拿出兩個小銅幣,放在死者的眼瞼上面。這種簡單的方法,早期的猶太人不可能不知道(註十三)。

耶穌在死後從十字架上被取下來時,很可能因為他身體的肌肉,突然從緊張狀態變為鬆弛,以至於他的雙眼又突然張開。因此,埋葬的人可能隨手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兩枚彼拉多銅幣,放在他的眼睛上,以防止他的雙眼再睜開。

雖然有些歷史學家不贊同愛倫博士的觀點,但是近代一些考古的發現卻讓人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根據1979年“聖經考古評論”(Biblical Archaeology Review)雜誌報道,考古學家雷切爾(Rachel Hachlili)曾經在一個猶太人古墓裡,挖掘出兩枚希律·亞基帕一世(公元41-44年)年代的硬幣,而且這兩枚硬幣是在頭骨裡面。雷切爾在文章中提到,硬幣經常被放在死者的眼睛上,是外邦人習俗的蹤跡,來表示他們向他們的神明付錢,使死者可以過那位神明所守護的那條河(註十四)。這很顯然表明這兩枚硬幣是從死者的眼睛部位,掉落到頭骨裡面的。

此外,在1983年一份名為“聖經考古學家”(Biblical Archaeologist)雜誌夏季刊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考古學家雷切爾和基爾布魯(Ann Killebrew)在現今巴勒斯坦的耶利歌市,挖掘出在兩個頭骨中有古硬幣。還有在耶路撒冷地區的古墓裡,也找到了一些古硬幣(註十五)。

另外,考古學家茲維(Zvi Greenhut)在1992年,挖掘出一些收藏屍骨的罐子。在其中一個裝有女人屍骨的罐子裡,他發現了在頭骨裡有一枚來自公元42-43年(希律·亞基帕一世年代)的硬幣。雖然他覺得硬幣也有可能是從死者的口中,掉落到頭骨裡的,但他對於猶太人古墓裡所發現的這些硬幣,他覺得跟埋葬習俗有關(註十六)。

在耶穌的時代,硬幣被放在死者的眼睛上來防止它們睜開,這雖然不是猶太人常用的習俗。但是,藉著這些考古的發現,可以證實偶爾的確有這樣的行為,來防止死者的雙眼睜開。而都靈裹尸布上的兩枚彼拉多銅幣影像,也同樣證實了耶穌被埋葬時,有兩枚銅幣被放在他的雙眼上,以防止他的雙眼再睜開。

彼拉多銅幣的發現和都靈裹尸布上彼拉多銅幣影像的證實,表明了都靈裹尸布是來自於第一世紀的耶路撒冷。彼拉多銅幣是在公元29-31年間,在耶路撒冷鑄造的,而彼拉多在位執政是在公元26-36年,也只有十年。就算銅幣在彼拉多離位後,又流通了幾十年,也不能否定這塊裹尸布是第一世紀的產物。

寡婦的兩個小錢

在路加福音21:1-4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

寡婦的兩個小錢「1耶穌抬頭觀看,見財主把捐項投在庫裏, 2又見一個窮寡婦投了兩個小錢, 3就說:「我實在告訴你們,這窮寡婦所投的比眾人還多; 4因為眾人都是自己有餘,拿出來投在捐項裏,但這寡婦是自己不足,把她一切養生的都投上了。」(路21:1-4)

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兩千年前左右,因為耶穌稱讚寡婦所奉獻的兩個小錢,因此這個故事就成為聖經中眾所週知的故事之一。世人也因此才注意到這兩個小錢的存在。這兩個“小錢”的希臘原文是“Lepton”,也就是彼拉多銅幣。也只有彼拉多銅幣,猶太人才願意用來奉獻給神。其它刻有羅馬皇帝頭像的硬幣,都一概被他們視為偶像。

在兩千年後的今天,在都靈裹尸布的頭像眼睛上,居然發現了的兩枚彼拉多銅幣影像,也就是寡婦的兩個小錢。對照聖經的記載,我們相信這不是純粹巧合而已。它所隱藏的含義,實在是耐人尋味。對此,我們有以下幾點的看見。

首先,在路加福音21:1-4,還有馬可福音12:41-44,耶穌在稱讚完寡婦的兩個小錢之後,緊接著馬上就預言聖殿被毀,然後開始告訴人們祂再來時的預兆和相關的末世教導,也就是著名的“橄欖山講論(Mount Olive Disclosure)”。而且,耶穌在約翰福音2:19-22也說:「19你們拆毀這殿,我三日內要再建立起來。…21但耶穌這話是以他的身體為殿。 22所以到他從死裏復活以後,門徒就想起他說過這話,便信了聖經和耶穌所說的。」。寡婦兩個小錢的故事 ,恰好在聖經中出現在聖殿被毀的預言和耶穌再來的預兆之前,並且在兩千年以後,在都靈裹尸布上又被發現,這實在是讓人驚訝!

其次,在裹尸布上所發現的其中一枚彼拉多銅幣是鑄造於公元30-31年。它的正面是一個像牧羊人的權杖圖案,背面是個桂冠。權杖代表的是權柄和牧養。正如啓示錄7:17所描述的:“「因為寶座中的羔羊必牧養他們,領他們到生命水的泉源… 」”,主耶穌要坐在祂的寶座上,帶著權柄來牧養祂的子民。而且,主耶穌也宣告自己是好牧人。所以,這個權杖非常貼切的預表了,耶穌再來時將會以大牧者和大君王的身份,來牧養祂的百姓。

桂冠代表的是得勝。它是由月桂的枝子和葉子編織成的一個圓形頭冠。在古希臘的體育比賽中,只有得勝者才被賦予桂冠作為得勝的冠冕。在啓示錄14:14提到:“我又觀看,見有一片白雲,雲上坐著一位好像人子,頭上戴著金冠冕,手裏拿著快鐮刀。”,這裡的“冠冕”,希臘原文是“Stephanos”,意指得勝的冠冕。它與馬太福音27:29所提到的用荊棘作的“冠冕”,是同一個字(註十七)。耶穌的一生全然勝過撒旦、罪、和世界的誘惑。所以,這個冠冕象徵著耶穌是得勝的君王,祂坐寶座是配得的。

最後,裹尸布上彼拉多銅幣的第三個意義,就是它預表基督的謙卑。彼拉多銅幣是當時最小價值的錢幣,如同我們現在的一分錢一樣,是卑微,無人看重的銅幣。但它卻是神所看重的,正如耶穌所說的“匠人所棄的石頭,已作了房角的頭塊石頭(馬可福音 12:10)”。在人看來卑微可棄的耶穌, 在神的眼中卻是最為貴重的。而寡婦這兩個微不足道的小錢,正好完美的詮釋了謙卑、卻極其榮耀的耶穌基督。

在這末後的時代,當我們越來越靠近主的再來時,神兒子的見證也會越來越明顯。祂會使許多的考古證據被顯明出來,好向世人作見證耶穌是神。將來會有許多的人因著這些證據,而得蒙拯救。但也會有許多的人在看到這些證據之後,還是拒絕接受耶穌的救恩。求神施恩憐憫!

參考

註一:John Jackson, et al., “The Three-Dimensional Image on Jesus’ Burial Cloth," in Stevenson, K.E., ed., “Proceedings of The 1977 United States Conference of Research on The Shroud of Turin," Holy Shroud Guild: Bronx NY, 1977, P.74-94, P.90-91.

註二:Mary & Alan Whanger, “The Shroud of Turin – An Adventure of Discovery”, Providence House Publishers, 1998, P.23-24.

註三:Mark Antonacci, “Resurrection of the Shroud: New Scientific, Medical, and Archeological Evidence”, M. Evans & Company, 2000, P.102-105.

註四:Jean-Philipe Fontanille & Sheldon Lee Gosling, “The Coins of Pontius Pilate”, Shangri La Publications Ltd, 2001, P.34-41.

註五:同上,P.43-55.

註六:同上,P.42.

註七:1981年9月1日,芝加哥洛約拉大學舉辦的新聞發佈會,所發表的新聞稿,名為“‘Missing link’ Coin of Pontius Pilate Proves Authenticity, Place of Origin, and Approximate Dating of The Shroud of Turin”,
http://holyshroudguild.org/media/ffilas.pdf

註八:Marc Borkan, “Ecce Homo? Science and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Turin Shroud," 杜克大學科學技術和醫學雜誌, 1995 冬刊, Vol. X, No. 2, P.28-29

註九:Dr. Alan Whanger, “A Reply to Doubts Concerning the Coins Over the Eyes," The Holy Shroud Guild Newsletter, Vol. 3, No. 56, 1997年12月, P.7

註十:Jean-Philipe Fontanille & Sheldon Lee Gosling, “The Coins of Pontius Pilate”, Shangri La Publications Ltd, 2001, P.68.

註十一:同上 P.92-95.

註十二:Aotonio Lombatti, “Doubts Concerning the Coins Over the Eyes”, British Society for the Turin Shroud Newsletter, #45, 1997, http://www.shroud.com/lombatti.htm

註十三:同上

註十四:Rachel Hachlili“Ancient Burial Customs Preserved in the Jericho Hills”,Biblical Archaeology Review, V.5, NO. 4, July/August 1979, P. 28-35

註十五:Rachel Hachlili and Ann Killebrew“Was the Coin-on-Eye Custom a Jewish Burial Practice in the Second Temple Period?”, The Biblical Archaeologist, Vol.46, No.3, summer 1983, P. 147-153

註十六:Zvi Greenhut, “Burial Cave of the Caiaphas Family", Biblical Archaeology Review, Vol. 18, NO. 5, September 1992, P. 29-36

註十七:Bible Hub 網上希臘字典:http://biblesuite.com/greek/4735.htm


都靈裹屍布影像上的鞭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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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思項羽

以賽亞書五十三5: 「哪知他為我們的過犯受害,為我們的罪孽壓傷。因他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他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

以賽亞書五十三8: 「因受欺壓和審判他被奪去.至於他同世的人、誰想他受鞭打、從活人之地被剪除、是因我百姓的罪過呢?

聖經以賽亞書的成書的時間,距離耶穌降生大約720年左右。而其中的第53章,先知預言將來會有一位救世主(彌賽亞)降生,拯救人類。這位彌賽亞,不似任何擁有巨大權勢和武力的征服者,相反,卻是一個卑微的僕人、無辜的受害者。他擔當世人的罪孽,以受苦和自我犧牲,來彰顯上帝的公義和慈愛。然而,他卻將像罪犯一般被人審判,被鞭打、然後處死。

以賽亞的預言後來完全應驗在耶穌身上。根據四福音書的記載,耶穌因為稱自己是彌賽亞而被猶太首領逮捕,並交給當時的羅馬統治者。當晚被羈押於羅馬總督彼拉多的府上,受審之後被定罪。在次日清晨被處死前,又依羅馬帝國懲治死刑犯的慣例,幾乎整晚都在接受鞭刑。 (註1)

無獨有偶,都靈裹尸布上影像上,同樣被發現有鞭刑所留下pic1-1的眾多痕跡。雖然肉眼不易察覺,但借助攝影,卻可以發現它們如同一条条正在蠕动中的黑色的“毛毛虫”一般,(見右圖)爬滿胸、腹、腿等各部位,令人不寒而栗。這些鞭痕細節清晰可見,數目清楚,大約有120處之多,其中以後背部,尤其密集。 (註2)

針對這些鞭痕,早期研究者維格農和巴贝特都一致肯定:它們有非常特殊的,類似“啞鈴”那樣的形狀,兩頭圓,中間長。(見下圖)它们的颜色和角度,在身体不同的部位上,有相当大的变化。譬如,颜色最pic1-2深的斑点,是位于大腿、膝盖、胸部等各处,而颜色较浅的,则是位于手臂、腹部、和小腿等部位。維格農認為這是一種“隔空投射”的結果。

除非借助電腦和顯微鏡,這些鞭痕很難被肉眼分辨,尤其是從近處觀看的時候,它們要么模糊一片,要么和背景的顏色融合在一起,沒有明確的邊緣。 註(3)不過,一個沒有受過特別訓練的人,即便是觀察到這些鞭痕,也未必能明白它們究竟是什麼?因為,造成這些傷痕的那個特殊刑具,早在公元4世紀之後,就已經被基督教正式廢止了。

保罗.维格农(Paul Vignon)開始研究都靈裹屍布的時候,起初對這些鞭痕的真實性,是持怀疑态度的。但後來他卻漸漸發現:它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刑具所造成的呢?为什么从中世纪的任何藝術作品中,都看不到類似的描繪呢?為什麼中世纪没有一个藝術家,敢將耶穌,畫成這種“全裸”的模樣?這些問題,促使他動手用實驗來驗證。

Pic2维格农首先發現:這些傷痕是由一種拉丁文稱為“Flagrum”的皮鞭所導致的(見右圖)。這種古羅馬時期的鞭子,由一根短木柄,及2-3根的皮条組成。但和普通皮鞭不同的是:這種皮鞭的顶端,都系有一個由尖銳的铅或骨頭制成的,哑铃状的“锤子”。当它们击打在人身時,可以將人的皮肉帶出,產生可怕的“血肉橫飛”的效果,同時留下一個有相應形狀的伤口。 註(4)

維格農特地制作了一条這樣的“Flagrum”,又以一根包裹着皱纹硬纸板的木桩,來模拟受刑人。他自己则揮鞭,從不同的角度“毒打”这个“囚犯”。结果,他發現硬纸板上所留下的鞭痕,和自己在都靈裹屍布上所看到的,形狀完全吻合。

pic3此外,他還发现裹屍布的鞭痕,有向上,向下,和水平的三个方向,(見左圖)相當規則。这又為什麼?通过实验,他确认这是因为行刑者的手臂,以肩膀為中心,揮转鞭子,在抽打囚犯身體不同部位,如小腿,后背,和肩部时,所自然產生的角度的變化。這說明這些鞭痕,乃是依照一種自然的、運動的原理所產生的,和藝術家的運筆創作,截然不同。

維格農在自己的著作中,描述了這些鞭痕,如何由一個實際的行刑過程所導致。他說:“鞭打留下這樣的傷跡,好像是使用有短棍和多個皮條的鞭子所造成的。這些鞭子皮條的頂端系著一種金屬的紐扣。如果沒有這中金屬的武器的話,僅僅是這些鞭子的皮條是無法割開人的皮膚的。但是這些金屬的紐扣,會在皮條沒有接觸到皮膚之前首先擊打到人體上。行刑者在揮鞭之后,會立刻立刻收回他的手臂,然后將皮條往上揚起。同時我們可以觀察到的是:在裹尸布男人的后背上,這些鞭傷痕的方向是朝上的,但是在他的兩個小腿肚上,這些鞭痕的方向恰恰相反,乃是朝下的。似乎鞭打后背的時候,是從下往上的傾斜角度打的,但是在中間身體的部分,鞭痕卻是朝一個水平的方向,到了小腿的部位的時候,鞭打的方向變成傾斜地從上往下的方向。這三種不同的形狀的鞭痕,可以通過手臂圍繞肩膀旋轉的方式再現,好像拿著一把刷子撒水是一個道理。” 註(5)

pic4後來,巴貝特(Pierre Barbet), 也証實維格農所指認的“刑具”和“傷痕”的正確性,他還更進一步,通過對傷痕走向高低不平的分析,推測一共有兩個劊子手,一高一矮,分別從左右兩測以相同的手法對受刑人實施鞭撻(見右圖)。從他后背所承受的密集的鞭子落點來看:他應該是全身赤裸,雙手向上被拴在一根鞭刑柱上。除了臉,手,和雙腳沒有鞭痕之外,其它的地方幾乎無一幸免。 註(6)

不僅是維格農和巴貝特,從1978年開始,有更多的科學家,從不同的角度,投入到研究之列。例如著名法醫羅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是從人體生理學的角度 註(7);兩位血液化學專家約翰.海勒博士(John Heller)和愛倫.阿德勒(Alan Adler)博士,則是從血液化學的角度 註(8)。當然,毋庸置疑的是,一個歷史性,最權威的結論,是來自1981年,參與都靈裹屍布研究項目的科學家們所發表的集體聲明,它再度肯定了裹屍布的“非藝術”特性:明確指出它 “來自一個受鞭傷,然後被釘十字架的真實的男人”。 註(9)

pic5在此之後,依靠電腦圖像強化技術,對都靈裹屍布影像進行分析,也取得突破性進展。意大利古罗马史研究学者,菲利尔拉大学(University of Ferrara)芭芭拉.法欣尼教授, 從2008年開始,對這些鞭痕進行更系統的分類研究。最終她發現這個男人的身上,實際上共有三种不同的鞭子留下的痕迹。除了“哑铃鞭”(Flagrum)之外,另外两种鞭子,是由很多的细皮条组成,呈扇型。因此它們所导致的伤痕,呈現弥漫的“片状”,肉眼難以察覺。 註(10)(見左圖)極有可能的是:甚至在走向刑場的途中,羅馬士兵都還在使用使用這種鞭子,抽打受刑人。

pic6根据芭芭拉的统计:哑铃型的鞭痕,大约有115处,这就意味着受刑人大约遭到40-60下的鞭打。确切的数目,则取决行刑者所使用的鞭子是2头型,或3头型的。(見右圖)而另外兩種的鞭痕,她统计大约有170处,220-240个左右。 说明裹屍布上的這個男人在被钉十字架之前,曾经遭受3轮的鞭打。 註(11)

鞭刑“Flagrum”,芭芭拉总结说:是公元一世纪前後,最典型的罗马帝国刑罚之一。其目的,是讓犯人被釘死之前,先最大程度地承受痛苦,直到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步。 註(12)

不同的研究者都證明:“Flagrum”可導致受刑人加速死亡。它會引起不同程度的內出血(hemorrhaging), 註(13)或者,如果血水累積在胸腔裡面的話,則還有可能壓迫肺部,導致受刑人窒息(asphyxiation) 註(14)。聖經《马可福音》十五章44節記載:当罗马总督比拉多听到耶稣的死讯的时候,他感到非常“诧异”。 註(15)這是为什么呢?一個合理的解釋是: 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通常都會經歷一個3-7天的漫長死亡過程,這本是羅馬人設立這種酷刑的用意所在。但耶稣卻在6個小時後斷氣,這就大大出乎彼拉多的意料之外。他大概沒想到“Flagrum”會導致耶穌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死去。

但鞭痕,卻是耶稣基督最有獨特的“身份烙印”之一。首先,“Flagrum”這種獨特的“鉛頭”皮鞭,是羅馬帝國所獨有的刑具,世界任何其它的地區,都從未曾被發現過。故使用此種刑具的劊子手,當然是羅馬人無疑。其次,除了奴隸、角斗士、和非羅馬人,羅馬帝國的法律,同時又禁止對本國的公民實施這種酷刑。 註(16)這就反過來說明:都靈裹屍布男人不是羅馬人。這兩個前提,就聖經的記載而言不僅是必不可少的,且可以將裹屍布男人的受難時間、地點、和身份,縮小到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馬太福音二十章19節記載,耶穌自己也曾預言要受鞭打:“看哪、我們上耶路撒冷去、人子要被交給祭司長和文士.他們要定他死罪.又交給外邦人、將他戲弄、鞭打、釘在十字架上.第三日他要復活”。因此,將“受鞭打”作為一個標準,判斷都靈裹屍布上的這個男人是否就是耶穌?顯然是正確的。反過來說:如果他身體上沒有這些鞭痕,則任何人都可以理直氣壯地認為他不是耶穌。

參考

註(1):耶穌被羅馬兵丁鞭打的事實,分別記載在:馬太福音二十七26: “於是彼拉多釋放巴拉巴給他們,把耶穌鞭打了,交給人釘十字架”;馬可福音十15: “彼拉多要叫眾人喜悅,就釋放巴拉巴給他們,將耶穌鞭打了,交給人釘十字架”;約翰福音十九1:“當下彼拉多將耶穌鞭打了”。

註(2):不同的科學家和學者都有類似的研究結論。譬如肯尼斯.斯蒂文生(Kenneth Stevenson and Gary R.Habermas) : “都灵裹尸布宣判” 《Verdict On The Shroud》,美国密西根州;1981年版,Pp31-32页;意大利意大利古罗马史的研究学者,菲利尔拉大学教授Barbara Faccini 研究論文:Scourge bloodstains on the Turin Shroud: an evidence for differentinstruments used ;http://www.ohioshroudconference.com/papers/p19.pdf ;2009;Pp.1-3;美國的著名法醫羅伯特,則估計至少有100處以上,見:The Shroud of Turin: Viewpoint of a Forensic Pathologist ; Pp 5-7。

註(3):意大利意大利古罗马史的研究学者,菲利尔拉大学教授Barbara Faccini 研究論文:Scourge bloodstains on the Turin Shroud: an evidence for different
instruments used ;http://www.ohioshroudconference.com/papers/p19.pdf ;2009;Pp.1-3.

註(4):Kenneth Stevenson: 同上;P.112; Barbara Faccini:同上;P.17.

註(5):保罗.维格农 Paul Vignon: The Shroud of Chris (基督的裹尸布)P.36:“Blows leaving such marks as these would have been inflicted by a short stick, furnished with a number of thongs, to the ends of which were attached metal buttons. With such a weapon the thongs themselves would not cut the skin, as they would have done without the metal buttons; for these metal buttons would strike the flesh before the thongs could reach it, and immediately after the stroke the scourger would draw back his arm, and lift the thongs in so doing. It may also be noticed that the marks on the back are in an upward direction, while those on the calves are the reverse, as if the scourge had struck the back obliquely from below, upwards ; the fleshy parts are marked horizontally, and the calves obliquely, but the strokes in this case are from above, downwards. These marks can all be reproduced by the arm circling from the shoulder, as is done in sprinkling water with a brush.”

註(6):Kenneth Stevenson:同上;P.32。
註(7):羅伯特.巴克林:同上; Pp 5-7;
註(8):Kenneth Stevenson:同上;Pp73-75.

註(9):1981年都靈裹屍布研究項目科學家集體聲明中的“結論”部分摘要: “We can conclude for now that the Shroud image is that of a real human form of a scourged,
crucified man. It is not the product of an artist. The blood stains are composed of hemoglobin and give a positive test for serum albumin." 見:The Shroud of Turin
The most analyzed artifact in the world ;http://shroudencounter.com/worddocuments/Fact_Sheet.pdf

註(10):Barbara Faccini:Pp.17-19.
註(11):同上。
註(12):同上。

註(13):Kenneth E.Stevenson: Verdict on the Shroud; P.32;Mark Antonacci: Resurrection of the Shroud; P.100; William Meacham : “The body is peppered with marks of a severe flogging estimated at between 60 and 120 lashes of a whip with two or three studs…” ; The Authentication of the Turin Shroud: An Issue in Archaeological Epistemology;1983.

註(14):Kenneth Stevenson:同上.

註(15):馬可福音十五43-44: 有亞利馬太的約瑟前來,他是尊貴的議士,也是等候 神國的。他放膽進去見彼拉多,求耶穌的身體;彼拉多詫異耶穌已經死了,便叫百夫長來,問他耶穌死了久不久。

註(16):見Kenneth Stevenson:同上;P.102.


都靈裹屍布上影像的三D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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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思項羽

都靈裹屍布圖像,與其它所有攝影及繪畫作品都不相同的一個最根本特征,乃是它的三D,立體的屬性。如果你用肉眼看,它和其它的照片一樣:都是二維、 平面的圖像。但如果使用特殊的儀器,或電腦三維軟件來觀察的時候,它的圖像,就會立刻出現一種奇妙的變化:一個凹凸不平、有高低變化的立體“物像”會展現 在我們的眼前。一如我們觀看一部3D電影,那樣,當我們戴上特制的墨鏡的哪一剎那,銀幕上原本是平面的物像,會立刻顯示出一種遠近、深淺的空間的變化,產 生所謂的“立體”感。

都靈裹屍布就具有這樣的特殊效果。下面這個具有歷史意義的一刻,記載著幾個科學家,當年是如何在無意當中發現了這個的秘密的:

1“1976 年,都靈裹屍布的研究學者,物理學家約翰.杰克森博士,艾力克.蔣伯博士,連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師,蓋爾.查特,彼得.舒馬赫幾個人,一起在美國新墨西哥 州的桑地亞科學實驗室。他們將都靈裹屍布的一張圖片,輸入到一個叫 VP-8 的電腦影象分析儀(見左圖)裡面進行解讀,然而使他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電腦分析系統出現了一個三維影像。原來,都靈裹屍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繪畫作品都 完全不同,乃是被輸入了三維空間密碼的” (註一)

2其 中的主人公是物理學家彼得.舒馬赫。他是這個VP-8 電腦影像分析儀的發明人。他的這個機器功能,很有點類似於看3D電影時所戴的那個鏡片,可以將帶有三維的圖像信息的影片還原。美國的噴氣動力實驗室 (JPL)使用彼得所發明的這套儀器設備,原本的目的,是將衛星所拍攝到的月亮環形山的黑白底片,還原成好像沙盤一般的實際地貌的模樣。(見友圖)但是他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台儀器卻還有比這3更大的用途。

彼得本人,13年之后,才正式地發表有關這次意外發現的研究結果。題目叫《都靈裹屍布所產生的攝影測距式反應》(註二)。他回憶說:

“在 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都靈裹屍布,在這一刻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然而產生的結果,卻和我過去使用V8分析儀處理過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在 這之前,和在這之后,我再也沒有看到類似的結果了。只有都靈裹屍布,會經由V-8圖像分析儀的等角投影原理,產生這種三度空間的影像(註三)。(見下圖)

4 5

按 彼得的解釋,這台V-8影像分析儀的工作原理,是將圖片上的影像轉變成許多的“光子”(Photons),發射到電視攝像機的某種敏感物質上,轉化成電子 束(Electronics)。影像上越是明亮的部分,產生的電子就越強,反之,影像上越暗的地方則產生的電子束就越弱。依靠這種強弱不同的電子,就可以 將帶有三維圖像信息的那些影像還原。

但是一般的攝影或繪畫,因為不攜這種具有三維特性的“細節方面的信息量”(註四),自然就不可能產生任何立體的效果。這就好像一部普通的電影,即便我們戴上3D墨鏡,所看見的影像,依然和普通肉眼所看見的,並不會有任何的差別。

6彼得的對比測試,自然也包括自稱的 “都靈裹屍布裹屍布復制品”, 結果發現 它們在V-8儀器中顯現出失真、扭曲圖像. 有一幅意大利的“仿品”,甚至出現人的面部輪廓,高過鼻子的怪模樣 (見友圖)。 因此他說: “都靈裹屍布幾乎完全不可能是出於人的制造,狡猾的密制,或偽造,任何一種都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種方法,沒有任何一種模式,沒有任何一種藝術家的技能,迄 今為止為我們所知存在過的,可以制作出都靈裹屍布這樣圖像,產生出底片和攝影測距結果出來。我們所進行的攝影和攝影測距對比試驗,包括浮雕,繪畫,雕塑, 蝕刻在內的很多種藝術手段,但它們都無法和都靈裹屍布相比。裹屍布上的影像,展示出黑白底片的某些特質,但也包括人體構架(譬如頭骨和人體內部)的形象, 以及三維灰色數字圖像的密碼。”

自從V-8影像分析儀首次發現,都靈裹屍布的這種獨一無二的3D屬性之後,目前幾乎所有的研究者都同意:不依靠外界的光源是一個必要前提,而影像上的明暗,則代表身體接觸到裹屍布之間的那個空間的距離。(註六)

我 們用一间密閉的睡房作比喻:地板類似於放置這個男人遗体的那个墓穴石台, 亞麻布裹屍布,則好像這個房間的天花板。而這個房間裡面的那些家具:譬如衣橱,沙发,床铺,电视机柜…等,则可以類比于這個男人的身體的各个不同部位- 這時候,如果你的手中有一部攝影機的話,你可以拍攝到什麼樣的圖像呢?

一般的攝影機,當然可以拍攝到具有“某種空間感”的照片,粗略地顯示 出那些“家具”, 到 “天花板”之间的距離。 但是,你如果希望拍攝到一些照片,可以具有3D影片裡面的那種逼真的立體的效果,而且可以被欣賞到的話,當然有兩個條件,是必須被滿足的:首先是拍攝者需 要一套特殊的攝影器材(全息攝影裝置可能最接近)或軟件;其次是“觀看者”必須具備特殊的視覺設備(如3D眼鏡),二者缺一不可。否則你所拍攝的影像,光 憑肉眼是無法發現其中的奧妙的 。

這樣說起來,如果都靈裹屍布的確是一件中世紀的作品的,那麼製作的人,不僅需要一套極其先進的“全息攝影器材”;同時,他還必須考慮到,他所生活的那個年代,即使他有能力創作出這麼一幅偉大的作品,事實上也無人有能力賞識,而必須留待600年之後的新新人類。

1978 年之後,裹屍布影像的這種3D屬性,源源不斷地被其他科學家所證實。2002年,另一個科學家,本納德.鮑爾 (Bernard A. Power),發表題為《空氣中放射性能量漸變所產生的都靈裹屍布影像》的論文。他不但肯定彼得所發現的“光點的密度” 與“距離”之間的變化規律,更進一步提供了數據化的論證。(註七)這裡,我們摘錄他論文中的一小節, 是有關影像中頭像部分的數據:

影像的密度(Intensity) 至裹屍布的距離(厘米)
0.325 0
0.295 1.1
0.285 0.75
0.280 0.4
0.275 1.30
0.260 0.75
0.250 1.55
0.220 1.90
0.195 1.00
0.195 0.8
0.190 1.00
0.185 2.6
0.160 2.33

要 形象化地解讀本納得這一組數據的含義, 並不簡單. 這裡所謂的 “影像密度”, 說白了就是色度的 “明暗變化”. 都靈裹屍布影像,全部依靠灰黑色的“單色素”來表達遠近的。除了色度本身的變化,必須極其細微之外,本納得的這一組數據表明:都靈裹屍布並不是從“宏觀” 的角度,來表達對象的三度空間,而是精確到了“厘米”以下的微觀水平。

再回到我們前面的那個睡房的比喻:設想這個房間裡面有一個多面體的水晶吊燈,現在你必須用畫筆或照相機,僅以黑白二色,精確地表達它每一平方厘米的的表面,到天花板之間的那個距離,這有可能嗎?

用 更具體的說:人物的頭部,包括很多凹凸不平的起伏(如鼻尖、額頭、下巴等)。因此各個部位,到裹屍布之間的距離,也就有相應的,肉眼所無法觀察到的細微的 變化。凸出的部位如鼻尖,會直接碰觸到裹屍布,因此二者的空間距離,就可以用“0”來表示。但是另一些凹下去地方如下巴,則不可能直接觸碰到裹屍布,中間 會有一個或許是2厘米,或者是1厘米的空隙。但是本納德卻發現:影像上那無數亮度不同的灰色小點(他稱為“影像密度”),竟然可以準確無誤地將二者間,那 種極其微小的距離變化表達出來。

當距離為“0”的時候,“影像密度”呈現出最大值(0.325)。也就是說,這個“點”的亮度是最強的;相 反的是,另一些凹陷部位,(可能是鼻端或下巴)離裹屍布的距離最遠(2.33厘米),這時候,影像的密度也就最低(0.160),說明這個地方,在整個頭 部中,乃是最暗的那個“點”。在在這“最亮”和“最暗”之間的,就是一個大面積,暗藏著漸次改變的空間距離密碼的“灰色”地帶,

還有一位叫 奧都.古爾利奇的意大利攝影家(Aldo Guerreschi),2000年做了另一個更有趣些的對比試驗。不同於彼得的是:他是將一幅普通的女孩子的黑白照片,與另一幅由同一個女子,手捧都靈 裹屍布圖像的照片,同時輸入到3 D圖像軟件內進行比對. 隨後,他就發現第二幅“照片中的照片”上,竟然顯現出奇特的3D效果。在“都靈裹屍布的影像浮雕技術” (註八)一文中,奧都總結道:

“雖 然兩張黑白照片,都同時輸入電腦,但是都靈裹屍布顯示出三D的特點,而這個女孩子的照片則完全沒有。”(見下圖) “多層次,單色的密度”是一個明顯特 征,其色度深淺的變化,完全是由身體和包裹身體的裹屍布之間的距離所決定。正如我們都已經普遍知道的那樣,這個事實,構成裹屍布影像最不尋常的一個特征之 一” 。(註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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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都的這個實驗,雖然相當有趣也富有創意,但是比起彼得.舒馬赫、和本納德.鮑等人的研9究, 其實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乃是另一種對原有的理論“變相”的論証。在另外的論述當中,我們將會提到:都靈裹屍布的集體研究團隊STURP,實際上早在 1981年,已經在他們的共同聲明當中,已經將“3D”影像(見友圖)這一條,列為研究都靈裹屍布中,最無可爭議的事實之一。只是因為它太神奇,太不可思 議了,故此總會不斷地有人,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方式,來重復彼得最初的實驗吧。

參考:

註一:本处记载摘录自:http://www.shroudstory.com/vp8.htm
註二:Peter M. Schumacher:Photogrammetric Responses From The Shroud of Turin 1999年
註三:Peter M.Schumacher 同上:P.8 :“ had never heard of the Shroud of Turin before that moment. I had no idea what I was looking at. However, the results were unlike anything I have processed through the VP-8 Analyzer, before or since. Only the Shroud of Turin has produced these results from a VP-8 Image Analyzer isometric projection study.”

註四:Peter M.Schumacher 同上:P.6 .
註五:Peter M.Schumacher 同上:“ I can only claim that the image on the Shroud of Turin required a human body that had been tortured as Christ was tortured, and murdered as Christ was murdered. I can claim that the body is not there, but the image is there. And, I respect the many other investigations which suggest the history of the Shroud is much more ancient than the carbon tests may suggest.“Therefore, it is most unlikely that the Shroud of Turin is a work of fabrication, or“trickery”, or “forgery”, of any type. No method, no style, and no artistic skills, are known to exist, that can produce images that will induce the same photographic and photogrammetric results as the Shroud image induces. This comparison includes photographic and photogrammetric studies of bas-reliefs, paintings, sculptures, etchings, and other forms of art. The Shroud image exhibits some properties of photographic negatives, some properties of body frame (skeletal, internal) imaging, and some properties of three-dimensional gray-scale encoding.”

註六: 如另外的兩個學者Antonacci,Mark 和 Wilson, Ian, 都同意採用這樣的解釋。見Antonacci,Mark:The Resurrection Of The Shroud , Published by:M.Evans and Company,Inc,; New York, NY; First Edition:2000; Pp38-40. 另見 Wilson Ian :同前:Pp.44-46. 幾乎所有的學者也都同意:構成3D影像最重要的因素是物體的空間“距離”,而不是光線的明暗。

註七:Bernard A. Power:Image Formation on the Holy Shroud of Turin by Attenuation of Radiatio;2002.
註八:Aldo Guerreschi:THE TURIN SHROUD AND PHOTO-RELIEF TECHNIQUE;2000
註九:Aldo Guerreschi:“Variable monochromatic intensities" having the characteristic of greater or lesser tones determined by the distance between the body and the sheet in which it was wrapped. As is well-known, this fact constitutes the most extraordinary aspect of this figure ”


腕上的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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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思項羽

耶穌的身體上有幾個“非祂莫屬”的獨特印記: 分別是荊冠、矛傷、鞭痕、及釘痕。根據聖經的記載,耶穌右肋的矛傷和手腕上的釘痕,甚至在耶穌復活之後,都依然被保留著,而且他還有意地將這些“記號”,顯示給一個不相信自己已經復活的門徒多馬看。照理說,復活之後的身體,早已“脫胎換骨”了,但這些舊傷痕為何被有意保留下來呢?難道它們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都靈裹屍布男人的左手腕下,有一快非常明顯的血漬,顯示這似乎是被一個尖銳的硬物貫穿之後而留下的傷口。而右腕是否同樣有一個類似的傷口?我們憑肉眼似乎無法直接觀查到。但從他兩小臂上,各自有兩道鮮紅的血流痕來判斷(見友圖),毫無疑問,那裡也一定有一個類似的創口。

而這個男人的左右手掌也非常奇怪:它們都只有四個手指頭,大拇指卻似乎神秘地“丟失”了。如果這是一幅繪畫作品的話,我們可以幾乎可以毫無疑問地肯定:畫家在這裡出現一個不可饒恕的疏失或遺漏。

創口、倒流的血痕、四指手掌,我們可能要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它們反映一個什麼樣的真實的情境呢?它們是否就是這個男人,生前曾經遭受酷刑所留下的證據呢?反過來說:如果有人認為這是一個“藝術創作”, 那麼這些被“精心描繪”的細節,又要表達一個什麼樣的主題?

02法國的外科醫生皮爾斯.巴貝特,是這個研究領域傑出的開拓者。由於職業的關係,在上個世紀​​30-40年代期間,曾經大量地為戰場上的士兵,實施包括截肢在內的各種外科手術,因此他後來所進行的針對性實驗,很多都是以“活體”來完成的(見左圖) — 包括使用剛截取下的手臂或腳掌(在人體神經尚未完全死去的情況下),或者是那些剛過世的死者。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賦予他後來的研究結論,有一種其他人所無法企及的實證權威性。

裹屍布男人是否是死于十字架酷刑所导致的各种並發症?這当然是巴贝特研究的重点,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在1950年所发表的《一个医生在各各他山》這部經典專著中,他深入地探討一系列與此相關的人體生理反應及後果:包括創傷、外出血、內出血、中央神經受損、痙攣、手足搐搦、肺積水、心包積液、窒息、死後出血等等,一個十字架受刑人,肯定會經歷的一個逐步升高的,不斷惡化的病變過程。

這個連鎖反應的起始點:可能是手腳出血,以及鞭傷的炎症。但也有可能是出於其它的原因。數小時或數天之後,受刑人就會因這些漸漸發展出的各種並發症而死亡。而巴貝特的研究則表明:痙攣所導致的內出血和窒息,才是最可能也最直接的死因。而這一切,都是從手腕上的那個創口而開始的。故此,巴貝特花了很多精力,重點研究手腕上的傷口,如何導致了下面一系列的連鎖性病變?

巴貝特首先從男人前臂,從手腕部一直延伸到肘底端,那兩道鮮紅的血流痕(後來被稱為“雙流痕”)上,發現了他被釘十字架的“鐵證”。這兩道血流一粗一細,呈現奇怪的,由低到高的“倒流”狀。而按照一般重力學的原理,如果手臂是自然下垂的,那麼血跡的流向,就應該是剛好與此相反的。因此這裡只有一種情形,可以解釋這種“反常”現象:就是這個男人的手臂,應該是被向上吊起來,高過頭頂的,並且被釘死在一個硬物上。這時候傷口的出血,既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快,而是一點一點地滲出,依照重力的原理,從手腕背,緩緩流向肘底,凝結,或滴落到地上,最終就形成了一條我們目前所看到的,彷彿是是由下到上的奇怪的“血徑”。而這樣一種獨出心裁,漫長而痛苦的死亡過程,除了釘十字架之外,人類目前沒有第二種已知的酷刑,具備上述的特徵。

巴貝特準確地計算出,當雙臂向上伸展,達到和身體中軸線形成一個大約65度的夾角時,血流的走向,就恰好形成裹屍布影像上的那種路線。那麼說明十字架的受刑人,雙掌被釘之處,是位於鐘錶上10點和2點位置上(註一)。

但為什麼裹屍布男人的手臂上,會有兩條這樣的血徑呢?這也是巴貝特非常想要知道的。因為在他之前,還沒有任何人合理地解釋過。他測量到這兩道血流,和身體中軸線之間的夾角,分別是65度和55度,換句話說,血流在行進的過程中,曾經出現路線稍許“改變”的情形,這又是為什麼呢?

這裡同樣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人的身體,在十字架上不斷地重複著一個“舉起-落下”的動作,以至於他的手臂和十字架之間的那個角度,也在不斷地發生改變。或者,用後代科學家們的話來說,就是一種類似“拉鋸”(Seesaw Motion)般的(註二),機械的動作重複。其背後的生理機制,後來巴貝特通過實驗發現:乃是由抽筋和肺氣腫所導致的。為了呼吸,受刑人必須不停地以腳釘為支撐點,將身子挺起來,吐出肺部中所積累的二氧化碳,吸入空氣。但是這種將身體抬起的姿勢,受刑人不可能支持得太久,他的身體很快還要再垂落下來。直到最終,當受刑人精疲力盡,再無力挺身的時候,就會因窒息而亡(註三)。而羅馬士兵,有時候為了加速受刑人的死亡,也會採取打斷小腿骨的方式,使受刑人因無法挺身,而立刻死亡,這一點,我們下面還要詳談。

而手腕釘痕的位置,巴貝特也發現:它和一般人的常識和想像,大相徑庭。 17世紀之前幾乎所有的畫家,在描繪十字架上的耶穌時,都會以掌心,作為釘子進入的位置,(見下圖)而且,這種畫法一直延續至今。但都靈裹屍布男人釘痕,卻是位於手腕部。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這裡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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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貝特真人實驗的結果:他發現如果釘子在掌心的位置,它所能支撐的最大重量大約只有100磅。一但超過這個上限,那麼整個手掌,在10分鐘之內就會被撕裂開來(註四)。而裹屍布上的男人,他身高至少在1.75米之上。按照巴貝特的估計,體重可能有240磅。如果釘子上從他的手掌心超過的話,那麼過不了一會兒,他整個身體就會從十字架上脫落下來– 這對於一個職業的,執行過很多類似的死刑程序的羅馬劊子手來說,是一個絕對不可能犯的低級錯誤。那麼唯一一個可能的位置,巴貝特發現,就是位於手腕腕中間一個叫做“底斯托得空間” (space of Destot)的位置(見下圖),這裡由於沒有掌骨的障礙,釘子將會十分容易進入。相連的腕骨和掌骨雖然會被撐開,卻不會折斷或撕裂,因此整個身體,就可以被可以牢牢地懸掛在十字架上(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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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為什麼裹屍布上的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呢?這或許是巴貝特最有名,也最具有說服力的一個發現。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令人信服地從解剖生理學的角度,解釋這個現象。巴貝特發現很多對此困惑不已的中世紀的畫家,往往在他們的繪畫中,將這個“遺失”的大拇指給補畫上去。而巴貝特自己,在此之前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直到有一天,他偶然使用一個剛剛截取下來的手臂做實驗的時候,才不經意地發現了其中的奧密。巴貝特在他的著作中,是這樣描述的:

“但是我所做的這些實驗,還有另一個非常令人吃驚的事情在等待著我。我前面已經強調過這一點,就是這些手臂,都是在做手部的手術的時候被截取下來的,它們都還有生命。現在,在第一例的實驗中我已經觀察到了,其后又多次地觀察到:每當釘子從腕肘的這個柔軟的部位被正面釘進去的時候,手掌是朝上的,大拇指立刻就會劇烈彎曲,並向掌心收縮,這是由於手掌的肌肉痙攣所導致的。情形就如同我們在裹屍布上所看到的一樣。而其它的四個手指頭卻隻會有非常些微的彎曲。這個現象極其有可能是刺激手腕肌腱,所導致的反射作用。” (註六)

換句話說:當釘子從裹屍布男人手腕中央的“底斯托得空間”穿過的時候,他的大拇指,因為中央神經(Median Nerve)的破壞,而出現向掌心内弯曲收缩的現象,再加上去世時所產生的“屍僵”現象,導致他的大拇指看起來就似乎是“消失”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影像上會看到這個男人只有四個手指頭的緣故。難道一個中世紀的偽造者,會有如此超前的人體生理學的知識?

對此,英国的历史学家爱恩.威爾遜後來在他著作中說:歐州的聖像繪畫藝術,一直到18世紀的“巴洛克時期”,才有極其少數的藝術家,首次描繪出耶穌手掌釘痕的準確位置。而在此之前,上千位的中世紀藝術家的作品,都是基於“想像”而不是科學的精確,將釘痕的位置描繪於掌心的正中央。但是在巴洛克時代,由於都靈裹屍布之前已經有定期的展出,藝術家們這才或多或少,有機會發現都靈裹屍布上的這個奧密。但是如果說有一個“狡猾”的藝術家,早在14世紀,就已經無師自通地掌握了釘痕的位置是在“底斯托得空間”;它會產生“雙流痕”血跡;大拇指會因為“中央神經”的傷害而內缩…等人體生理學的知識,則這樣的“相信”,未免不蒂于是痴人说梦(註七)。 (見下圖)

07巴貝特還證明:由於中央神經不僅僅是一個運動神經,同時也是感覺神經,因此裹屍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種極其疼痛的,可怕的折磨。按照巴貝特的解釋,正是手部的這個中央神經的破壞,導致了受刑人後來的一系列並發症:包括性進行的痙攣,手腳抽搐、肺氣腫、以及最後的窒息(註八)。因此,毫無疑問可以肯定的是:耶穌被釘十字架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來自手腕上的這個傷口。

相比於手腕的釘傷,巴貝特發現:雖然腳掌上的釘子沒有那樣“致命”,然而卻是一個延長受刑痛苦的關鍵。劊子手會將受刑人的雙腿向上拱起大約30度左右,這時候整個腳掌,就可以被五指分開地平置於十字架的立樁上,一根釘子很容易從腳掌的軟骨中間橫貫而過。而正因為雙腳有那樣一個30度左右的“拱起”,因此受刑人才有可能依靠一個向上挺身的動作,來減輕自己手腕上那個向下的拉力,同時降低痙攣,增加呼吸。然而,裹屍布男人的雙腳掌被釘的方式,也完全迥異於中世紀古老的觀念:譬如在中世紀的繪畫裡面,耶穌的雙08腳通常是分開被釘於立樁的兩側;或者右腳掌被置於左腳掌上,而身體重量的支撐點,很多畫家都會想像有一塊所謂的“腳墊木”(Suppedaneum)(見友圖)。但巴貝特指出:這些藝術的“想像”,都不是真實的歷史。實際的情況是:耶穌左腳掌,是被置於右腳掌上方的,劊子手用一根長約4.5英寸(11.43厘米)的釘子,直接將它們釘牢在立樁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腳墊木”,也不需要(註九)。

09巴貝特對十字架犧牲者的生理反應的研究,30多年之後,被一個極其偶然的考古發掘所證實。 1968年,在耶路撒冷附近的一個古墓當中,一個名為約哈南(Johanan)的年輕猶太男人的遺骨被發現,他年約25-28歲,與耶穌同時代,亦死於十字架。出土時,他的右跟骨(right calcaneus)被發現依然保留著一根長約4.5英寸的鐵釘(見左圖)。而手上的釘痕,也剛好是位於腕部附近,和巴貝特所描述的位置完全吻合(註十)。而另一個令人驚訝的地方在於:考古學家發現了這個可憐的年輕人小腿骨,已經被劊子手所打斷。這和《約翰福音》所載,羅馬兵丁為了加速和耶穌同釘十字架的兩犯人的死亡,而打斷他們小腿骨一事,有異曲同工之妙。此一發現同時也反證出: 巴氏所指受刑人必須依靠腳釘為支撐,來挺身呼吸的論點,完全正確。一旦小腿骨被打斷,犯人不可能再挺身呼吸,自然立刻死亡(註十一)。

現在我們要回到開頭的那個問題:聖經並沒有明確地說明耶穌手上的釘痕,具體是在哪個位置?因此2000年以來,人們一直以“想像”,而不是歷史的真實、科學的嚴謹,來作判斷的依據的。一些基督徒甚至會認只要對神有“信心”,則萬事足已,何必執著於一些“肢末細節”?然而,筆者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是:如果耶穌真是那位“全知全能”的上帝,那麼祂的真實性就“必然”,體現在人類智力所無法理解的,一切宏觀或微觀的自然現象上,包括手腕釘痕,這樣看上去似乎是無關緊要的“細節”中。

基督教信仰,完全奠基在一個真實的歷史上。如果耶穌被釘十字架,不是一次偶然的事件(如同那位可憐的約哈南那樣),也不是一個異想天開的“杜撰”,而是出於救恩的必然和上帝的預定,則任何人類常見的“疏失或遺漏”,哪怕是在最細小的地方,都不可能出現。而耶穌手腕上的釘痕,證明了祂設計無比精確的完美:它使預言變成了現實。一如約翰福音十九36所描述的那樣:“ 這些事成了,為要應驗經上的話說:‘他的骨頭一根也不可折斷’。”

參考

註一:皮爾.巴貝特(Pierre Barbet): 《The Doctor At Calvary》;Published  by: Roman Catholic Books, Harrison ; NY;USA;1953;Pp.95-96。

註二:William Meacham;1983.

註三:巴貝特從生理學的角度,極其詳細地描述了十字架受刑人一系列特殊的綜合生理反應:如痙攣、肺積水、內出血、窒息,以及發炎等,以至於受刑人必須不停地重複這種“一上一下”的挺身呼吸,以便排出肺部中的二氧化碳。見:Pp.76-77; Pp.168-170.

註四:皮爾.巴貝特:1953;P.98.

註五:皮爾.巴貝特:1953;Pp102-103.

註六:同上:P.104 页。“But these experiments had yet another surprise in store for me. I have stressed the point that I was operating on hands which still had life in them immediately after the amputation of the arm. Now, I observed on the first occasion, and  regularly from then onwards, that at the moment when the nail went through the soft anterior parts, the palm being  upwards, the thumb would bend sharply and would be exactly facing the palm by contraction of the thenar muscles, while the four fingers bent very slightly, this was probably caused by the reflex mechanical stimulation of the long flexor tendons.”

註七:爱恩.威爾遜:1998;P.36.

註八:同上;P.104.

註九:皮爾.巴貝特:1953;Pp.106-112.

註十:不同的考古學家對1968年的這次著名的考古發現均有報告。我們這裡摘錄William Meacham 1983年的研究報告所總結的要點 :“The wrist-nailing of the Shroud image is highly significant, as it contradicts the entire tradition in Christian art from the first crucifixion and crucifixion scenes of the early 6th century (hardly 200 years after crucifixion was abolished) down to the 17th century, of placing the nails in the palms (McNair 1978:35). The few portrayals thereafter (Van Dyck, Rubens) of nailing in the wrist have been considered influenced by the Shroud or chronological markers for dating it. Similarly, the impaling of both feet with a single nail occurs in art only in the 11th century and after. Again, the Shroud is construed by some as the origin of the trend, by others as influenced by it. The style of nailing of wrist and feet was confirmed as Roman by a recent archaeological discovery. The first human remains with evidence of crucifixion were unearthed by bulldozers at Giv’at ha-Mivtar, near Jerusalem, in 1968. Among the stone ossuaries of 35 persons deceased ca. A.D. 50-70, one marked with the name Johanan held the remains of a young adult male whose heel bones were riveted by a single nail with traces of wood adhering to it (Tzaferis 1970). At the wrist end of the forearm, a scratch mark as if from a nail was identified on the radial bone; parts of the scratch had been worn smooth from “friction, grating and grinding between the radial bone and the nail towards the end of the crucifixion" (Haas 1970:58), a grim confirmation of the seesaw motion deduced by Barbet to have characterized the final agonies of the Shroud man.”

註十一:約翰福音十九31-33:“31 猶太人因這日是預備日,又因那安息日是個大日,就求彼拉多叫人打斷他們的腿,把他們拿去,免得屍首當安息日留在十字架上。32 於是兵丁來,把頭一個人的腿,並與耶穌同釘第二個人的腿,都打斷了。33 只是來到耶穌那裡,見他已經死了,就不打斷他的腿。”


荆棘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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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的“十架之難”,根據福音書作者們的記載,包括一系列的酷刑。從禮拜四深夜他在客西馬尼園被逮捕,到次日清晨九點左右被釘上十字架,耶穌至少曾在三個不同的地點被提審:分別是猶太大祭司該亞法的府上;猶大分封王希律安提帕的住所;以及最後被定罪並處死的羅馬總督彼拉多所駐的軍營。在他被釘上十字架之前,他所遭受的刑罰包括被掌刮、杖擊、吐唾沫、鞭答、戴荊冠、和背十字架等。

羅馬兵丁強迫耶穌戴“荊冠”,是一個看似偶然的,突發小插曲。(註一)因為耶穌曾當着猶太大祭司該亞法和羅馬總督彼拉多的面,承認自己是“以色列的王”,是彌賽亞, (註二)這就極大地冒犯了許多人。那些在現場負責看守的羅馬兵丁,因此也臨時為他“就地取材、量身定製”了這件獨一無二的“王冠”。雖然聖經是以極其樸實的白描記敘說:“士兵用荊棘編作冠冕給他戴上”,但是透過聖經作者這種平白的直述,我們還是不難揣摩到羅馬兵丁這個行為背後的潛台詞:一個即將被極刑處死的卑賤的犯人,怎麼還敢聲稱自己是至高的君王,是救世主?這豈不滑稽可笑之至嗎?

pic1這原本是一個沒有什麼意義的“小道具”,誰也不會想到它日后會成為基督教一個重要的符號。與十字架類似,“荊冠”也是一個神聖的象徵(見左圖):它代表耶穌既是那位至高無上的“救世主”,同時也是一位卑微受苦的“僕人”。它的符號意義,在於深刻而直觀地表達出了耶穌生命中,一些看似完全矛盾的“反合”特質:譬如榮耀和屈辱、大能與卑微、永生與死亡等。

如果當年羅馬的兵丁,沒有“一時興起”,給耶穌戴這頂“荊冠”,或者耶穌不是戴著它死於十字架的話,那麼今天的基督教,會是什麼樣子呢?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設想一個頭上沒有荊棘冠冕的耶穌?這可能嗎?雖然歷史不可能“假設”,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少了這頂荊冠,上帝的救恩就會一個缺了角的玉璧那樣,令人遺憾。我們真的無法想像一個沒有人類至羞、至殘、至痛的苦難經歷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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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倒3”狀的血流痕,从公元9世纪开始,它就一再出現於圣像之中。被描繪成一絡向左飄落,中間分叉的头发。后来被命名為著名的“維格農標記”第15號。

無獨有偶,裹屍布男人头部的前後,亦有許多刺目,凝固的血流痕(見右圖),和耶穌被戴“荊冠”遭遇看上去極其吻合。這些血痕,或明或暗,或細或粗,各有不同。它們的數目,依據美國醫學家S.羅丹特博士(Dr. Sebastiano Rodante)估計,加起來至少有30道之多。 (註三)但它們流淌的方向,都明顯遵循地心引力的原裡,有一個自上而下的,自然的走勢。傳統上,絕大多數基督徒想到“荊冠”,總是將它和一個“中空”的花圈聯繫在一起,但是裹屍布男人頭上的這些血痕,卻更像是一只“倒扣的碗”(見左下圖)- 也就是說,出血點不僅包括前後额,甚至還包括了颅顶的部位。只不過是:他前額的血痕,大多數形狀都極其清晰,邊緣規整(譬如左眉上方的那道呈“倒3”形的粗大血流痕)。但後腦的血渍,卻因為和頭髮粘連在一起,而呈模糊的“片”狀 。可能有極多的出血,是被掩蓋在頭髮之下,而無法被目睹。(見右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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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人們首先會感到好奇和懷疑的第一個問題是:這些血流痕,真的是自然,而非人為製作的嗎?接下來,人們還有可能會問的第二個問題是:即便這些血流痕是真實的,有什麼樣的證據,顯示這起事件發生的時間是公元一世紀,地點是在巴勒斯坦地區呢?而就算以上的這兩個難題都有了完美的解答,人們也還是可以發現:最終也是最難的一個問題在於:這些血痕,如何與“耶穌戴荊冠”的聖經記載相對應?有沒有可能,這是另一個在歷史上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無名的犧牲者”?他也是一個真人,他也曾同樣戴荊冠,被人釘死在十字架上?

百年間,不少西方著名科學家試圖解開其中的謎團。撇開其它領域不計,僅就醫學一項而言,針對這些血跡的生理、解剖特徵,曾公開發表過相關研究報告的醫學博士和生理學家,就不少於24位以上。 (註四)根據美國刑事律師安東報告,這些科學家一致肯定:包括頭部在內,實際上全身的血流痕,都是身體傷口“直接接觸亞麻布所留下的”,它們具有“解剖學上完美無瑕的特徵”。 (註五)換句話說:這些血跡,都不是使用某種“工具”,進行塗抹或繪製,所留下的結果。

最早對這些血流痕進行觀察研究的著名西方學者,當然首推30年代著名的巴黎外科醫生巴貝特。他所取得的最大成就,就是從生理學和解剖學的角度,證明这些血流痕,在細節方面的完美和精確無誤的程度,已經遠非任何藝術家的想像力所能企及。此外,依靠辨別血跡的生理特徵,巴貝特告訴讀者很多他們肉眼所看不見的“隱藏的故事”。

比如,對比裹屍布男人前、後腦的血跡,我們會發現他後腦的出血,要比前額多很多。但前額的血流痕,其邊緣,卻比腦後的更清晰。(譬如左額上方,那一道“倒3“型的血流痕)這是為什麼呢?巴貝特指出:這是因為十字架上的受刑人,為了保持呼吸,必須不停地挺身仰頭所造成的。每一次仰頭,荊冠就會觸碰到十字架。荊刺也會反复、不停地刺戳他的頭顱,越扎越深,出血也不會停止。最終,大量的出血就和頭髮粘連成一片。 (註六)

而前額的出血,相對來說就比較緩慢。血流從靠近髮根的地方開始往下流淌,中途會因碰到額上的皺紋,或荊刺的阻礙,而出現略向左或向右側的偏離。同一處傷口的出血,會在底部形成凝結,並且漸漸增厚、變粗,最終干固。因此,前額部分的血流痕,其邊緣就特別鮮明,輪廓突出。巴貝特強調,像這種只有醫生才明白的血液凝結的生理學特徵(Physiology of Coagulation),一個藝術家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想像得到的。(註七)

pic5人們或許還有發現:這些血流痕的顏色,有些特別鮮明,另一些則比較晦暗。這又是為什麼呢?這是否和出血時間的長短有關?還是另有別的原因? 巴貝特沒有特別解釋這個現象,但是後來的許多醫生和生理學家們都一致同意:這是因為人的頭顱頂端,動/靜脈血管的分佈極其豐富,(見左圖)如果某個傷口的位置,剛好位於一個動脈血管之上,那麼出血就會顏色呈鮮紅,但如果另一個傷口的位置,恰位於某根靜脈血管之上,則血流會呈暗紅色。美國弗州联邦政府律师法兰克.崔立比(Frank C.Tribbe)在他的書裡指出:(註八)

“他们(译者按:指多位科学家,巴贝特;美国的犹太血液学家爱伦.爱德勒;法医弗雷德里克;和法医罗伯特.巴克林等)在观察之后得出一致的结论:额头上每一道的血流都有独特的特征,或动脉,或静脉,与荆棘所扎入之处的血管类型完全一致。他们指出:由于心脏的的脉动,动脉血从伤口快速涌出,极易于识别。相反的是,静脉的血更厚,血流更缓,更平稳,也更快凝固。而罗丹特博士的观察则更令人惊奇,他指出我们对人体动脉,静脉两套血液循环系统之间差异的认识,最初的发现乃是始于1593年,由安得里亚.凯斯皮洛最早提出。因此这个事实再次说因此这个事实再次说明,裹尸布影像上秘藏的这些资讯,中世纪或更早前的一个艺术家或伪造者,根本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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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裹屍布正/反面所拍攝到的圖像

以那道著名的“倒3”型血流痕來說(見右圖),它本來應該是垂直下落的,但什麼卻呈現這種獨特的彎曲路徑?而且為什麼它的邊緣,輪廓如此鮮明突出?一位有20多年裹屍布研究經驗的美國醫生吉爾伯特.拉沃伊博士 ( Dr.Gilbert.S.Lavoie), 曾經做過過數組有趣的類比試驗,結果他發現:沒有凝結的新鮮血漬,不會產生類似的效果。它們雖然可以被轉移到裹屍布上,但所形成的“血印”,邊緣卻相對模糊,暈散。遠不如這道“倒3”血痕那樣清晰。(註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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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沃伊博士的對比試驗

要形成這樣的血痕,拉沃伊博士發現:必須是在出血之後,1.5-2小時的這個“最佳時間段”內。因為從人體釋出的血液,會在半小時之後,出現“血凝”和“血清”分离的現象。红血球會将淡黄色的血清释出,聚结在血凝块的周围。 使其既湿润,又不至于过分稀释。這時如果将亚麻布覆盖到血跡上的話,那麼轉所形成的血印,就會出現類似效果(見左圖)。但流出人體超過兩小時以上的血液,由於乾固,就完全無法被布料纖維所吸收。(註十)

拉沃伊博士指出:人的太陽穴和頭皮上,有一個極其敏感的神經網絡。荊刺引起劇痛,會使額上的肌肉因“緊缩”(Spontaneously Contract)而出現數道皺紋。血流遇到這些皺紋,會被迫改變流向,形成我們所見到的這種“倒3”的弧形。(註十一)而根據這道血痕所特有的清晰度來看:它是在男人死後很短的一段時間內被印在裹屍布上的。從它滲出,到接觸裹屍布,大概不會超過2小時。(註十二)而圣经记载:耶稣从断气到被埋葬,其间隔,也恰好是2-3个小时!(註十三)

當然,或許有人還會質疑:除了荊棘,這些傷口是否有可能是其它的物體所造成的? 畢竟,上述所有的這些科學家,他們除了證明這些血跡具有真實的人體生理特徵之外,只能從“排它率”角度,推斷出“荊棘”是造成這些傷口的一個“最有可能”,也是最合理的原因。儘管如此,毋庸置疑的是:這些科學家們所注重的,是“尋求驗證”,而不是“尋求物證”。

但是這種情況,在上世紀70年代中期之後發生重大改變。瑞士植物學家和刑偵學家馬克斯.佛雷(Max Frei), 以及後在的其他多位學者,在植物性領域內的重大發現,卻使得裹屍布的研究,首次獲得包括植物花粉、植物殘渣、和植物影像在內的三大“物證”體系。裹屍布男人的“荊傷”,從此,就不再是僅僅“合乎邏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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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微鏡下的花粉粒子

佛雷的專業,是依靠植物花粉的鑑別,來發現犯罪嫌疑人的行踪。花粉很小,無法用肉眼察覺,它们或者依靠風、或者依靠小鳥作傳播媒介(見右圖)。世界上任何一個地區,都有有其獨一無二,在別處沒有的植物。比如某些生長在巴勒斯坦地区的植物,在土耳其或欧洲就不可能生長,反之亦然。花粉隨風飄散,會粘到人的衣服纖維內。因此,刑偵學家用顯微鏡找到這些花粉,就可以判定一個嫌犯過去的所到之處。

花粉在乾燥環境下,可以歷經數千年而不朽.因此從理論上來說;都靈裹屍既然來自巴勒斯坦地區,那麼在它的纖維當中,就必然藏有當地所特有的植物花粉,這是毫無疑義的。反過來說:如果在它的纖維當中,根本查不到任何巴勒斯坦花粉踪跡的話,那麼,都靈裹屍布的真實性,也就等於被判了死刑。但是,一直到佛雷之前,並沒有任何科學家試圖從這個角度入手,來審視裹屍布的真偽。

佛雷的發現和成果,筆者這裡引用英國學者爱恩.威尔逊的報告(註十四):

他确认出不少于58种不同的植物的花粉。其中有些植物的花粉是来自欧洲,但其中却有高达67%,即33种的植物,是来自巴勒斯坦和鄰近的土耳其地区。这些植物都不是生长于欧洲。 除了在地中海附近的盐碱地里可以找到之外,世界其地区并无它们的踪影。如地中海柽柳(Tamarix)、碱蓬(Suaeda)和蒿(Artemisia)。

pic9佛雷果然,在裹屍布中發現了大量巴勒斯坦地區特有的植物花粉,其中包括一種僅僅生長在耶路撒冷附近的荊棘植物“Gundelia  tournefortii”(見左圖)。佛雷本人,雖然不幸於1983年死於突發性心臟病,沒有機會完成他的這項研究,但後來的多个國家的植物學家和古花粉學家,包括一些十分保守的科學家在內,都在不同程度上肯定:裹屍布裡面,的確存在大量來自耶路撒冷,不可能由風媒所傳播的植物花粉。(註十五)當然,最嚴謹的說法是:都靈裹屍布在1357年之前,的確曾經在歷史上的“某一個時期”內,在耶路撒冷公開駐留過。

如果說佛雷所發現的花粉,類似於法律上的“旁證”材料的話, 那麼德国的物理教师奥斯瓦尔德.斯玖尔曼(Oswald Scheuermann)和美国杜克大学医学院教授爱伦.温玖博士夫妇(Alan & Mary Whanger),1983年之後的發現,則可以更進一步被稱為“直接證據”。這一年,二位科學家依靠电脑图像的分析和对比:首次報告,在都靈裹屍布人物影像附近,發現包括荊棘在內,多達28種不同植物和花卉的的影像。

“裹尸布上的花卉图像是细致而准确的。在裹尸布人物的右胸和肩膀的地方,在一个仅仅15厘米半径的的范围内,我们可以看到4个这样的图像。其中的一个,是一种以色列特有的植物叫“Zygophylum dumosum”,它的花和好几辨的叶子。这种植物仅仅生长于死海地区。另一个图像是植物Hyocyamus的准确形状,不仅显示了它的叶脉结构,同时还显示出它十六毫米长,宽1毫米的笔状花柱,和一个2毫米长的柱头相连(接收花粉的部分);另一种就是多刺的,叫“Gundelia tournefortii”的尖蓟的花部的形象。”(註十六)

愛倫教授特別肯定地認為:“這個部位,經過強化之後的3D立體圖像顯示出一個很大的帽狀的結構,由好些叫做“Gundelia”的荊棘做成,它們的莖部被捆綁在一起組成一個“帶刺的冠冕”。同時還有另一些不同的荊棘,例如一種叫“Rhamnus Lycioides”的,它的影像同樣也可以在裹屍布上看到(見下圖)。說明這可能是第二頂這樣的“荊棘冠冕”。它們都被從死者的頭部上取了下來,放置於右邊肩膀的位置。由於在歷史上,我們從來沒有發現有第二個人曾經被戴上這樣的“荊棘冠冕”,它們非常清楚的指證出裹屍布上的這個男人,就是被釘十字架的耶穌。”(註十七)

pic10pic11pic12這是一個孤立、偶然的發現嗎?另一位美国考古研究学者保羅.麦罗尼(Paul Malony)幾乎同時,也在裹屍布上發現了一种叫仅仅生长于巴勒斯坦地区, 叫“粉红岩玫”的花卉 (Cistus creticus) 的影像。但出於一種謹慎的專業態度,麦罗尼邀請另一位著名的古花粉和古植物研究学者,欧密尔.达豪博士(Dr. A. Orville Dahl )對自己的發現進行驗證。而后者向他证实:这些花粉和花卉影像,的确来自耶路撒冷附近,一點沒錯 !(註十八)

這位美國賓州大學的古植物學教授,發現佛雷的標本裡面,至少有38種,是僅僅依靠鳥類傳播的花粉。由於它們根本不依靠風力,因此都靈裹尸布上這些花粉的存在,就只有一種可能的解釋:那就是這些植物或花卉,曾經直接和裹屍布接觸過。根據這一點,達豪教授提出來一個保守,但與溫玖教授類似的看法:即在歷史上的某個時期,鮮花曾經被採下,置放在裹屍布之內。好像故意為了印證他們的這個結論:1988年八月,在一次有20不同的科學家參與的聚會上,科學家們更進一步證實,在佛雷的樣品中,發現了植物和花卉殘留物 – 譬如花絲和花藥!(註十九)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荊棘,也和逝者一起埋葬到墳墓裡面?是出於什麼動機和目的?這樣的葬俗,是否符合公元一世紀時,猶太人法律和習慣?縱觀世界很多其它的民族,普遍未見將那些帶血的遺物,和死人同埋的習慣,為何裹屍布的男人,卻不是這樣?

英國的學者爱恩.威尔逊,美國的艾倫.溫玖博士和吉爾伯特.拉沃伊博士等許多研究者,在考察了聖經的記載、(註二十)犹太的殡葬法、並请教了资深的犹太学者之后, 都不約而同地給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就是:這恰恰好就是猶太的法律所規定的葬儀,(註二十一)任何死於暴力或大量出血的人(包括十字架的犧牲者),其葬禮,都必須不同正常人。這其中包括:

  • 他們的尸体不可以被清洗;(因此裹屍布男人身體上有大量血跡)
  • 身上不能穿上特殊的葬服和葬帽;而必须严格依照他们死时的模样被埋葬(因此他入殮時也沒有着壽衣);
  • 不可将帶有死者血迹的遗物毁坏或丢弃,而必须一起埋葬;(因此“荊冠”必須和死者同埋)
  • 死者不可以用分开的裹屍布包扎,而必须使用一块完整的亞麻布,从头到脚覆盖起来,如同装在一个信封里。(這個就不必贅述了)

這些奇怪,不为外人所知的犹太人葬俗的背後,隱含一個極其重要的猶太教信仰:血液就是人的生命。因此必須妥善安葬一切帶有逝者血跡的遺物,這樣,當末日復活的時候,死者便可以重新找回自己的生命。(註二十二)這些荊棘,如果不是沾有逝者血跡的話,將它們與死者同埋,當然就沒有任何意義。

另外,從拉沃伊博士所提供的實驗證據來看:逝者所戴的荊冠,必須是在他安葬被批准之後,才被取下的。這時候,由於荊刺被突然拔出,大量的鮮血,會立刻從頭上的洞口裡湧出。而埋葬他的人,還須花費大約半小時以上的時間,先拔除掉他手和腳踝部的釘子,才有可能將他的遺體,從十字架上卸下,放平。這期間,這些出血痕,會慢慢凝結成血塊。接下去,埋葬者將遺體移送至洞穴的墓床上之後,在大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進行包裹,和追思儀式。這又恰好讓這些尚未完全幹固的血痕,得以清晰地印留到裹屍布上。

巴貝特、佛雷、艾伦夫妇、拉沃伊博士、和麥羅尼博士等諸多學者,長時間,跨地域和跨學科的“接力式研究”,本身已經具備無可辯駁的客觀性和權威性。然而,後來的另外二位科學家:以色列希伯莱大学的植物学博士阿维农.达宁(Dr. Avinoam Danin)博士,和以色列文物局考古学家乌里.巴鲁克博士(Uni Baruch)的加入,卻使得前面的這些研究,顯得更加具有說服力。他們的猶太人身份;非基督教信仰;和專業成就,讓懷疑論者不能以“信仰立場”的理由,來質疑這項研究的公正性。

簡單地說:达宁和巴鲁克博士用了好几年的时间,仔细地验证了佛雷、艾伦夫妇和其他人的研究结果,然後在1998年,正式予以公佈发表(註二十三)。筆者这里摘录其中的一部分如下:

 “在這之前,物理學家歐.斯久爾曼所作的局部放電實驗研究,已經得到了與裹尸布上的花卉圖像非常類似的影像。已經有近30個不同品種的花卉影像,從裹尸布的圖像裡面被確認。這個結果,和瑞士顯微法醫馬克斯.弗雷博士,的最初的研究,有非常重要的連結。弗雷博士,曾經分別於1973年和1978年期間,使用“膠帶粘取”的方式,從裹尸布上提取了很多樣品。后來他在這些樣品帶上,發現了許多花粉,並初步確定它們屬於屬於58種不同的植物,它們都是生長在近東一代的。 其中有一種叫,“Gundelia tournefortii”的荊棘,是在裹尸布人物的腦部右側的影像附近被發現的。”

“另外,以色列文物局烏裡.巴魯克博士,是一位以色列花卉學的碩士和博士學位獲得者,古代花粉與植物的研究的專家,他分析了弗雷1973年膠帶花粉標本的絕大部分,和25片1978樣品中的十片,他總共審查了165個花粉顆粒,其中有45個花粉粒子(大約佔27.3%)就是這種被稱為“Gundelia tournefortii”的 荊棘。”(註二十四)

“在另一些樣品帶裡,他在一個面積大小隻有5×1厘米的樣品上,發現 超過10顆的這種植物的花粉粒子。如此密集的數量,即便巴魯克在巴勒斯坦的朱迪亞山和朱迪亞沙漠不同地點收集“花粉雨”的時候,也從從未在同樣大小的范圍內,發現超過1顆或2顆這樣的花粉粒子。裹尸布所發現的這種植物的影像,以及如此密集的花粉,証明它們是在開花的情況下被放在裹尸布中的,而不是通過風媒所累積下來的。而 Gundelia tournefortii這種植物,在以色列開花的季節是從每年的2月(在半沙漠的溫暖地帶)至5月這一段時間(耶路撒冷)。因此我們就可以証實些植物被放置在裹尸布內的時間。另外,Gundelia tournefortii這種植物隻生長在近東,因此裹尸布也隻可能來自近東。”(註二十五)

“就我這樣一個植物學家來說,近東地區作為都靈裹尸布的來源地,其真實性是通過裹尸布上“Gundelia tournefortii”的花粉粒子,和“Zyphphyllum dumosum”的葉片及花朵影像而被確認的。其它重要的植物發現,如發現大約200顆果實,來自2-3類個地中海乳香黃連樹,蘆葦和、蘆竹。這些我會用圖像來描述。通過使用我自己制作,有90000以上不同植物分布地帶資料的數據庫,裹尸布上所發現的這些植物的種類和花粉,它們最適合生長地點,目前已經被確定出來是在耶路撒冷以東和以西大約10-20公裡地區內。它們共同開花的季節,大部分是在春天,也就是  3月和4月。”(註二十六)

行文至此,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對於某個單一的科學實驗結果,人們當然可以用“誤差”來質疑其是否屬實,但如果多項,多學科的研究,均指向同一結論時,“誤差”就不再能稱為是一個正當的質疑。同理,對於裹屍布男人額上的這些血痕,如果生理、花粉、植物學等多方面的研究結果,都與聖經所記耶穌受難的細節不謀而合的話,那麼,說他是耶穌,或說他不是耶穌(而是另一位“不知名”的中世紀的犧牲者),這二種推論中,那一種更合理,也更站得住腳呢?讀者們可以自己去決定。

大多數學者都同意,耶穌被戴荊冠這個細節,就一个历史人物的真實性而言,其意義的確是十分重大,無可取代。因为这是一个独特的环境中,一个独特的人物身上,所发生的一个独特的经历。它超越人类的理性和想象力,也不可模仿。虽然罗马帝国时代,死于十字架酷刑的不乏其人,但死于十字架,又戴着荆冠者,正如皮爾斯.巴貝特博士;溫玖.愛倫教授和其他學者所指出的那樣:除了耶穌,歷史上再无第二例。(註二十七)

參考

註一:《馬可福音》十五章17说:“他們給他穿上紫袍、又用荊棘編作冠冕給他戴上”;《約翰福音》十九章1-2的描述也相同:“當下彼拉多將耶穌鞭打了。兵丁用荊棘編作冠冕、戴在他頭上、給他穿上紫袍”。

註二:根據聖經四福音的共同記載,耶穌被判死刑,乃是因為他自稱“猶太人的王”。見馬太福音二十七章37節:“ 在他頭以上安一個牌子,寫著他的罪狀,說:‘這是猶太人的王耶穌’”;馬可福音十五26節:“在上面有他的罪狀,寫的是:‘猶太人的王’”;路加福音二十三章38節:“在耶穌以上有一個牌子(有古卷加:用希臘、羅馬、希伯來的文字)寫著:‘這是猶太人的王’”;約翰福音十九19節:“ 彼拉多又用牌子寫了一個名號,安在十字架上,寫的是:‘猶太人的王,拿撒勒人耶穌’”。

註三:Mark Antonacci:同上;P.14.

註四:同上.馬克.安東納奇(Mark Antonacci)在他的著作裡面,非常完整地提供了這24位醫學家的名字和專業領域,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參考他所著上列著作,Pp.14-17.

註五:馬克.安東納奇:同上。

註六:皮爾斯.巴貝特:P.86。

註七:皮爾斯.巴貝特:Pp:86-87.

註八:Frank C.Tribbe(法兰克.崔立比) :“耶稣的画像”(Portrait Of Jesus?):“They are able to conclude with absolute certainty that each discernible rivulet of blood shows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of either venous flow or arterial follow in every case correct for the location of the thorn-puncture from which the rivulet starts. They pointed out that arterial blood flow is  always to be distinguished by the spurts of blood that emerge from a wound due to heart pulses; conversely, the thicker venous blood flow is slow and steady and coagulates more quickly. More striking is the observation of Dr. Rodante that knowledge about the circulation of human blood an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rterial blood  and venous blood was discovered only in 1593 by Andrea Cesilpino, thus demonstrating once more that the shroud images contain data that could not possibly have known to an artist or gorger in the Middle Ages of earlier”; Published by: Puragon House; St.Paul, USA; 2006; P.99.

註九:Gilbert R.Lavoie, M.D.: ‘Tangible Evidence That Jesus Rose From the Death;出版:Thomas More An RCL Company; 美國德州;2010年初版;Pp.97-108

註十:Gilbert R. Lavoie M.D:同上;P.104。

註十一:見Gilbert R. Lavoie M.D: 同上。很多科學家都有同樣的結論:譬如Ian Wilson所引用的英國醫生Dr.Willis的結論;見: “The Shroud Fresh Light On the 2000 Year-Old Mystery ”; Transworld Publishers 出版;英國倫敦;2010年; Pp.62-63;美國醫生羅丹特(Dr S.Rodante)的研究;見M.Anonacci: 同上;P.26;丹麥法醫 N.Svensson  及法國醫生T.Heimburger 合著研究報告: “Forensic aspects and blood chemistry of the Turin Shroud Man” ;發表於“Scientific Research and Essays”; Vol. 7(29), pp. 2513-2525,  July, 2012;P.10.

註十二:Gilbert R.Lavoie, M.D.: 同上;P.108.

註十三:耶穌斷氣的時間是在“申初”,也就是下午3點。而遺體則是在同一天的下午5點或6點,安息日正式開始之前被埋葬的。見馬可福音十五34-37: “申初的時候,耶穌大聲喊著說:‘以羅伊!以羅伊!拉馬撒巴各大尼?’(翻出來就是:我的 神!我的 神!為甚麼離棄我?)35 旁邊站著的人,有的聽見就說:‘看哪,他叫以利亞呢!’36 有一個人跑去,把海絨蘸滿了醋,綁在葦子上,送給他喝,說:‘且等著,看以利亞來不來把他取下’。37 耶穌大聲喊叫,氣就斷了。”同樣,路加福音也記載著,耶穌的遺體是在安息日到臨之前,被安葬在墳墓裡的:見路加福音二十三54-56節: “那日是預備日,安息日也快到了。55 那些從加利利和耶穌同來的婦女跟在後面,看見了墳墓和他的身體怎樣安放。56 她們就回去,預備了香料香膏。她們在安息日,便遵著誡命安息了。”

註十四:爱恩.威尔逊(Ian Wilson): “ The Evidence of the Shroud ”;出版:Michael O’Mara Books Ltd; 英國伦敦,1986年;Pp38-43.

註十五:美國考古學家Paul C.Maloney 和其他植物學家發現花粉依靠風力,最遠的傳播距離是600英里,然而更重要的是:美國古花粉學家達豪教授(Dr.Dalh)發現: 在佛雷所鑑定的58種花粉當中,有32種花粉根本不依靠風力傳播,而完全依靠鳥類傳播。參考:Dr.P. Maloney : Science, Archaeology, and the Shroud of Turin USA;1998;另參考:Emanuela Marinelli:The questions on pollen grains on the Shroud of Turin and the Sudarium of Oviedo; USA;2012。

註十六:艾倫.溫玖教授,“都灵裹尸布发现探秘” (The Shroud Of Turin,an Adventure of Discovery );出版:Providence House Publishers;美國田納西;1998; P.79;  原文摘錄:

註十七:“Years earlier, Frei had identified pollens from this same plant on his sticky tape slides. At the time he took the sticky tape sample, he was unaware of the images of flowers on the Shroud, but it so happened that the tape Maloney was observing had been taken over the center of the same Cistus creticus flower that Alan had already identified. Thus Frei, Maloney with Dahl, and Alan, all working separately and at different times and using different methods, found the presence of Cistus creticus on the Shroud.”

註十八:中文翻譯:“早在很多年以前,佛雷就已经从那些胶带样品上确认了来自这种植物的花 粉。但是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裹尸布上有这种植物花卉的影像。但如此凑巧的是,麦罗尼拿去观察的那片样品带,正好是位于这些粉红色岩玫所在的那个位置的中央,而艾伦刚好已经在他之前发现了这些花卉。这样,佛雷、麦罗尼、达豪、再加上艾伦四人,在各自独立的研究范围内,在不同的时间里,使用不同的方法,却发现裹尸布上存在同一种叫“粉红色岩玫”的植物花卉”。

註十九:Emanuela Marinelli:“The questions on pollen grains on the Shroud of Turin and the Sudarium of Oviedo” ; USA;   2012;P.7.

註二十:約翰福音十九 40-42:“ 他們就照猶太人殯葬的規矩,把耶穌的身體用細麻布加上香料裹好了。41 在耶穌釘十字架的地方有一個園子,園子裡有一座新墳墓,是從來沒有葬過人的。42 只因是猶太人的預備日,又因那墳墓近,他們就把耶穌安放在那裡。”

註二十一:爱恩.威尔逊:“The Blood and the Shroud”; 1998; Pp54-60; 愛倫.溫玖博士夫婦:“The Shroud Of Turinan Adventure of Discovery”;1998;P.94;  Gilbert R.Lavoie, M.D 對這個問題給予最纖細的研究解答,見: “Tangible Evidence That Jesus Rose From the Death ”Pp.73-83.

註二十二:爱恩.威尔逊:“The Blood and the Shroud”; P.55.

註二十三:阿维农.达宁(Dr. Avinoam Danin):“从植物影像和花粉证实都灵裹尸布的原产地是近东”(The Origin of The Shroud of Turin From The Near East as Evidenced by Plaint Images and By  Pollen Grains );1998; USA。http://www.shroud.com/danin2.htm

註二十四:同上:原文:“Experimental studies with corona discharge by physicist O. Scheuermann produced images from flowers similar to the images found on the Shroud. Nearly thirty species have been identified visually from the Shroud images. This correlates significantly with the studies by forensic microscopist Dr. Max Frei, who took sticky tape samples from the Shroud in 1973 and 1978. He found many pollen grains on these tapes, and tentatively identified some fifty-eight genera or species, mostly from plants growing in the Near East. Gundelia tournefortii L., a thorn, is one of the plants whose images I identified near the anatomical right side of the head image.

Dr. Uri Baruch, palynologist with the Israel Antiquities Authority who made his M.SC. and Ph.D. dissertations on the flora of Israel, analyzed most of Frei’s 1973 sticky tape pollen specimens and ten of the twenty-five 1978 sticky tapes. He examined 165 pollen grains, of which 45(27.3%) were Gundelia tournefortii. ”

註二十五:“達寧:同上。“On some of the tapes, he found more than ten grains in an area less than 5×1 cm. When Baruch was collecting “pollen rain" at various sites in the Judean Mountains and Judean Desert, he never found at any site more than 1 or 2 grains of this plant. The images of the plant and the presence of so many of its pollen grains on the Shroud prove that blooming plants were placed on the Shroud, as the pollen grains could not have been deposited by wind. G. tournefortii blooms in Israel from February (in the semi-desert warm parts) to May (in Jerusalem), hence testifying the time these plants could have been placed on the Shroud. G. tournefortii grows only in the Near East; therefore, the Shroud could have come only from the Near East.”

註二十六:達寧:同上。 “The authenticity of the Near East as the source of the Shroud of Turin is completely verified to me as a botanist through the images and pollen grains of Gundelia tournefortii and the images of Zygophyllum dumosum leaves. Other important botanical findings, such as the images of some 200 fruits of two-three species of Pistacia and the reed Arundo donax, will be described and illustrated by photographs. Using my data base of more than 90,000 sites of plant distribution, the place that best fits the assemblage of the plant species whose images and often pollen grains have been identified on the Shroud is 10-20 km east and west of Jerusalem. The common blooming time of most of these species is spring = March and April.”

註二十七:巴貝特博士指出:“歷史告訴我們:僅有一個人曾經被諷刺性地戴上這頂偽裝成猶太王族的“荊冠”,這就是聖經所記載的耶穌“;“A Doctor At Calvary”;P.156;愛倫.溫玖博士:“ 由于在历史上,我们从来没有发现有第二个人曾经被戴上这样的“荆棘冠冕”,它们非常清楚的指证出裹尸布上的这个男人,就是被钉十字架的耶稣。” Mary and Alan Whanger: “Aspects of the Shroud in Botany and Related Art ”;http://www.ohioshroudconference.com/papers/p32.pdf; 2008; P.5. 同樣,K.Stevenson指出:另一個學者G.里奇博士(Dr.Giulio Ricci )也認為這是一起歷史上“孤立的案例”;見“Verdict on the Shroud”; P.35.



世上真的曾出現過巨人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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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談到巨人,你可能首先想到的是一些科幻電影中的巨人,如電影《綠巨人》(Hulk)等。那部電影中的主角布鲁斯·班纳,因著一次的意外,遭到致命劑量的伽瑪射線的照射,再加上自己體內擁有改造的基因,這使得他在憤怒時,會變為一位擁有極奇高大身材和無窮力量的綠巨人 。然而,我們知道那電影只是虛構的,並非真實人物,只供娛樂、消遣而已。但是,在聖經的舊約里,有許多的地方卻記載了有關巨人的經文,其中第一次提到巨人的就是在創始記第六章。

新譯本:

「1 人在地上開始增多,又生養女兒的時候,2  神的眾子看見人的女子美麗,就隨意挑選,娶作妻子。3 耶和華說:“人既然是屬肉體的,我的靈就不永遠住在他裡面,但他的日子還有一百二十年。”4 在那些日子和以後的日子,有巨人在地上; 神的兒子和人的女子結合,就生了上古英武有名的人物。」(創6:1-4)

和合本:

「1 當人在世上多起來、又生女兒的時候, 2 神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 3 耶和華說:「人既屬乎血氣,我的靈就不永遠住在他裏面;然而他的日子還可到一百二十年。」 4 那時候有偉人在地上,後來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創6:1-4)

難道世上真的曾有巨人出現過?還是我們想太多了?如果真的曾有過巨人,他們又是從何而來?後來為何又消失了?以後還會出現嗎?今天,我們就一起從聖經的角度,來探討這個會讓你驚訝、又感覺有點神秘的話題。

在創世記第6章記載,“神的眾子看見人的女子美麗,就隨意挑選,娶作妻子。”,他們的結合就生出了上古英武有名的巨人。那時,「耶和華看見人在地上的罪惡很大,終日心裡思念的,盡都是邪惡的。」(創6:5)。於是,神吩咐挪亞建一艘方舟,來救挪亞一家和世上的要留餘種的生物。然後,神就用大洪水來毀滅了整個人類和所有的生物,除了方舟內的生物和挪亞一家之外。

到底是什麼樣的罪惡,大到神必須要用大洪水來毀滅整個人類和所有的生物? 難道祂不能只審判那一個犯罪的城市或國家,而無需毀滅整個人類嗎?我們今日所能想像到的最邪惡的罪,也不過就是殺人、淫亂和拜偶像等,難道這些罪會觸怒神到一個地步,祂必須要毀滅整個人類還有動物嗎?深思之下,應該不至於,因為這些罪也是我們今日每天都有人在犯的 。畢竟我們的神是滿有憐憫和恩典的神,祂也不輕易發怒,且有豐盛的慈愛和誠實。(出34:6)除非,當時的人類還有更邪惡的罪,是今日的我們所沒有想到的。難道當時的人類真的還有更邪惡的罪,以至於神必須要毀滅整個人類還有動物?

首先,讓我們看創世記6:1 – 4提到的“巨人”。這裡講到“神的眾子”隨意挑選個“人的女子”作為妻子,然後就生出“巨人”。“巨人”中文和合本翻譯成“偉人”;英文聖經King James Version翻譯成“Giants”;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 翻譯成“Nephilim”。希伯來原文也是“Nephilim”(註一),它的字根是“Naphal”,意思就是墮落。所以,根據這個字根的意思,“Nephilim”就是墮落者的意思。但由於墮落者的身材巨大,所以“Nephilim”也直接被翻譯成巨人(或涅法雷姆)(註二)。

我們說的巨人不是指超出正常人身高一兩尺而已,而是指至少10尺(3米)以上的身高(申3:11),手腳都有六個指頭(歷上20:6),並且擁有超乎正常人的力量(撒下21:16,歷上20:5)。那為什麼“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結合就生出“巨人”呢?“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又指的是什麼人呢?

目前,“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子們”的解釋主要有兩種觀點。第一種解釋是“神的兒子們”指的是正直的塞特的子孫,“人的女子們”指的是邪惡的該隱的子孫。另外一種解釋就是,“神的兒子們”指的是墮落的天使,“人的女子們”指的就是當時世代的人類女性。那一種解釋是比較合乎聖經的呢?讓我們一起具體的查考、分析一下這兩種觀點。

首先,讓我們來看第一種解釋,我們暫且稱它為塞特理論。這種理論開始於主後3世紀左右,有位名稱為Sextus Julius Africanus (200 – 275 A.D) 的人,開始教導這個理論。後來,這個理論就一代一代的往下傳,在過去的幾個世紀頗受歡迎(註三)。這個理論的根基是塞特的子孫是正直的,而該隱的子孫是邪惡的。那這個根基是不是符合聖經呢?

「25 亞當又與妻子同房,她就生了一個兒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說:「神另給我立了一個兒子代替亞伯,因為該隱殺了他。」 26 塞特也生了一個兒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時候,人才求告耶和華的名。」(創4:25 – 26)

塞特是在該隱殺了亞伯後,亞當所生的另一個兒子。之後,塞特也生了一個兒子叫以挪士,創始記4:26記載「那時候,人才求告耶和華的名。」。塞特的子孫是正直的推論,就是從這節經文延伸出來的。對這節經文的解釋,有著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看法。

一般的聖經學者認為,這節經文指的是人類是塞特的兒子-以挪士,開始求告耶和華的名。但是,這種觀點又無法解釋,那在以挪士之前的亞當、夏娃、該隱、亞伯和塞特,難道他們從不求告耶和華的名嗎?如果從亞當和夏娃就開始求告耶和華了,那為什麼這裡又說「那時候,人才求告耶和華的名。」呢?難道這節經文隱藏著其它的含義?

根據傳統的猶太學者,其中包括中世紀最著名的猶太學家摩西·邁蒙(Moses Maimonides)(註四),他們對這節經文又有不一樣的解釋。這節經文的英文NIV版本這樣記載:

「Seth also had a son, and he named him Enosh. At that time men began to call on the name of the LORD.」(Gen 4:26)

這裡的英文“began” 中文翻譯成 “才”,就是開始的意思,在希伯來原文是“chalal”。“chalal”希伯來文的主要意思是“污染,玷污,褻瀆或開始”(註五)。傳統猶太學者認為這裡的“chalal”是解釋為“玷污,褻瀆”,而非“開始”。根據倍受尊崇的猶太舊約聖經《翁凱拉斯泰根譯本》(Targum of Onkelos)和《約拿單譯本》(Targum of Jonathan Ben Uzziel)記載,創始記4:26真正的意思是「那時候,人才開始褻瀆耶和華的名。」(註六)。在那兩個譯本的記載里,以挪士的世代是人類第一個拜偶像的世代。傳統猶太學者認為以挪士是人類第一個拜偶像的人。

在對創始記4:26節的兩種不同解釋對照、分析之下,傳統猶太學者的解釋顯的更符合邏輯性。這證實塞特的兒子-以挪士是悖逆神的,並非是正直的。從而說明聲稱塞特的子孫是正直的,這樣的說法是缺乏根據的。

如果神的兒子們是塞特的子孫,而他們又是正直的,根據創始記6:2的記載,那時神的兒子們是隨意挑選人的女子為妻,從這里可以知道神的兒子們是悖逆神的,是按照他們自己的喜好,隨意挑選女子,而不是經過尋求神的意思和女子的意願。

就算他們是神的兒子,人與人結合,又怎麼會生出巨人呢?正常人與人的結合,是不會生出巨人的,因為他們擁有的是正常人的基因。顯然,這裡神的兒子們不可能是塞特的子孫。

另外,如果塞特的子孫是正直的,那神為什麼沒有在大洪水中拯救他們,反而只拯救挪亞一家八口呢?這裡再次證實在挪亞的世代,除了挪亞一家八口之外,當時的人類全都敗壞了,包括塞特的子孫在內。

除了這幾點可以證實塞特的子孫不是正直的以外,“神的兒子們”這個稱號也可以證實,它不是指塞特的子孫。

「以挪士是塞特的兒子;塞特是亞當的兒子;亞當是神的兒子。」(路3:38)

這里提到“塞特是亞當的兒子”。亞當在希伯來原文的意思是“人(Man)”。所以,換句話說,塞特只是人的兒子。在整本聖經里,只有三種類別被稱為是神的兒子 。第一種是藉由神直接創造的,如亞當(路3:38)和天使(伯2:1);另外一種是接受耶穌作救主的人(約1:12,羅8:15)。最後一種就是耶穌基督。祂不是被造的,而是創造者(約1:1, 3),也是神的獨生愛子(約3:16,詩2:7,可1:1)。

在約翰福音3:16提到耶穌是神的獨生子,在英文的KJV版本翻譯成“his only begotten Son”。“begotten”的意思就是“生出來的”。所以,這句經文的意思就是耶穌是神唯一生出來的兒子。這裡“生出來”並不是指神懷孕像人一樣,把兒子生出來。而是指耶穌基督的降生,是神的手藉著聖靈親自感孕瑪利亞的。他是神唯一獨生的兒子(詩2:7)。換句話說,神還有其他的兒子,只不過他們不是神所生的,如亞當、天使,以及我們這些藉著耶穌成為神兒女的人。

「又有一天,神的眾子來侍立在耶和華面前,撒但也來在其中。」(伯2:1)

「…那第四個的相貌好像神子。」(但3:25)

「凡接待他的,就是信他名的人,他就賜他們權柄作神的兒女。」(約1:12)

「你們所受的,不是奴僕的心,仍舊害怕;所受的,乃是兒子的心,因此我們呼叫:「阿爸!父!」」(羅8:15)

「 太初有道…萬物是藉著他造的;凡被造的,沒有一樣不是藉著他造的。」(約1:1, 3)

「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約3:16)

「受膏者說:我要傳聖旨。耶和華曾對我說:你是我的兒子,我今日生你。」(詩2:7)

「神的兒子,耶穌基督福音的起頭。」(可1:1)

既然塞特不是神所直接創造的,他又是活在耶穌復活之前,顯然,他不能被稱為是“神的兒子”,他的子孫也更不能被稱為是“神的兒子們”。因此,聲稱“神的兒子們”是指塞特的子孫,是有缺乏聖經根據的。

如果“神的兒子們”不是指塞特的子孫,又不可能是亞當的子孫,因為他們也不是神直接創造的。所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指天使。但是,耶穌也曾說過天上的天使是不娶也不嫁的,那他們又怎麼可能與人的女子結合生子呢?到底神的話里埋藏的是什麼樣的寶藏呢?下期的末世先鋒部落格會直接為你揭曉,敬請關注!

參考

1. 希伯來原文“Nephilim”字意:http://concordances.org/hebrew/5303.htm
2. 涅法雷姆:名稱來自遊戲《Diablo3》。
3. 《As The Days of Noah Were: The Sons of God and The Coming Apocalypse》By Minister Dante Fortson: Page.31-45
4. 猶太學家摩西·邁蒙:http://en.wikipedia.org/wiki/Maimonides
5. 希伯來原文“chalal”字意:http://www.biblestudytools.com/lexicons/hebrew/kjv/chalal.html
6. 傳統猶太學者對創始記4:26的解釋:
http://www.hebrew4christians.com/forum/viewtopic.php?f=151&t=1031


刺入耶稣肋旁的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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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末世先鋒事工對於 J.R. Church 這篇文章的觀點   /   撰稿:心星

 到底兩千多年前羅馬兵丁刺入耶穌肋旁的矛,如今在那裡呢?

對於我們這些不追求聖物崇拜的基督徒來說,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重要,因為我們是憑著信心相信耶穌是上帝的獨生子,而不是憑藉看得見的歷史物證來信上帝。

 然而,倘若J.R. Church這篇文章中所提到的這一支在奧地利維也納霍夫堡宮( the Hofburg Palace) 的命運之矛就是刺入耶穌肋旁的矛,它的重要性從聖經考古學的價值來說,就很重要了。

 因為從存放在意大利都靈教堂的都靈裹屍布(shroud of Turin)的例子,我們可以發現這一塊布所提供的科學證據,讓聖經當中有關主耶穌基督受鞭傷,戴荊棘冠冕,背十字架,以及其它經文提到的各種細節變得栩栩如生。這就是這個被世界上許多不同領域的科學家所公認為是曾經包裹主耶穌身體的布之價值所在。

也就是說都靈裹屍布(shroud of Turin)的重要價值在於,從聖經考古學的角度而言,它作為主耶穌受難的“證物”,提供了我們更多聖經字面沒有告訴我們有關當時受難過程更多的細節,這就是證物會說話的道理(請參考有關都靈裹屍布(shroud of Turin)的深入專題研究文章)。

 因此,倘若這一支矛真的是主耶穌受難過程中的“證物 ”,我們會期望它能像都靈裹屍布(shroud of Turin)一樣,也提供相關更深入的細節 。

 我們考證的證據顯現,針對這一支矛是否真的就是刺入耶穌肋旁的矛,其真實性還是有諸多疑點。

但是假使它並非是刺入耶穌身體的矛,那為什麼在三世紀時期的羅馬守備軍將領毛里求斯(Mauritius)和他其下的軍團的6,666人全數被殺害與它有關?以及為何歷史上有許多追求政治權力的人都曾經與這支矛扯上關係?

如果它並非是刺入耶穌身體的矛,那為什麼想要統治全歐洲的法國拿破崙和德國納粹的希特勒都絞近腦汁,竭力地想要獲得這支一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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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R. Church檢視在奧地利維也納霍夫堡宮( the Hofburg Palace) 展示的 “命運之矛” (the Spear of Destiny)

翻譯:Lili Cui   編排:心星

原文標題:The Spear that pierced the side of Christ, 作者: J.R. Church, 出處:Prophecy in the News, pp. 34~37, November 2013

(本文為末世先鋒事工版權所有,其文字及圖片獲 <Prophecy in the News> 授權翻譯刊登。未經授權請勿轉載。)

J.R
作者: J.R. Church

可曾想過刺入耶穌肋旁的矛發生什麼事了?它現在和羅馬皇帝的皇冠和皇袍一起被保存在奧地利維也納的一個博物館中,現在看上去並不具傷害性。但是,它背後的故事卻編織了一個血腥的國際性陰謀傳說。

據傳說,這個矛擁有來自地獄的神奇力量。誰擁有它,誰就能掌控世界。沃爾夫拉姆·封·埃申巴赫(Wolfram von Eschenbach)於1210年所寫的史詩《帕爾齊法爾》(Parsival)中,描述了這樣一個神秘儀式。在儀式中,有位持矛者繞著房間四壁行走,當矛出現時,每個人都會哭。當儀式結束,持矛者離開房間時,每個人就再次非常快樂。

據說,當耶穌被刺時,阿里瑪特的約瑟夫拿著耶穌在最後的晚餐飲用的杯子,裝了耶穌的血。從那時起,這個杯子就成了“聖杯”。那時,聖杯和矛存放在一處,代表著善與惡的對比。在隨後的年日,約瑟夫把聖杯帶到了英國,他和他的後裔就成為聖杯的守衛者。

而另一方面,矛卻從一個士兵傳給另一個士兵,一直到傳給底比斯地區的首領毛里求斯(Mauritius),三世紀時期的羅馬守備軍。公元285年,毛里求斯和他的軍隊駐守在埃及,當時羅馬命令他們參加一個異教節日,獻祭給羅馬的眾神。而毛里求斯和他的軍隊都已經是基督徒,不願意獻祭給異教神明。毛里求斯的長官馬克西米安(Maximian)就進一步逼迫他們,並要挾會殺死毛里求斯的整個軍團。最後,毛里求斯作出消極抵抗,他手拿著矛,跪在他自己的軍隊前,露出頸項,願意代替全軍被殺。毛里求斯真的被砍頭了,但他的部下卻被他的信心鼓勵,情願與他們的首領同死,也不願意敬拜羅馬眾神。一開始,馬克西米安殺死他們中十分之一的人數,但剩下的人仍舊不妥協。最後,馬克西米安殘忍地將放下武器的6,666人軍團全部殺死,獻給他的神明。這種野蠻的大屠殺,直到第十四世紀仍然是無與倫比的。

在隨後的幾年裡,毛里求斯的矛和劍都傳到了君士坦丁(Constantine)手中,君士坦丁運用矛之“蛇的能力”而得到羅馬帝國的王位。君士坦丁在聚集的教父們面前持矛在胸前,宣稱自己是“第十三位使徒”。後來,他的帝國分裂,羅馬天主教會動搖,東正教會變得強大。

 

墨洛温王朝(The Merovingian Dynasty)

公元496年,羅馬統治階級與法國國王 Clovis(Clovis是 Merovee的孫子,Merovee是墨洛溫血統的祖先)達成協議,以便產生“新君士坦丁”("new Constantine")——基督教羅馬帝國之西歐分支的皇帝。墨洛溫王朝使用一個古老的矛作為其權力的象徵——就是君士坦丁曾經擁有過的那個矛。

接下來的兩個世紀中,墨洛溫王朝變得強大,其帝國鞏固發展至整個歐洲。然而,在公元679年,墨洛溫王朝的國王達戈貝爾特二世(Dagobert II)遭暗殺,是其下屬佩平(Pepin)僱傭一名殺手,趁國王睡覺時,拿起國王的矛殺死了國王。墨洛溫王朝因此而終結,國王的妻子和孩子逃到了西班牙邊境。

佩平把國家政權交給了他的兒子查爾斯·馬特爾(Charles Martel),據說,這位新統治者也用此矛作為他權力的象徵。佩平的孫子查理曼(Charlemagne)(公元800年)相信這個矛有魔力,就日日夜夜地把矛帶在身邊。他征戰47次,一直相信這個矛會給他帶來得勝。在打勝最後一次戰役後,查理曼不小心讓矛從手中掉落。他的士兵都認為矛的掉落,是他快要死的預兆。

在隨後的幾年中,這個矛在羅馬帝國的皇帝中由一位傳給另一位。腓特烈·巴巴羅薩(Frederick Barbarossa)(公元1152-1190)向天主教教皇下跪和親吻其腳時,都雙手持矛。巴巴羅薩在公元1190年穿過小溪時死去,就在那一刻,矛從他的手中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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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二世(Frederick II)(公元1212-1250)把這個矛的價值看得高過一切,此矛成為他一生的焦點,特別是在他十字軍東征時,會呼喚此矛的能力。

公元1273年,哈布斯堡王朝的魯道夫(Rudolf of the Hapsburg dynasty)(達戈貝爾特兒子之墨洛溫後裔)成為皇帝,並援用“神聖”羅馬帝國的名稱。從查理曼上台到公元1806年帝國的倒台,共有45位皇帝獲得這個矛。

公元1806年,拿破崙(Napoleon)廢除了神聖羅馬帝國,想要成為全世界的皇帝。拿破崙認為他要贏得世界霸權就需要擁有這個矛,但矛被人帶到了維也納,所以他未能找到。

公元1913年,德國的凱撒·威廉(Kaiser Wilhelm) 想要發動戰爭,卻感到他必須先擁有這個矛。於是寫信給維也納的弗朗茲·約瑟夫皇帝 (Emperor Franz Joseph) ,假裝說為柏林的一個特殊展覽,要借歷史性的皇冠、矛和皇家珠寶。但威廉的下屬赫爾穆特·馮·毛奇將軍(General Heluth von Moltke)透過秘密便條,向約瑟夫皇帝揭露了威廉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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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南大公(Archduke Ferdinand)

1914年6月28日哈布斯堡大公弗朗茨·斐迪南(Franz Ferdinand)(奧地利王位繼承人,查爾斯一世國王的兒子,弗朗茲·約瑟夫的孫子)和他的妻子索菲(Sophie)被暗殺。這位哈布斯堡(墨洛溫血統)家族成員的死亡,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斐迪南大公的兄弟是奧托·馮·哈布斯堡,此人曾經試圖重新奪得王位,但沒能成功。奧托·馮·哈布斯堡宣稱自己來自大衛的血統——抹大拉的瑪利亞與耶穌基督的後代!

據二戰時期的聯邦調查局(FBI)報導,希特勒是個私生子,但他有哈布斯堡家族的血統,因為他的母親曾在奧地利哈布斯堡王宮當侍女。這個事實或許就是希特勒在德國迅速崛起的原因吧。

1909年時,希特勒21歲,在維也納一所大學讀書。他對這個矛的故事很感興趣,並相信世界命運都在於此矛的神奇力量。他常常去藏寶庫,站立在那裡注視此矛幾個小時。年輕的希特勒心中充滿了一個意念:如果他能夠擁有此矛,他就能統治全世界。是啊,為什麼不呢?如果他的祖先是哈布斯堡的話!

根據特雷弗·拉文斯克羅夫特(Trevor Ravenscroft)的著作《命運之矛》的敘述,希特勒加入了一個神秘組織“圖利協會”("Thule Gesellschaft"),他們施行路西弗的邪術力量 —黑巫術。他們使用“卐”字飾作為他們的標誌,並最終成為納粹黨的標誌。根據希特勒回憶錄的記載,有一天,他去博物館研究這個矛,他盯著矛有數小時之久,好像進入了出神狀態,看到一個像超人的大能的靈,面色殘酷可怕。希特勒顫抖著,將自己的靈魂獻給了這個黑暗之靈,讓自己成為敵基督之靈的器皿。這個靈就是此矛背後的能力。

希特勒於1933年上台掌權,在這些年間,他一直痴迷想要擁有這個矛。 1938年4月,希特勒假裝要兼併奧地利成為第三帝國,而帶領軍隊進入奧地利。但他進入維也納真正的意圖是要佔有此矛,只有這樣,他才能藉助此矛來統治世界。

希特勒於1938年得著了這個矛,一年後,他入侵波蘭,挑起第二次世界大戰。戰爭期間,希特勒仍舊堅信此矛的神秘力量會帶來第三帝國的勝利。當英國皇家空軍開始轟炸紐倫堡時,納粹份子採用各種防衛和偽裝措施,把此矛藏在一個深入岩石900英尺的地下隧道的墓穴裡。但是美國的炸彈碰巧炸掉了墓穴的蓋子,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大洞。 1945年3月30日,納粹最高指揮官命令在美軍入侵城市之前,再次轉移財寶。財寶確實被轉移,但是此矛卻因疏忽而被留下了。

1945年4月30日下午2點左右,美國軍隊在隧道中找到了此矛,成為其新主人。與此同時,希特勒在柏林的地下堡自殺身亡。希特勒的死與他失去此矛是同一時間發生,難道這只是個巧合嗎?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美國,此矛的擁有者,發射了最可怕,最具毀滅性的原子彈!在擁有此矛的時候,美國無可爭議地成為世界霸主。但是,此矛於1946年1月4日,被護送回去,兩天後到達維也納。自此之後,美國就沒再取得決定性的勝利——當然,這只是個巧合。

那麼,誰會是下一個此矛的擁有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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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巴力聖殿在時代廣場聳立時,一個靈界的大門可能因此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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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載於 03-29-2016 的 charismanews 網站

原文網址:http://www.charismanews.com/opinion/56116-a-gateway-could-be-opened-when-the-temple-of-baal-is-erected-in-times-square

原文標題:A Gateway Could Be Opened When the Temple of Baal Is Erected in Times Square

原文作者:邁克爾·斯奈德 (Michael Snyder)

翻譯:心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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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邁克爾·斯奈德 (Michael Snyder ) 站在巴力聖殿的影像前面。 (YouTube的圖片)

 

者前言:

在經過許多媒體陸續報導之後,“巴力聖殿” 在紐約市聳立的計劃已經被取消。然而展示巴力聖殿拱門的計劃還是照常倫敦的特拉法加廣場隆重地進行。

原本的計劃是要在紐約時代廣場(Time Square)和倫敦特拉法加廣場 (Trafalgar Square)同步擴大慶祝展示巴力聖殿的拱門。

很令人訝異的是,美國的主要傳媒似乎都沒有把這個要在全美第一大城市- 紐約市,和全球重要金融中心倫敦市所舉辦的同步活動當成是重點新聞來進行深入專題報導。當您在網路上google 搜尋之後,就會發現美國的基督教媒體對於這個新聞熱衷的程度,與非基督教媒體的關注程度之差別真是天壤之別。

著名的基督教媒體,例如:The Christian Broadcasting Network (CBN) 和 Charisma Magazine 的網路新聞 都曾經深入報導“巴力聖殿” 將在紐約,和倫敦聳立的計劃。並且揭露數位考古研究院(the Institute for Digital Archaeology)要在全世界各大城市,豎立大約1000個巴力聖殿的拱門的目標。

上述兩家獨立運作的基督教新聞媒體 – The Christian Broadcasting Network (CBN) ,和 Charisma Magazine 網路新聞都不約而同地,對於重建聖殿的展示計劃表示反對,並對於其屬靈層面的負面影響,表示極度擔憂。

末世先鋒事工在前幾天已經針對The Christian Broadcasting Network (CBN)的分析報導 —   “舊約聖經中的“巴力聖殿” 將在紐約,倫敦聳立”, 有將其英文的新聞影片和文字報導進行完整的翻譯。(請參閱本文章結尾的相關閱讀:舊約聖經中的 “巴力聖殿” 將在紐約,倫敦聳立)

以下就是Charisma Magazine 網路新聞的完整報導,其深入的論點值得我們深思與注意。

 

Charisma Magazine 網路新聞的完整分析報導如下:

 

今年四月, 在敘利亞帕邁拉城鎮(Palmyra)聳立的巴力聖殿部分建築,將在紐約時代廣場(Times Square)和倫敦的特拉法加廣場(Trafalgar Square)廣場被重建

即將在紐約市和倫敦市聳立的具體建築是一個原來座落於聖殿入口處48英尺高的拱門 。

數位考古研究院(the Institute for Digital Archaeology)是在背後努力推動這一切的重要推手,向大眾展示這兩個拱門則是下月底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週的重頭戲。

我的一位讀者,在看完我的最初的報導後,指出拱門實際上就是一個大門或出入口。

換句話說,拱門在其功能方面,既可以作為一個入口,也可以作為一個出口。

所以是否有可能,我們將在不知不覺當中,在時代廣場上建立一個讓某種未知事物進出的門戶?

巴力(Baal)也被稱為柏爾 (Bel) , 巴力的崇拜可以一直追溯到古巴比倫時代。

根據大英百科全書(the Encyclopedia Britannica),馬爾杜克(Marduk)是“巴比倫城,眾神當中為首之主神”的名字,而人們最終稱這為首的主神“柏爾 (Bel)”或是“主(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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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馬爾杜克(Marduk)的儀式,源自古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宗教 (古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為「兩條河流之間的地方」,這兩條河指的是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他是巴比倫城的主神和巴比倫文化的神;正因為如此,他最終被簡稱為“柏爾 (Bel)”或是“主(Lord)”。

馬爾杜克(Marduk)最開始是雷電之神。一個始於尼布甲尼撒(公元前1124至1103年)統治時期,名為 “埃努瑪·埃利什” (Enuma elish)的史詩把馬爾杜克(Marduk)的崛起跟他本身集50個名字於一身的卓越強大力量聯繫在一起,他的每個名字都彰顯一種靈界的屬性。

在制服了造成原始混亂局面的怪物迪亞馬特(Tiama)之後,馬爾杜克(Marduk)成為天地眾神之首。包括人類在內所有生靈的存在都是源自於他;萬國和萬民的命運皆掌握在他的手中。

 

 

而且有趣的是,根據維基百科(Wikipedia),一般認為,巴比倫城的名字是源自阿卡德語(Akkadian), 意思就是“神鬼之門(鬼門關)”或者“神靈的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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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倫 (英文:Babylon)一詞源自於古希臘語Βαβυλών,英文發音為Babylṓn,阿卡德語(Akkadian)的音譯為 巴比利(Babili)。

在西元前2世紀早期,這個名字已經就是Babilli 或是Babilla,這名字似乎是從一個未知的非閃語族的地名衍生而來。  

在西元前1世紀,於 民間詞源學(folk etymology)的影響之下,這名字已變為巴比利(Babili)。 而從民間詞源學(folk etymology)的角度來ㄎ的起源可追溯自bāb-ili這個詞。(意思為鬼之門關” (Gate of God或者為“神靈的出入口” (Gateway of the God)。

 

 

 

因此下個月在紐約市建立巴力聖殿的拱門就是在我們最重要的城市的心臟地帶打開一道為古巴比倫的主神進出的“門戶”或“出入口”。

讀者們是否已經覺得這其中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不僅僅只有一點點嗎?

時代廣場在今年四月要豎立一座將近五層樓高的巴力聖殿拱門似乎很超現實。但是,這真的是將要發生的事。以下是來自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 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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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巴力的聖殿將出現在時代廣場。

這個參照聖殿50英尺高入口處拱門所複製的建築物將被設立在紐約和倫敦; 這是以行動表現對於一座於去年在敘利亞帕邁拉城鎮(Palmyra)被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所摧毀的2000年歷史的建築物的尊崇和敬意。

去年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在這個於公元第二和第三世紀達到鼎盛時期的城帕邁拉城鎮(Palmyra)的暴行逆施,激怒了全世界,也刺激了學者和環保人士站出來付諸行動。”

 

 

這聽起來像是星際之門影片中的扭曲情節; 它不是在現實世界中應該發生的事情。正如我先前的報導,數位考古研究院(the Institute for Digital Archaeology)希望把數百個這樣的拱門,豎立在全球各大城市。

到底他們在想什麼呢?

如果我們想把這個話題其中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提昇到令一個層次,那就讓我們回顧一下我幾天前所談的內容。巴力(Baal)是從古巴比倫城市的主神 – 馬爾杜克(Marduk) 逐步演變而來,而馬爾杜克(Marduk)可以追溯到一個歷史上實際的人物。

這個歷史人物在美索不達米亞的蘇美南部地區文獻中被稱為“恩門卡王(King Enmerkar)”,在聖經中,他被稱為“寧錄(Nimrod)”。以下是我前幾天在一篇文章中引自彼得 古各每(Peter Goodgame)部份的話。

 

Screen Shot 2016-06-06 at 5.32.08 PM

傳統上,巴別塔的通天行動一直與寧錄(Nimrod)有關,並且猶太紀事 (Jewish commentaries)以及猶太歷史學家約瑟夫斯(Josephus)似乎在這一點上都非常強調。

關於“恩門卡”(Enmer-kar)這個出自於美索不達米亞地區,蘇美語系的名字,其字尾“KAR”的意思是“獵人”, 如同創世紀第10章告訴我們寧錄(Nimrod)是個“英勇的獵人” 。此外,在蘇美地區文化中的君王名冊紀錄裡面, 古代城市烏魯克(Uruk)就是恩門卡(Enmerkar)所建立的。

就像在創世紀第10章10節記載,寧錄(Nimrod)開始建國是在示拿地(Shinar)的巴別(Babel)、以及 一個名為以力(Erech)的地方。

[注:巴別(Babel)就是埃里都城 (Eridu)、以力(Erech)就是烏魯克城 (Uruk) 。]

恩門卡(Enmerkar)去世後, 在蘇美地區的神話中,他被人們尊奉為半人半神的英雄尼努爾塔(Ninurta), 而最終,人們對他的膜拜儀式演變成崇拜馬爾杜克(Marduk) 的偉大宗教,此宗教在漢摩拉比國王(Hammurabi)征服鄰邦和宗教革新之後,成為巴比倫國教 。

 

 

馬爾杜克(Marduk) 的崇拜是整個中東,埃及,希臘和羅馬的古老異教的根源。在這些宗教中,馬爾杜克(Marduk)的神性被人們用以下其他的名稱來稱呼,例如巴力(Baal),歐西里斯 (Osiris – 埃及掌管陰府之神),阿波羅(Apollo- 希臘羅馬神話中的神) 等等。

而今日,許多秘密社團和神秘團體(secret societies and occult groups)期待有一天,這個異教神明能夠復活,並再次於世界上掌權。這一點在我們最新的YouTube視頻,我有解釋。

我知道對您來說,這一切可能聽起來很奇怪,但許多秘密社團和神秘團體 (secret societies and occult groups)對於這事很認真,而且把它當一回事。許多基督教學者相信,基於實際歷史上的確有寧錄(Nimrod)這個人物,而敵基督的來臨與這個古老的異教神明之間確實有關聯。

因此我們下個月在紐約和倫敦豎立這些巨型拱門是否有可能是在鋪設巨型歡迎貴賓蒞臨的踏腳墊,以迎接這個古老異教神明的到來?

我們是否即將打開一個ㄧ般人根本毫不了解而且非常危險的大門或出入口?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對我來說,建造這些巨型拱門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兆頭。

 

 

作者:邁克爾·斯奈德(Michael Snyder)是 美國夢之終結 (End Of The American Dream)的創始人和發行人。他關於聖經預言爭議的新書,書名為“被提判決書”("The Rapture Verdi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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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閱讀:

舊約聖經中的“巴力聖殿” 將在紐約,倫敦聳立

在紐約和倫敦興建巴力聖殿巨大拱門的計劃被取消了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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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gan~Christian Connection Exposed

Book Two .  Truth vs. Tradition: The Heavyweight Battle of
the Ages
Chapter Four.  Synchronize Your Babylonian Timepieces (2)
(譯註:為了避免讀者誤解英文原著的意涵,末世先鋒編譯團隊將原書名”The Pagan~Christian Connection Exposed”的英文直接字面翻譯 “揭露異教與基督徒之關連 ”稍微修改為“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敬請讀者諒解。)

第二本書    真理對抗傳統:長久以來的巨大爭戰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

(2)

本文之原文書本封面

Screen Shot 2016-04-22 at 9.59.34 PM

4hffmhpv作者簡介:邁克·儒德 (Michael Rood) 是總部位於北卡羅萊納州 夏洛特市 A Rood Awakening 的創辦人。其身份包括作家、歷史學家、以及聖經編年史學者。他對於聖經了解的廣度和深度來自於數十年的聖經鑽研,和 在以色列生活的獨特經歷。

翻譯:Lili

編譯:心星

文章出處:The Pagan-Christian Connection Exposed (Paperback), chapter one -Truth and Tradition

(本文及圖片經合作夥伴 Michael  Rood , A Rood Awakening! International 授權中文翻譯及刊載。末世先鋒版權所有。未經授權請勿轉載。)

在耶路撒冷對伊斯特(Easter)的慶祝

耶路撒冷的街道,被稱爲維亞多勒羅沙(Via Dolorosa)大道,或“受苦之路”,此街道引向一個開放的庭院,在那裏,你必須仔細地繞著這些被破壞的柱子的殘骸行走,這些柱子曾經用來裝飾阿佛洛 狄忒(Aphrodite)(譯者注:阿佛洛狄忒是愛與美之女神)廟宇的入口的。阿佛洛狄忒是“伊斯特(Easter)”在羅馬的稱呼,伊斯特是巴比倫的生育之女神。伊斯特和阿佛洛狄忒在春分時刻(Vernal Equinox)之後的第一個太陽日(Sun-day)(譯者注:“Sun-day”即英文的“Sunday”,星期天)被敬拜,春分這天有著相同比例的 白天和黑夜。 (編譯注:春分日是春季的開始。)

維亞多勒羅沙拉丁語Via Dolorosa),因爲原本就有「受苦難的道路」的意思又譯為
苦路,是耶路撒冷舊城的一條街道,耶穌曾經背着十字架前往十字架受死的路。現在的路線自18世紀確立,取代好些早期的版本[1]。今日有九處苦路為標記;自15世紀起共有十四處苦路[1],其餘五處苦路在聖墓教堂內。這條路線是一個朝聖地點。

圖片資料出處 http://www.sacred-destinations.com/israel/jerusalem-via-dolorosa

文字資料出處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7%B6%AD%E4%BA%9E%E5%A4%9A%E5%8B%92%E7%BE%85%E6%B2%99
              維亞多勒羅沙(Via Dolorosa)大道,或“受苦之路”
             https://en.wikipedia.org/wiki/Via_Dolorosa

在敬拜阿佛洛狄忒(或伊斯特)的那個星期天,崇拜羅馬性欲女神的人 會穿過愛利亞加比多連的街道去朝聖,而且在通往這個裝飾著白色百合花的異教廟宇的路上擠滿了人。羅馬帝國皇帝康斯坦丁的母親選擇了這個之前敬拜阿佛洛狄忒的地方,作爲 耶穌“正式”被埋葬的地方。阿佛洛狄忒,即“天后(Queen of Heaven)” (編譯注:即 “亞斯她錄”。),其廟宇被拆毀後,海倫娜在被拆毀之廟宇的基石上,建立了聖墓教堂(the Church of the Holy Sepulcher)。

 


編譯注: 

阿佛洛狄忒 雕像現藏於雅典國家考古博物館
愛情女神、美麗女神、性慾女神
住所:  奥林匹斯山
聖物:  海豚、玫瑰、扇贝、香桃木、白鸽、麻雀、紧身褡、镜子、天鹅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98%BF%E4%BD%9B%E6%B4%9B%E7%8B%84%E5%BF%92
編譯注:

什麼是“亞斯她錄”?

巴力之妻,舊約時期迦南人所拜的偶像。古代腓尼基(西頓)人所崇拜之一女神(今黎巴嫩)(列王記上11:33)或為司月及金星之神,其崇奉之儀式極端淫邪敗德(耶7:18、 44:15-30)

“巴力”和“亞斯她錄”都是迦南人信奉的風雨之神和生育女神。迦南人迷信每屆旱季之時,都是巴力死亡所引起。如要巴力復活,降下甘霖,就要到巴力廟去拜祭,並 與廟中的祭司發生肉體關係,藉這些行動,刺激巴力降雨。而迦南人亦認為亞斯她錄是巴力之妻。亞哈時代,拜巴力和亞斯她錄之風亦十分興盛(列王記上十八章)
 
羅馬帝國皇帝康士坦丁的母親海倫娜在公元330年建立的 聖墓教堂(the Church of the Holy Sepulcher)
http://www.bibleplaces.com/holysepulcher/

聖墓教堂(the Church of the Holy Sepulcher)內部
http://www.bibleplaces.com/holysepulcher/

康斯坦丁剩餘的故事

在公元326年,在所謂的密爾維橋(Milvian Bridge)轉變之後,康斯坦丁鑄造了一枚硬幣,這枚硬幣會告訴我們餘剩的故事內容。在硬幣的正面,是康斯坦丁的形象。在硬幣的反面,我們看到一個男人 的形象,這個男人手中握著全世界,還有一圈環形的光綫從他臉上照射出來。很多人將會從出生日期,而認出康斯坦丁放在硬幣反面的這個英雄,正如《大英百科全 書(Britannica)》中記載的那樣——12月25日——也就是古代羅馬日曆中的冬至(Winter Solstice)那天。你仍然感覺是個謎嗎?你將會透過刻在硬幣反面形象四周的文字,確實無疑地認出這個神,其文字內容是:Sol Invict to Commite【“委身于所向無敵的太陽”】,或Sol Invictus Mithra(譯者注:“Sol Invictus Mithra”的中文意思是“所向無敵的太陽密特拉”)。



皇帝康斯坦丁的硬幣上印製了Sol Invictus 與 SOLI INVICTO COMITI的刻文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ol_Invictus#/media/File:Follis-Constantine-lyons_RIC_VI_309.jpg

羅馬帝國皇帝在他們的官方錢幣上印製了Sol Invictus的文字,但是以多樣不同刻文的形式出現,其中只有少數融入了invictus的稱號,如SOLI INVICTO COMITI  的刻文,用來宣告所向無敵的太陽與皇帝同在,皇帝康士坦丁特別常常如此使用。

Emperors portrayed Sol Invictus on their official coinage, with a wide range of legends, only a few of which incorporated the epithet invictus, such as the legend SOLI INVICTO COMITI, claiming the Unconquered Sun as a companion to the Emperor, used with particular frequency by Constantine.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ol_Invictus

 

康斯坦丁直到死的時候,都一直敬拜羅馬太陽神,即所向無敵的太陽密特拉(Sol Invictus Mithra)。康斯坦丁謀殺了他的妻子和他的大兒子,之後,他稱自己是阿波羅神(god Apollo)轉世而名垂不朽。在康斯坦丁堡(Constantinople),康斯坦丁將自己的一尊雕像刻在柱子上,使其高過萬神之上。閃電擊中了柱子 上康斯坦丁的形象,直到今日,那被閃電燒壞的圓柱(Burnt Column)都依然直立在那裏……只是上面沒有那燒焦的康斯坦丁的形象。

編譯注:

康士坦丁堡(希腊语:Κωνσταντινούπολις、Κωνσταντινούπολη;拉丁语:Constantinopolis;奥斯曼土耳其语:قسطنطینیه;现代土耳其语:İstanbul)又譯康斯坦庭堡,是土耳其最大城市伊斯坦堡的舊名,現在則指伊斯坦堡金角湾與马尔马拉海之間的地區。它曾经是羅馬帝國、東羅馬帝国、拉丁帝国和奥斯曼帝国的首都。 公元330年,羅馬皇帝康士坦丁一世在拜占庭建立新都,命名為新羅馬(拉丁语:Nova Roma;希腊语:Νέα Ρώμη),但该城普遍被以建立者之名称作康士坦丁堡。在公元12世纪时[1],君士坦丁堡是全欧洲规模最大且最为繁华的城市。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90%9B%E5%A3%AB%E5%9D%A6%E4%B8%81%E5%A0%A1   東羅馬時期的康士坦丁堡復原圖/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90%9B%E5%A3%AB%E5%9D%A6%E4%B8%81%E5%A0%A1#/media/File:Bizansist_touchup.jpg 
編譯注:
左圖:康士坦丁纪念柱原貌。康士坦丁以阿波羅太陽神的身份的雕像出現在纪念柱頂部。

右圖:康士坦丁纪念柱現貌。又稱為 “被燒之柱” (英文專有名稱:Burnt Column)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olumn_of_Constantine

在復活節的那個周日,那些敬拜太陽神的人的朝聖者之旅,繼續游行經過這些相同的街道,並擠進同一個地方來敬拜康斯坦丁所創造的新式的“耶穌”和耶穌的母親瑪利亞, 即新式的“天后”(而不是密特拉和阿佛洛狄忒)。那些敬拜阿佛洛狄忒的人所踩過的街道,現在都裝飾著虛構的由十四幅耶穌受難圖組成的連環圖像 (Stations of the Cross),而真正的耶穌走過的街道——並非由于羅馬的原因——被四十英尺深的碎石和2000年的異教傳統掩埋了。

編譯注:

英语:”Stations of the Cross“,中文: ”14處苦路“
指的是一系列描繪耶穌基督在他被釘十字架的日子的圖像。也是天主教的一種模仿耶穌被釘上十字架過程重現的宗教活動,也稱之為“拜苦路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tations_of_the_Cross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8%8B%A6%E8%B7%AF

在接下來的十六個多世紀,相信彌賽亞的猶太人和那些外邦信徒中,大部分人都被併入康斯坦丁的羅馬文化中,然而那些像拉比式的猶太人(rabbinic Jews),他們沒有被併入羅馬文化中,但却被抓住,被拷打,被殺害。

在過去大約1600年的時間裏,在大約三個城區的範圍內,沒有了阿佛洛狄忒廟宇後,你現在走進耶路撒冷舊城衆多古物店的其中一家,却可以找到公元前1800 年時期的伊斯特的圖像,伊斯特是迦南人所崇拜的生育女神。以色列的衆先知呼求要抵擋這些古代淫穢“天后”的描述,並根據妥拉(Torah)中耶和華神的要 求,將這些淫穢的形象都毀滅。現今的事實證明了以色列的悖逆,這個事實就是:這些古代的裸體照片插頁模型(譯者注:生育女神的形象常常是裸露上半身的), 現今仍然能在耶路撒冷的街上買到。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1)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2)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3)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4)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5)

揭露異教對基督徒的影響. 第二本書. 第四章 讓你深入瞭解巴比倫異教文化對基督徒的影響(6)


回應 蒂姆赫格(Tim Hegg ) 對邁克儒德(Michael Rood)的編年史福音書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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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專題文章名稱:Response to Tim Hegg’s critique of  Michael Rood’s Chronological Gospels    
下載原專題文章Final Response to Tim Hegg

以上圖片取自:https://www.pexels.com/photo/antique-bible-bible-study-book-356075/
 
文作者:邁爾斯 瓊斯 (Miles R. Jones) 博士
瓊斯 博士是一位相信耶穌是救主的猶太學者,他是“The Writing of God ” ( “神的字跡 “)(暫譯)一書的作者,此書提供出埃及記的細節證據。在他即將出版的書 “Sons of Zion versus Sons of Greece: History of the Hebrew Gospel”(“錫安之子對比希臘之子:希伯來福音的歷史”)(暫譯),他挑戰許多關於歷史上傳遞上帝聖言的問題。他的三個學術學位包括聖經語言,語言學,和在德州大學的博士研究。他曾在達拉斯的克里斯韋爾聖經學院(Criswell Bible College)研究希伯來文。Jones博士定期寫作和分享以下相關的主題:聖經歷史,考古學,古代碑文和古經文手稿,以及編年史福音書。欲了解更多瓊斯博士的信息,請上以下的網站:writingofgod.com。

原文標題:Response to Tim Hegg’s critique of  Michael Rood’s Chronological Gospels

原文翻譯:星心 

 

引言

引言者:星心

聖經編年史學者 邁克儒德(Michael Rood)所寫的編年史福音書 (the Chronological Gospels) ,其中一個主要的論點就是約翰福音6章4節 “那 時 猶 太 人 的 逾 越 節 近 了 。” 是被第四世紀凱撒利亞主教 (Bishop of Caesarea)優西比烏斯 (Eusebius )後來加在聖經的。

儒德強調最早的希臘經文手稿中完全不見約翰福音6章4節的踪影。

經過嚴謹的古經文搜證過程,再加上獲得一些最傑出的希伯來學者和天文學家的幫助,儒德不但還原了希伯來曆原始的面貌,更主張耶穌基督的服事只有一年,也就是從一個逾越節到另一個逾越節之間的時間!

托拉資料研究所(the Torah Resource Institute) 的學者蒂姆赫格Tim Hegg不認同儒德有關約翰福音6章4節是後來被錯誤插入,以及耶穌服事只有一年的看法。

本文是邁爾斯 瓊斯 (Miles R. Jones)博士所寫的文章。其目的是針對蒂姆赫格(Tim Hegg )對邁克儒德(Michael Rood)的編年史福音書的批評提出辯護。

聖經學者為本身的立論辯護,言詞上的爭鋒相對事屬平常。重點是誰所提出的證據力比較強。

瓊斯 (Miles R. Jones)博士的這篇文章除了內容條理分明,表述清晰,更重要的是他解譠經文,和剖析相關證據的過程細膩到位。讀了本文之後,您不僅會對儒德的主張有概括性的瞭解,且更能體會其主張是揭開四福音書奧秘的一把重要鑰匙。

此外,接續在本文後面所呈現的短文是由末世先鋒編譯研究團隊所找到有關主耶穌服事一年的證據。在這篇名為<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有多長>的短文中您將瞭解到天主教本身的重要文獻也承認一些教會教父相信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只有一年。

 

2014年1月,托拉資料研究所(the Torah Resource Institute) 的Tim Hegg 嚴厲批評Michael Rood的編年史福音書。Hegg 只有一個主要論點。就是他強烈質疑Rood聲稱約翰福音6:4 ( “And the Passover, a feast of the Jews, was nigh”)是被優西比烏錯誤地插入了經文的說法。

坦率地說, Rood的說法很大膽,而且違背了主流的正統觀點!Rood的論點就是,耶穌的服事只有一年,也就是從一個逾越節到另一個逾越節之間的時間- 這也就是初代教會教父們已經證實的觀點。它從耶穌受洗後不久的約翰2:13提到的逾越節開始,直到約翰福音11:55紀錄他榮進耶路撒​​冷城過逾越節 被釘十字架的時候。另外,再把耶穌復活後數週教導門徒們的時間也算入的話。你就會算出如同但以理書中預言的70週的服事。在福音書當中額外插入一個逾越節錯誤地延長了耶穌在地上服事的時間,其後果對基督教會傳講的教義帶來深刻,甚至激烈的後果。

彌賽亞死後300年,也就是第四世紀初,凱撒利亞主教 (Bishop of Caesarea)優西比烏斯 (Eusebius )是史上第一位主張耶穌服事三年半的人。 他的主張是根據但以理書(7:25,12:7)和啟示錄(12:14)裡的末世預言,這些經文中但以理提到敵基督掌權的結束需要經過“一 載 、 二 載 、 半 載” a time, two times, and half a time”, 意思是一年,加上兩年,再加上半年,也就是總共三年半,直到“這一切事就都應驗了。” all these things shall be finished”在這之後 ,“……基督就要再來,這次他是以“萬王之王 ”的身份來到”他將坐在寶座上,在地上所有國掌權。

優西比烏斯(Eusebius)是公元325年在第一次尼西亞公會議(the Council of Nicaea)主教團中的一位主教。在這個由康斯坦丁大帝所召開的主教會議中,尼西亞信經(Nicene Creed),這個後來所有基督徒都被要求要宣告的信仰聲明,隨著聖經正典(the canon of Scripture) 被確認後,也被編纂成冊。當時複製50份官方授權的聖經副本,並發行到全羅馬帝國利潤豐厚的合約被授與了優西比烏斯作為獎賞。優西比烏斯重新編輯了聖經,這在訛誤的經文版本到處充斥的當時,有其必要性, 此外他也撰寫了正統的教會歷史 (the orthodox History of the Church),以及為康斯坦丁大帝立傳 (The Life of Constantine)。凡是讀過這滿是對康斯坦丁諂媚奉承之言傳記的人, 不是感到厭惡,就是感到作嘔。無怪乎,優西比烏斯聲稱耶穌服事三年半這樣的一個新說法會讓他得到以下的結論 : 所有的聖經預言在公元四世紀前都已被應驗了,並且基督也早就回到了地上,透過其代理人君士坦丁皇帝握有掌管全地萬國的絕對權力!

優西比烏斯會發出耶穌已經[提早] [premature]回來在地上,並已掌管列國至高權力(in absolute power over all kingdoms of the earth’) 如此不實主張,目的就是為羅馬教會,在以後的千年裡,將所犯下令人難以置信的暴行,提供教義的法理基礎。這謊言種下了宗教迫害的種子。

Hegg 批評的焦點集中在所謂的“權威論證”上 ,也就是“Michael Rood可能突然看到幾個世紀以來聖經學者都沒看到的真相嗎? Hegg 犯了一個經典的邏輯謬誤 – 不管是誰的論證,事實就是事實。 而這同樣的論點當初被用來對付彌賽亞耶穌,只因為耶穌是個簡單的鄉下男孩,不像是個出自耶路撒冷Hillel或Shamai學派的著名學者。 在當時,你若要被人們接受,就要進入這些學派,把自己的觀點注入在下一代年輕學者的思想中,這些人都是來自正統,顯赫和富裕的希伯來家庭, 而且註定要成為新的權力精英,之後他們就會用社會普遍接受的主流方式傳播你的觀點。相反地,耶穌順服天父的引領,撿選貧窮的加利利漁民為他的門徒。 耶路撒冷的精英們卻因此蔑視耶穌,他的講道內容,和他出自於下層社會的門徒。

Hegg說,Rood的主張並不是什麼新玩意兒。 只是重新包裝較早的爭議和這些爭議產生的理論,然後向他毫無戒心的觀眾,呈現一項看似前所未有的新道理。 這是一個可悲的聲明,因為這等於在沒有深入探究前,就先抹煞了Rood論點是否站得住腳的可能性。Rood的按時序編列的福音書 Chronological Gospels是一個具有深度細節的重要研究,其研究成果是過去沒有人達到的,這的確是新的!

“Rood投入了40多年的時間,試圖解決西方世界對四福音書翻譯內容的明顯彼此矛盾。數百年來,福音書當中事情發生的時間順序不一致已經困擾了眾學者。 Rood 獲得了一些最傑出的希伯來學者和天文學家的幫助,他們所提供的資料讓Rood能解決困擾著聖經編年史學者們的曆法異常現象 為了這樣做,Rood首先必須實現另一個不朽的計劃,那就是還原希伯來曆原始的面貌!

Rood從唯一聖經四福音書都有記載的餵飽五千人的神蹟開始著手。四位福音書作者在經文中不斷地在時間軸的輪廓中寫下經文內容。他們會引用季節名稱,一周中的某一天,或諸如’兩週後他們來到迦百農’這樣的短語。Rood將餵飽五千人神蹟的這個時間點視為定位點, 把記錄在四本福音書中,耶穌366個服事的記錄完整地照以上所提的時間輪廓串連起來,並定位時間點。且附著相關福音書經文在旁作為詳述。

如果我們相信福音書是關於希伯來人的神派祂的兒子到希伯來人當中,用希伯來文傳講祂的信息,那我們需要從希伯來的視野來看福音書。首先,這福音書的故事是以希伯來語來陳述的,所以任何希伯來文或習俗的解釋,例如“逾越節 是猶太人的節日” Passover, a feast day of the Jews”這是插入詞語!你不需要向希伯來人解釋逾越節是什麼東西。這顯然是希臘人為了希臘讀者放入的一種插入詞語。眾人皆知希臘的經文抄寫員對希伯來語言,習俗和節期是無知的。不管是希臘抄寫員不小心將“逾越節”這個詞放入經文,或是在優西比烏斯指使下發生的,這本來是不會引起多少人關注的。

Rood所著的“按時順編列的福音書”當中的分析顯示,約翰福音6章4節中提到的逾越節與四福音書的時間表完全脫節。它發生在餵飽五千人之前。馬太,馬可和路加在他們的福音書中都證實這發生在夏末,就在秋季的住棚節之前。約翰福音也見證了紀念住棚節的時間是在秋季 ,只有在約翰福音6章4節中奇怪地出現了“逾越節” (“the Passover”)一詞 , 所插入的這個“逾越節” 一詞是跟其他內容完全脫節!逾越節是在春季,而且已經記錄在約翰福音2章13節,正當我們進入秋季時, 似乎又要再次過逾越節。誰在這裡講的話是有根據的? 是馬太,馬可和路加?還是一位匿名的希臘經文抄寫員?

如果“那時猶太人的逾越節近了。”,耶穌為什麼不按妥拉(TORAH)所要求的,也在耶路撒冷和所有的猶太信徒過逾越節呢?在約翰福音書和其他福音書中,都沒有記錄耶穌上耶路撒冷去過出現在約翰福音6:4 的逾越節。的確,如果“除酵節”近了 –
為什麼耶穌用了五千個’發酵的麵包’餵食百姓?逾越節整整一周所有發過酵的麵包都必須從以色列全地除去,但就在耶穌餵飽5000人後四天,他又再次奇蹟般地用耶和華所供應發酵過的大麥麵包餵了4,000人!誰比較有可能在這裡犯了一個錯誤:耶穌,耶和華或優西比烏斯?

為了將耶穌3年半服事的假設視為當然,優西比烏斯和他的支持者不得不聲稱在約翰福音5章1節中 出現的“猶太人的一個節期” 就是逾越節,也就是第四個逾越節,但是經文的上下文段落卻顯示這是七七節,亦稱為五旬節,也就是約翰福音2章13節中的逾越節七週後。 所以,在優西比烏斯重新編輯的約翰福音裡面,我們在2章16節看到一個逾越節,一個被假定是逾越節的節期在5章1節,還有一個被插入的逾越節出現在 6章4節,以及在11章55節所出現的最後的逾越節 。 在約翰福音當中,這些多出來的逾越節,被放在耶穌服事的開始,這與其他三本福音書的見證完全相反!

事實上,一旦四福音書上發生的事在時間軸上按時序排列後,那兩個被插入逾越節,意味著耶穌事工頭兩年,也就是在施洗約翰洗禮之後的兩年 – 耶穌什麼也沒做! 事實上耶穌所有的服事是從一個逾越節到另一個逾越節一年內進行的。Hegg 自己也承認:亞歷山大的克萊門特 that Clement of Alexandria 約公元150-215年)和奧利根 Origen 約公元185-254年)確實主張耶穌服事一年的理論,其它早期的教父的看法也是如此。”  所以,Hegg 承認初代教會教父們的主張與Rood是一致的。

針對“Rood 說在最早的希臘經文手稿中完全不見約翰福音64節的踪影。 Hegg 反駁說:在優西比烏斯於公元260出生之前,這節經文已出現在公元200年左右的經文手稿P66上面。 Hegg 並沒有提及著名的聖經專家布倫特農布里(Brent Nongbri )駁斥手稿P66最早出現時間的確切性,農布里認為手稿P66是第四世紀末寫的,是在優西比烏斯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譯者注: 布倫特農布里(Brent Nongbri )的研究發表於The Journal of Biblical Literature 夏季期刊。[1] )

請記住,優西比烏斯當時已被授權要從當時現存的所有經文手抄版,進行編譯一個官方的手抄版本的希臘聖經 。定期修訂經文在當時有其必要性,因爲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經文手抄版不斷地被抄寫複製的過程中, 抄寫錯誤也會增加,每次抄寫都會增加新的錯誤,有時甚至是省略少抄,或是多餘插入某些東西, 最後存留下來的手抄版經常充滿錯誤,但大部份是輕微的錯誤。僅管有許許多多外觀上不同的經文手抄版 (manuscripts of Scripture),人們將這些他們分類為不同的文本, 例如:該撒利亞文本(Caesarean tradition), 西方文本 (the Western tradition),亞歷山太文本 (the Alexandrian tradition) 等等。Hegg 最後勉強承認不同手抄版本約翰福音裡面並沒有關於逾越節的描述。還有其他一些非常小的手抄版(minor manuscripts裡面並沒有約翰福音64節,但這些手抄版都沒有比剛列出的手抄本早出現   無論這些其他的古代手抄版存在有多久遠,至少確切的證據顯示現存的一個或多個文本(manuscript traditions)裡面並沒有出現約翰福音6章4節!

根據Hegg,1896年聖經權威版 (the definitive 1896 text of the Bible) 的編纂者韋斯科特和霍特”( “Westcott and Hort”) 提出了以下的看法, “在早期一些眾教父使用的希臘手抄文本裡面很可能並沒有出現約翰福音6章4節 “當中逾越節的希臘文 τὸ πά σχα這個詞” (postulated the possibility that the words τὸ πά σχα, “the Passover,” in John 6:4, “might have been missing in the Greek texts used by some of the early Church Fathers.”
) 很顯然,韋斯科特和霍特已經注意到在約翰福音6章4節,插入“逾越節”一詞,會與馬太,馬可和路加的見證並不一致。當時根本沒有進一步的證據來確定此一結論。但是,現在有了新的證據

在我對希伯來手抄經文傳統的研究中, 也就是針對那些羅馬正教傳統 (the Roman orthodox tradition)之外倖存下來的聖經手抄文本考究,我研究過Roumant版的新約聖經。這是華爾多教派(Waldensians)的聖經,華爾多教派是存在於羅馬教會體系以外數千年的宗派, 他們是保祿派(Paulicians)的後裔, 保祿派使用自己傳承下來的舊拉丁文聖經 (the Old Itala Bible),這個拉丁經文的出現比優西比烏斯的年代還早 。而這拉丁經文後來被人用Roumant的語言翻譯為經文。Roumant版的新約聖經約翰福音6章4節是這樣說的:“猶太人的節期Scenophagia近了”。 “Scenophagia”是古拉丁文(和希臘文),意思是“住棚節”。“Scenophagia”這個字被使用在原始版本的威克里夫聖經 (Wycliff Bible), 古法文聖經 (the Old French Bible)和許多其他古代作品中。這個字的意思是毫無疑問的。所以這裡出現了不同於由優西比烏斯所建構之羅馬正教傳統所提供的證據。在優西比烏斯之前現存的約翰福音6:4顯示,即將到來的節期是住棚節,不是逾越節!在基督教會早期幾個世紀的教義戰爭中,有一件事似乎確定。 那些擁有被世人曲膝尊崇教義的教會就是藉著基督寶座掌王權,並且承襲了基督王權所表徵的權力和權柄。

而這場教義戰爭唯一通吃的贏家是羅馬教廷 (the Church of Rome)。 在建立了正統教義 (an orthodox doctrine),信條和正典 (creed and canon)之後,君士坦丁大帝把基督教中心舞台變成主要世界宗教的舞台,而這獲得他主要的諂媚者- 主教優西比烏斯的支持。象徵性地,君士坦丁召集了羅馬教會的眾主教在尼西亞會議的高山頂上,並承諾如果他們向他降服,他們會統治全地的國……接著他們就在羅馬皇帝面前跪膝! 無怪乎,優西比烏斯編譯的新約經文將耶穌的死全部歸咎於猶太人 -巧妙地粉飾 – 實際上是羅馬帝國才有權力將彌賽亞釘死在十字架上的事實。

接著羅馬帝國的國家教會和國家的軍事力量聯合。 羅馬帝國事實上在那之前就已經藉著野蠻行為,酷刑和屠殺維持了自身的權力,而這些行為也充分顯明在帝國對耶穌, 門徒們和其它跟隨者的迫害之中,甚至在這些人被稱為基督徒之前迫害就開始了。 之後的幾年當中, 這個新的政教合一的羅馬(New Church State of Rome)開始迫害所有不遵照他們官方教條行事的基督徒,他們被無情迫害的程度就跟主耶穌門徒所建立的教會受的迫害一樣。他們將反對的信徒和信徒自己抄寫的經文放在一起燒 。 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廷也許有所改變,但羅馬的本質從未改變!

其他的基督教會,甚至那些比羅馬教廷更大的教會,比如中東的敘利亞東方正統教會 (Syriac Greek Orthodox Church of the Mid East),聶斯脫里派教會 (the Nestorian Church of the Far East)都被宣佈為異端。且在屬靈上,知識層面上和政治上攻擊他們。並經常用軍事武力攻擊直到消失(例如:聶斯脫里派教會)或規模大幅縮小(敘利亞東方正統教會)。羅馬教廷幾個世紀以來不斷使用十字軍迫害許多其他比它早先就存在的教會。例如殺害從未讓教廷影響其自身神學的瓦爾登斯人 (the Waldensians)。那些公然反抗把教皇視為是基督代理人,並且不接受教皇擁有掌管基督徒生死權柄的眾信徒不是殉道,就是降服於教皇的至尊權柄之下,並願接受被玷污的教義。這就是羅馬教廷如何以和平之王的名,推行他們官方觀點的方式。我們要牢記彌賽亞和殉道者流血付出的昂貴代價,才會瞭解真正的真理,就不會容忍被任何權柄以獨裁方式來界定真理。

當Tim Hegg 論斷 Michael Rood,評論他的主張是“將跟隨他的人帶向靈性黑暗的道路“,這個譴責之聲不是根據事實真相,而是來自於專制正統的反擊。如果你接受Hegg和他的同儕的思想,代表你在屬靈上已經迷失了。 Hegg 的批評本身可悲之處在於,他本身是一位基督徒學者,專精於釋經學和古典經文的查考,其專業能力足以勝任深入分析Rood的主張,以查明其論點是否站得住腳,如同我做的研究一樣,是合乎科學的論證。我禱告他有一天可以這樣做。在這一點上,所有Hegg對Michael Rood的編年史福音書的批評是膚淺的。Hegg 距離能提供有力的論述來總結這場爭論,還有一段漫漫長路 。

 

末世先鋒進一步的研究

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有多長

本文截錄自 《天主教百科全書》The Catholic Encyclopedia: An International Work of Reference on the Constitution, Doctrine, Discipline, and History of the Catholic Church)或稱舊天主教百科全書(Old Catholic Encyclopedia)或原天主教百科全書(Original Catholic Encyclopedia)是在美國出版的英語百科全書。

《天主教百科全書第一卷完成于19073月,其餘三卷完成于1912年,1914年初版圖書總目15冊。

其目的是給予讀者完整的權威的關於天主教的相關內容活動和教條的信息這具權威性的百科全書當中有關耶穌事奉時間長短的記載,證明天主教本身也承認一些教會教父相信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只有一年。

該百科全書的出版公司是19052月成立於紐約的專為出版此百科全書而設立的羅伯特·阿普頓公司(Robert Appleton Company百科全書的編寫始於1905111日,共有5位編寫者:

Charles G. Herbermann, Professor of Latin and librarian of the College of the City of New York

Edward A. Pace, Professor of Philosophy at The Catholic University of America in Washington, D.C.

Condé B. Pallen, editor

The Rev. Thomas J. Shahan, Professor of Church History at The Catholic University

The Rev. John J. Wynne, S.J. (1859-1948)joining the Jesuits in 1876 , editor of Messenger of the Sacred Heart

《天主教百科全書》網站如下 https://www.catholic.org/encyclopedia/view.php?id=2908

 

如何正確地按時序把耶穌的事奉表述出來,對解經的人來說問題重重。我們將只就兩點提出討論,也就是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有多長,以及這段時間內的連續性的事蹟 。

關於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長短,有兩種極端的看法:聖艾倫西烏斯( St. Irenæus) 在其著作 Against Heresies II.22.3-6(暫譯:反對異端邪說二書.22.3-6)似乎主張十五年的時間; 至於聖經中預言性的話語“報應之年”(“the year of recompenses”),“救贖之年”(the year of redemption) (以賽亞書34:8; 63:4)似乎使得亞歷山大的克萊門特 (Clement of Alexandria),朱利葉斯·阿弗里卡納斯 (Julius Africanus),菲拉斯特里烏斯 (Philastrius),希拉里翁 (Hilarion) 以及其他兩三位教父主張耶穌出來事奉的時間只有一年。 後一種觀點獲得最近某些研究者的支持:例如,翁·索登 (von Soden)為其本身主張的辯解可在Cheyne 所著的Encyclopaedia Biblica書中發現。

***譯者註:“報應之年”(“the year of recompenses”),“救贖之年”(the year of redemption) (以賽亞書34:8; 63:4)都是單數,不是複數。

 

 

[1] The Textual Mechanic: P75, P66, and the Useful Life of Papyrus Codices

http://thetextualmechanic.blogspot.com/2016/06/p75-p66-and-useful-life-of-papyru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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